营帐中,一队队的士兵从外面匆匆进来,弯腰抱拳道:“副将军,西边河畔丛林乃至方圆十里的荒原都已经找过了,并没有看见将军的踪影。”
副将军放下手中的地图,眉毛拧成了川字,大手一挥,众人只得焦灼的退下。
一波未平一波起。
“副将军,敌军发起了进攻,军心惶恐,节节败退啊!”
眼前跪着的士兵狼狈不堪,左肩还流着汩汩鲜血。
将军失踪数日,现在生死未卜,群龙无首,军心动荡,眼看着就要被攻破!
副将军猛地一拍桌子:“慌什么慌?将军不在了,还有我这个副将军!这仗,决不能败!”
副将军骑着战马,手握长戟带领着将士们厮杀于战场之上。
可惜寡不敌众,他们的人数远在己方之上,副将军重伤回营。
敌方阵营中,主将卸下铠甲,简单粗略的包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军师却急忙赶来道:“大将军,这场战役持续了数月,迟迟还攻打不破,我军后方资源供给快要断了!”
听闻这话,敌方主将抬眸眼神泛寒。
“大夏国将士现在是群龙无首,副将刚才也被我打成了重伤,但是他们的援军不日就能到,我们要是继续消耗,最终赢了,可能也会自损八百。”
军师眸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奸佞的笑:“这条路行不通,咱们就另想法子,敌方副帅重伤,只要我们不进犯,他们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说完,他凑到了大将军的耳边,将计谋轻声说与他听。
大夏国皇宫大殿内,龙颜大怒,群臣百官跪于店内齐声道:“皇上息怒——”
“王爷已经失踪了这么多天,眼看着就要战败,今早上传回来的战报,营中副将军也身受重伤,还不快快举荐得力武将即刻前往边关平定战乱!”
丞相大人握着白玉牌的手已经骨节泛青:“皇上,朝中就只有姬王爷骁勇善战,还真是找不出人来能平息战乱,唯一得力些的萧将军也被皇上您派往南下剿灭贼匪,一时之间,也调不回来啊。”
群臣皆垂首不语。
只见皇帝指着文武百官,气的手指都在发颤:“你们这群人,成天就知道指手画脚朕立储之事,宠爱哪个嫔妃之事,现在真到了国家危机的时候,竟然大气不出一字不发?”
众臣将头埋得更加深了:“皇上息怒,臣等该死。”
皇帝端坐在高位上,看着这群无用的人,一个都不能为他分忧解难。
心中气急。
“传朕旨意,将萧将军速速从江南调往边疆,另,拨十万援军与他火速支援。”
皇帝话音刚落,外面传话的侍卫禀报:“皇上,敌国大将军快马加鞭进宫求见您。”
众臣立刻议论纷纷:“皇上,这件事情蹊跷,还是小心为妙啊。”
皇帝眉梢一挑,敌国的大将军不在军营中,倒是自己来自投罗网?
“来人,立即将那将军扣下,要挟敌军退兵!”
那侍卫皱眉为难道:“那将军说,他要是不能平安归去的话,营中的军师和十万大军就会攻破我大夏国。”
众臣倒吸了一口冷气,皇帝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暴躁的说道:“宣他卸甲觐见!”
敌国将军在文武百官的视线中走进了金銮大殿,洪亮的声音响彻殿堂“参见皇上。”
“将军真是有胆量,敢孤身一人闯我大夏皇宫!”
那将军还没有等皇上免了他的礼,就径直自己站了起来,皇帝眸中眼色骤变,好生挑衅!
“你可知你这是在我大夏皇宫,规矩何在?”
他哈哈大笑:“我知道皇上是不会动我的,您边关子民的性命,就握在我的手中。”
此话一出,皇帝被生生的噎住了。
“这么说,你是来谈条件的?”
那将军眉稍一挑:“皇上的主将现在都已经生死未卜,我军已经逼迫至大夏国营帐外数十米处,你们已经没有胜算了,与其我们攻入皇城,血洗天子脚下黎明百姓,还不如我们都各退一步。”
皇帝听见他有折中的法子,暂时平息了怒气:“此话怎讲?”
“割地赔款!割让疆土十分之二,黄金百万两,方可平息战乱。”
嘶~
此话一出,群臣哄闹:“皇上,此人真是狮子大开口,天子面前,未免太过于不知道天高地厚!”
皇上冷眼看着眼前的大将军:“不知将军前来,是有心求和,还是在蓄意恶化战争!”
那人冷静自持的站在大殿上,嚣张务必:“皇上,我可没有说过我是来求和的,若是不答应割地赔款,那您的子民,就得用鲜血染红这皇城!”
他的声音粗矿,自带一股令人颤栗的气场,尤其是他说的话。
皇帝彻底的恼怒了:“此等狂妄之徒,怎配步入我皇宫大殿,我军尚有翻盘之机,我堂堂大夏国皇帝,怎么会听了你的话就退步?来人,把他轰出皇宫去!”
皇帝话音一落,门外的侍卫便进门要轰赶他。
那将军冷眉一挑,伸手一挥,冷笑着看着皇上:“我自己会走,但是皇上您没有答应我的要求,您会为今日的决断后悔的!”
此话更是大大伤及了皇上的颜面,他是大夏国最位高权重者,岂能容人如此挑衅他的威严!
宅院内。
小白守在王爷的床前,彭怡卿端了药进来,将药碗放在床前,就要将床上躺着的人扶起来。
小白的爪子却不安分的挠着拉扯着她的衣角,彭怡卿停住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小白:“什么?他的病情又恶化了?”
小白乖顺的点点头,眸中泛光,也学着彭怡卿的样子皱起了眉。
她转头一看,王爷的胳膊上,被包扎好的伤口已经化脓流出了污血,整个胳膊发烫。
她急忙去请来大夫为王爷治疗。
大夫匆匆赶来,给他包扎了之后,又新开了好几服药,叮嘱彭怡卿每日按时煎药让他服下。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为了防止伤口再次感染,她每日都细心的给王爷敷药熬药,衣不解带,脸上都是在药炉面前熏得黑乎乎的。
彭怡卿在床前撑着头昏昏欲睡的时候,头往下滑,一下子就点醒了,睁开眼睛看见王爷的手指头动了一下,口中呢喃要喝水,但是却像是毫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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