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手拉了徐逸致,没让他脸部着地倒下,只是跪着。
手的主人正是病秧子温陶,隔着面具也能感受他的脸臭。
以温陶的性子,他才不会多管闲事去扶徐逸致。
于他而言,徐逸致摔着碰着,跟他毫无关系。
但是这个局面,他如果不出手,他家夫人就要出手了。
一想到他家夫人会当着他的面去扶别的男人,甚至是很有可能会去抱其他男人,他就受不了,要发狂,要发疯的受不了。
拉住徐逸致,温陶递了一颗糖给他,“吃了。”
没摔地上,徐逸致‘劫后余生’,接了温陶递的糖。
第五夭双手抱胸看着眼前一幕,眼波流转,气息慵懒。
花家父子,狼狈不堪,花炀痛苦呻吟,花薛祁昏迷不醒。
吃了糖,徐逸致缓了缓,失去的能量正慢慢恢复。
他继续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未变,视线落在花家父子身上,他重重吐了一口浊气,扬眉吐气的如释重负。
第五夭站在他身后问他:“这波仇恨值的宣泄,爽吗?”
被问,压抑了很久的徐逸致突然笑了,如释重负的笑,笑声很轻,透着少年稚气,却又藏着不为人知的心酸苦痛。
他抬起头来,侧身看向第五夭,“爽。”
第五夭眼中的徐逸致,正朝她所期待的样子改变。
弯腰蹲下,右腿微曲,左手肘搭在左膝盖上,第五夭轻抬眸眼望着他,“以后,谁挑衅你,这便是应对方案,懂?”
她需要一个得力助手,她有意把徐逸致培养成那样的人。
对上第五夭的视线,徐逸致颔首,“懂。”
捡起地上的鞭子,第五夭款款起身,走到哀嚎的花炀身旁。
“滚。”
一声滚,震得哀嚎的花炀灵魂一颤,从内心深处涌出来的恐惧让他对第五夭惧怕不已,他神经痛,浑身更痛。
尤其是对上第五夭的视线,他整个灵魂都在颤栗。
他很想看透眼前的人,知道她的来历,她的模样。
可徒劳无果,面具遮脸,无从所知,只剩神秘。
他们父子唯一的信息来源和突破,就是被保护的徐逸致。
温陶走了过来,站在第五夭身侧,居高临下俯视着手下败将花炀,“秋后算账,去四局。”
伴随温陶凉彻入骨声音落下的,是一张轻飘飘落下的名片。
不偏不倚,名片落在花炀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脸上。
“花家所有的账,是该清算了。”宣判生死的话落下,温陶侧眸看第五夭,“走吧。”
他这是,替第五夭扛下花家的算计报复。
话不多,却是在行动上给了她所有偏爱。
四局,可从来不会插手管人类之间的事。
他们管的,是万恶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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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薛祁确认人走后,在工作人员搀扶下,忍着剧痛朝花炀走去,每走一步,脚重如千斤,疼得他倒吸冷气。
停在花炀面前,花薛祁恶狠狠道:“爸,一定不能饶了这两个戴面具的狗男女,一定要血洗耻辱,让他们生不如死。”
花炀捏着手里的名片,肿胀的脸上看不出神情,眼神倒是挺狠,“回家养伤,这事,就此作罢。”
花薛祁懵了,十分不解:“爸,为什么?”
“就凭四局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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