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客房的落地窗前,张一打量着香江的城市风景。
有漂亮的大海、有蔚蓝的天空、还有无数摩天大楼。
理清思绪,张一明白,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阿尼尔.安巴尼和他儿子撤诉,事情将迎忍而解。
但事情况并不容易。
张一了解阿尼尔.安巴尼。
你退一步,他就进一步。
你退二步,他就会扑上来,贪得无厌那种。
最好的办法,不是去求他,而是等到七八月份不给他发货。
有了决定,张一放弃给阿尼尔.安巴尼打电话,转而打给所有女人们,和她们聊聊天、煲煲电话粥,好不快活。
拥有自由时,感觉不到它的珍贵。
一担失去,才感觉特别惋惜,张一现在很想念尼可、安琪、凯西....也想念农场所有的宠物们。
可惜,尼可、安琪现在走不开,并不能来香江陪张一。
宁静也走不开,她刚刚独自接魔都‘回信新型染料公司’。
美琳也走不开,她正在努力跟在加百利身后学习,如何管理‘回信’和‘义肢研究中心’。
林茵和朴妍娇也走不走,她们还在好莱坞,新电影开拍在即。
奥琳娜还在法国。
凯西已经从好莱坞返回西雅图,因为商店最近越来越火,终于带动农场伏特加的销量回升。
她们都很忙。
幸运的是,香江一月份并不冷,白天平均气温19度,晚上15度,比西雅图更暖和。
而且香江也足够大,吃喝玩乐全部都有,偶尔到工地上逛逛,并不会无聊。
何况天天还有何淑珍相拌,张一幸福的不行。
疯玩一周,一月份的最后一天,张一突然接到崔友的电话。
心里报歉一声,这段日子玩的太嗨,把他们一群人忘记...
“BOSS,我们找到朴虎。”电话里传来崔友的声音,“他想投靠你。”
原来,朴虎在俄国远东被贾斯特追杀至上天入地、无处藏身,最后不得不逃回北韩,躲在矿山里挖矿荀言残喘。
朴虎,疑似德鲁伊‘猛士’的传承人。
张一曾经也想杀他,后来发现被骗,中途放弃。
尊从心内选择,张一不想要朴虎,因为他即凶残、又聪明。
先是抢江源市南韩中央银行,继而又抢俄黑手党,还能从贾斯特手里逃生。
胆大、心细、有本事,整个人牛叉得不行。
不过格局小了点,他一从北韩成长,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高调过头,所以被人追杀。
即使如此,张一也担心薅不住他。
然,如果不见见朴虎,张一又不甘心。
“先带他来香江。”张一做出决定。
“是。”
应声后,崔友挂断电话。
离开酒店,张一来到沙田马场,崔丽随行。
今天是周六,夸特马‘斑点’,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日子。
虽然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日常赛,为赛马六合彩、博彩公司提供娱乐,张一也有必要过来观看。
防止‘斑点’跑出惊掉一地眼球的成绩。
林奇和扎耶德也还在香江,也在马场里,他们的马前两天已经赛过。
沙田马场也是看品种来的,纯血马、阿拉伯马先赛,像夸特马只能排到后面。
经过下注赌马窗口,有人工售票,也有自助下注机。
站在人工窗口前,林奇吆喊着“大家全部买‘斑点’胜。”
工作人员递来几张投注表。
投注表需要填涂四个部分:
第一,场次部分,就是你要投注的比赛场次,一天有很多场比赛进行。
第二,就是玩法了,有多种,分别是:
独赢:选出一匹马为该场比赛的第一名。
位置:选出一匹马为该场比赛的前三名。
连赢:选出两匹马为该场比赛的前两名,无关顺序。
单T:选出三匹马为该场比赛的前三名,无关顺序
还有三重彩、四重彩,玩法很多。
根据难度不同,奖金倍率也不同。
赔率最高的玩法叫3T,高达几十万倍的赔率。
投十块香江币,如果投中,根据奖池深浅,有就可能赢得千万、至数亿香江币。
但它的中奖难度比登天还难。
即要猜中指定的第三、四、六这三场比赛的前三名,共九匹赛驹,而且马票要在开赛前就填好买定。
因为很难买中,投注三T的资金,日累积之下,奖池彩金累及已经高达百亿香江币。
看到这里,张一心脏砰砰直跳,只要投一百香江币,购买十注,就可以把奖池清空。
第三,选择马匹的号码,选择你看中的马匹号码,斑点的号码是1178.
第四,下注金额,十香江币起,或者是倍数。
填好下注表,一行人进入赛马场,入场票十元香江币。
“怎么没有看到训马师和营养师?”张一好奇问。
林奇解释道,“他们已经离开香江,我们的赛马和其他马主的一千多匹赛马一样,统一交给赛马会管理,他们提供训练设施、训马师和饲养员。”
“哇...”张一惊叹、赞美,“这太棒了,可以省好多钱呢。”
“想多啦,赛马会只负责为马匹提供设施,但马匹的日常消费,包括饲料、看病,甚至是澡泳、使用游泳池,费用都要由马主自己承担。”林奇道。
“好吧,这个费用大概是多少?”张一问。
林奇应道,“我和扎耶德的赛马,每月大约需要四万香江币,斑点要便宜些,两万块左右。”
张一:“...”
如果把斑点养在农场里,成本大概只要二十分之一,生病成本不存在,张一自己就是兽医。
统算下来,一千块足够。
而且一千块,养三匹马!
食物是农场自产,取暖电费也是农场自发电、饮用水是小河水,这一且几乎都不要钱。
现在突然要花两万每月,张一真有点舍不得。
“另外,”林奇话锋一转道,“如果跑大奖赛,如果马主有奖金拿,还要分给练马师10%为奖金。”
“哦~”张一无所谓地应声。
赛马奖金分10%给练马师,倒是无所谓,香江的赛马奖金并不高。
张一如果要赚钱,肯定会在赌马、博彩上下功夫,靠斑点天天跑冠军,把它累死,一年赚不到一千万香江币。
和迪拜赛马世界杯奖金相差巨多。
第三轮,轮到斑点比赛,共十四匹赛马站在起跑闸机内。
张一和斑点建立沟通,让它始终领先,保持到一千米终点。
“耶!”林奇欢呼一声,兴高采列道,“我买的一万块斑点独赢!”
“我买的也是一万块,斑点独赢~”
萨耶德也很开心,晃着上身摇摆。
“我买了五千块。”崔丽补充一句。
所有人都看向张一。
“我买一百块,小赌宜情。”张一笑着回应。
具体赢多少奖金,根据总投注金额计算,要等赛马会确认。
这个过程很快,第三场比赛恰好收到全香江共100万赌注金额买‘独赢’。
扣除马会提成25%之后,可以赔付的金额是75万元。
其中绝大多资金买最热门一匹编号0689的马独赢,共收到50万元赌注。
如果是0689独赢,75除50= 1.5,也就是每10元赌注可以获得15元赔付,赢5元。
而获胜的‘斑点’,也就是1178号,总共只收到3万香江币的投注。
75 除3 = 25倍,也就是每10元赌注可以获得250元赔付。
林奇用1万块赢得25万。
萨耶德也是,25万。
崔丽12.5万。
张一也是25倍,100香江币块变2500块香江币。
每人都很开心。
大个子没买,林奇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打赏大个子一千块。
还给萨耶德的一个随从也打赏一千块。
他还想给崔丽打赏一千块,结果被崔丽经瞪了回去。
这钱拿着,凭空矮一辈。
林奇尴尬地止住动作,哈哈笑道,“我请客,咱们去应祝一下!”
这钱比挖矿来的还快,林奇花起来一点不心疼。
先是回马厮看往功臣,斑点同时刚刚回到马厮。
一千米对它来说很轻松,连汗都没流。
饲养员、训马师说着恭喜的话。
林奇的骑师瘦瘦小小,和小镇汉堡老板杰克同名,也叫杰克,介绍道。
“斑点很壮强,奔跑起来很有力,它成为今天的黑马不奇怪。”
林奇开心地唤着杰克、训马师、饲养员就打算去开扒。
一次赢二十五万块对他来说是小事,有一个开心的理由,最值得庆祝。
步行离开沙田马场,对面就一有家专门为赢马赌客,专门开扒的地方,叫‘大家乐中心’。
名字够俗、也够直接。
话又说回来,让心浮气燥的赌客去'某某雅居、某某阁',好像也不合适。
步入‘大家乐中心’大厅,奢侈的欧式风格装修,往前几步就是吧台、服务台。
但是此刻吧台被围住,一群中年男男女女开心地、对着吧台后面的酒柜指指点点。
片刻功夫,一群人点了大量清酒、红酒、威士忌和香槟等好酒。
“我怎么看着那个白头发的小个子有点眼熟?”张一奇怪问。
训马师、饲养员是香江本地人,轻声解释道,“那位是曾大明先生,他旗下的赛马‘品自尚’以28倍的赔率爆冷获胜,听说用2500块香江币,赢了1700多万。”
“呃...”众人齐齐呃然。
顿时觉的刚刚赢的钱不香。
“为什么他可以用2500块赢1700万?”林奇不甘心问。
自己一万块只赢二十五万啊?
训马师解释道,“‘品自尚’是匹12岁的老马,加上当场比赛收到数千万的赌资,再加上28倍的赔率,让他仅用2500块,大赚1600万,要知道,那匹马已经快三年没赢过,所有人都没想到。
“就像没有人认为‘斑点”会赢,只是‘斑点’这一轮比赛吸引的投注太少,如果有一亿,您以25倍的暴率,同样会赚两三千万。”
林奇对赌并不陌生,训马师讲解一次,他便明白。
主要还是斑点参加的这一轮比赛,赌客们下注资金少的原故,毕竟赛马会不会做亏本生意。
做为组织方,不管输赢,赛马会直接抽走25%。
剩下的是赌资,才是赢家的奖金。
买好酒,曾大明带着朋友们,就打算去包间吃喝玩乐。
转身看到张一几人,大笑着转头对吧台的服务员道,“给这几个小朋友开两瓶香槟酒,帐单算在我的。”
“谢谢曾先生的康慨,”张一向他表达感谢。
“不客气...不客气...玩的开心。”曾大明笑着、不在呼地摆摆手,被一群朋友前呼后拥离开大厅。
“这运气也太好了!”林奇羡慕一句。
张一心里翻了翻白眼,要说运气好,林奇才是拥有大气运的人。
人在家人坐,亿万财产来。
接着,林奇也点了一大堆酒水和食物。
食物不贵,酒水占大头,一共消费近十万香江币。
吃吃喝喝直到傍晚才散,张一、林奇、萨耶德喝醉。
崔丽把张一刚刚送回酒店,就看见张一的手机响起来,本没打算管,但对方已经第三遍打过来。
“你好,老板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事情请明天再打过来。”崔丽对着电话说。
“是崔丽小姐吧?”电话里传来玛丽亚·法莉丝的声音。
玛丽亚·法莉丝,正职是粉红豹小队长,副职是中东幕斯林女明星。
“你好玛丽亚·法莉丝小姐,有什么事情吗?”崔丽问。
“张一让我来香江述职,他人呢?我刚刚在香江下飞机。”玛丽亚·法莉丝在电话里问。
“喝醉了,你打车到中环大华东方酒店。”
“好的,再见。”
不久后,玛丽亚·法莉丝见到崔丽,也看到浑身酒气、呼呼大睡的张一。
翌日。
张一睁开眼,就看见玛丽亚·法莉丝坐在床边的坐椅上。
“吓我一跳,你不应该在米国吗?”张一不解问。
“是的,我想我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玛丽亚·法莉丝道。
“什么?”张一咋呼一声,“这不可能!因特公司核心资料有这么好拿吗?”
“你听我解释。”玛丽亚·法莉丝道,“因特公司现任CEO,叫罗伯特·斯汪,这个家伙是我的脑残粉,我很容易从他嘴里套到想要的信息。”
“智能生物芯片他们研究成功了吗?”张一期待问。
“NO,他们投入超过一千亿米元,研究了五年,去年圣诞节前彻底失败,且已经关掉实验室。”玛丽亚·法莉丝肯定回答。
“呃...”
张一无语,还有深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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