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指数，魔都指数1063，高开。在看看其他股票，全绿，典型的高开低走，那个楚涵亏大发了。我估计，这一千万都要折进去。”蔡勇噘着嘴，一脸不屑的说道。
还有五分钟就会开盘，马超也不去厕所整理自己的仪容了，直接把昨天泡了一夜的茶灌到嘴巴里，狠狠的提了提神，两人盯着大盘看了起来。
马超一直在切换，并不是局限在楚涵那一个账号身上，毕竟他还有其他客户呢。
蔡勇就在马超身边坐着，抱着胸口，想到楚涵会亏很多钱，内心居然还有一丝的惬意。
昨天楚涵对他的态度，在想到今天楚涵看到自己亏钱之后那副后悔的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九点半，开盘了，果然，整个大盘都是高开低走，很多看似该涨的股票，在这一刻脑袋朝下，没有一刻留恋的冲了下去。
“哈哈哈，果然高开低走，打电话，给那家伙打电话！”蔡勇拍着马超的肩膀说道。
“怎么？你总不会真的打算嘲笑人家吧？”马超无语的问道。
“开什么玩笑呢，你不想要这个客户我还要呢，嘲笑不会，但要挖苦两句。”蔡勇到也没脑残到那个地步。
作为一个证券公司的经理，和客户打好关系，那肯定是很重要的。
“我不打。我可不想让楚老板生气。”马超摇摇头。
大盘高开低走，楚老板一千万估计亏了很多，这个时候还要去教育人家两句，是个人都不会开心的。
把楚涵的电话给了蔡勇之后，蔡勇没有丝毫迟疑的拨通了楚涵的电话。
“楚老板的运气挺好啊，居然抽到了这种号码，前段时间听说通讯公司把所有的靓号号码全部回收，现在市场上凭借抽是抽不到了。”蔡勇嘀咕着。
这种靓号，好记，还有牌面，他也想有一个。
电话拨通后，电话那端响起了楚涵的声音。
“楚老板，我是蔡勇。”蔡勇用非常深沉的语气说道。
“首先对你表示歉意，您的一千万可能要亏很多了。昨天马经理就已经劝告过你，可惜你没听，不过别担心，趁着现在损失还没有扩大，赶紧把亿安科技卖掉，然后给我授权，我保证在半个月内把你损失的给赚回来！”蔡勇仍旧趾高气昂，尽管话里话外都没展现自己的傲气。
但这毋庸置疑的语气，以及似乎早就知道了楚涵会亏的笃定，却让人听的一清二楚。
正当蔡勇等着楚涵低头，把权限给自己，让自己帮助楚涵操控资金的时候，楚涵说了一句让蔡勇面色涨红的话。
“蔡勇？你哪位？”楚涵疑惑的问道。
这一刻，蔡勇低头看了看正在刷新页面的马超，整个人脸刷的就红了起来，恼羞成怒，说的就是此刻的蔡勇。
但最后，他还是把内心的那份愤怒给压了下去。
无论怎么说，楚涵都是一个千万级别的大顾客，只要成功把操控资金的权限放在自己手里，一旦这些资金盈利，自己的分成也会提高到一个级别。
但如果和楚涵谈崩了，把对方惹生气了，这个所谓的资金操控权自然没自己的份了。
于是，蔡勇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楚老板，股市充满着不确定，即使亏损也没关系，玩过股市的人都知道，哪怕是股神巴菲特，同样也亏过钱，没必要心里对股市充满怨恨，楚老板你还是因为对股市不够了解，但我是专业的，楚老板，相信我，把你的钱给我，我真的能帮你把今天的钱给赚回来！”
蔡勇以为楚涵是生气了，抹不开面子，不愿意搭理他，才故意这么说的。
毕竟昨天他和马超这么苦头婆心，想要把楚涵给拉回来，楚涵还是一意孤行，结果今天亏成狗，换成自己，自己也不愿意面对自己和马超。
可那边的语气更加疑惑了：“你昨天给我打过电话吗？”
“楚老板......我昨天用马超的电话和你通过话，我叫蔡勇。”
“哦，原来是你啊，什么事？”
“......”合着我在这说了这么多话，你当没听见？
蔡勇在一次深呼吸了一口，压抑住了即将喷薄而出的脏话，继续沉稳道：“楚老板，我刚才说了，即使你亏钱了也没关系.....”
“谁跟你说我亏钱了？”
“楚老板，今天大盘高开低走，全部股票都是绿色的，你的亿安科技怎么可能没亏钱？最怕讳疾忌医，你现在必须抓紧时间把资金转移出来，或者只会越亏越多！”蔡勇的语气有些生硬了。
恰巧，马超处理完几个必须要快速处理买入的顾客后，有些期待的点开了楚涵的页面，他到真的想知道，楚涵到底亏了多少钱。
可当两人点开楚涵页面的一瞬间，突然愣住了。
只见楚涵的那只股票，正呈四十五度角朝上面攀升着，本来昨天收盘的时候，亿安科技已经下降到了-10%，但今天打开页面之后，两人却愣住了，虽然那条线还没到基准线，此刻却达到了-5%，也就是说，刚开盘还没有两分钟，楚涵的这只股票突然上涨了百分之5，而且还毫无预兆，并且在整个大盘高开低走的情况下，实现了逆转。
“怎么可能.....”马超愣住了。
蔡勇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电话都忘了可楚涵沟通，电话另一端，楚涵疑惑的呢喃着：“亏钱了？怎么可能，亿安科技今天应该涨的啊。”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楚涵才挂断了电话，甚至没和蔡勇说句再见。
看着手中的手机，蔡勇扇了一下自己的脸蛋，有些疼，是真的。
亿安科技真的涨了，就在他们面前，当着他们的面，在开盘的瞬间，涨了百分之五。
百分之五是多少钱？楚涵买了五万手，一千万，百分之一就是十万，也就是说，楚涵在一瞬间，收益了五十万。
马超转过头，看向蔡勇，蔡勇摇着脑袋道：“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肯定不是真的，你刷新一下，说不定一会儿就跌了。”
马超也有些不敢相信，于是刷新了一下，噌，基准线来到了-4%，涨幅达到了百分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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