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玉玺能找到,还真是只能说一句机缘巧合。
孙友富带着人,将温泉山庄挖了个遍,也找了个遍都没找到,一行人弄得是既狼狈又失望。
他也不是没想到山庄里面建有密室,只不过山庄都快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好多地方也都挖的坑坑洼洼,若是有,定是瞒不过他们。
可他们却没发现有任何一处有不对的地方,夹层壁,中空墙,密阁,机关,任他们能想到的都想了。
找不到东西,他们自是不能再待下去,孙友富身上还有帮忙寻线索的任务来着,哪里能在温泉山庄一直找下去。
只不过他们人手少,为了寻找一个个都搞得很是狼狈,左右洗个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大家伙便一股脑的跑去了温泉那里。
孙友富一边泡温泉,一边想着何处还有可能做为藏宝之所,不小心不知摁在了石壁上的哪处地方。
温泉没有什么变动,可是一旁的墙壁上却出现了一个暗门。
看到这个暗门,孙友富和王之南还有一干昭玉宫弟子欣喜若狂。
这个暗门兴许便是他们没有在温泉庄子里找到的最后一个地方。
将打开暗门的机关修建在温泉池内,如此隐秘,那暗门后面藏着的东西可想而知会有多珍贵。
装着玉玺的盒子,便是从暗门里找到的。
秦朗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你可知萧皇后?”
没料到他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的众人霎时间愣住了。
半晌,孙友富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自然知道。”
谁不知道前隋的萧皇后啊!
美艳才名遍传天下,还是萧家的人,萧瑀的姐姐,后大隋灭,据说跑到了突厥去,秦侯问她做什么?
“秦侯,您问萧后,可是她与玉玺一事有关?”
可萧后不是在突厥吗?
想到这里,孙友富这才觉出不对来。
若是萧后在突厥,秦侯灭了突厥之后,以她的艳名和才名,断然不会这般默默无闻。
可东西突厥都被灭了,怎的从未听说过萧后回到长安的消息?
莫非她不是在东突厥颉利那里,而是在西突厥,结果不小心被秦侯一把药弄死了?
“据说萧后在大隋被灭之后便去了突厥,具体真假不可辨,只有传言说在颉利那里。”
“只是秦侯生擒颉利之后,难不成在东突厥没找到她不成?”
秦朗点了点头:“却是没有找到她。”
“不但是东突厥,西突厥也没听过她的消息。”
以她的容貌,不管是在东突厥还是西突厥,定然不会这般无声无息。
可他在西突厥营救小程等人的时候,也打听了不少事情,却从未听过有关萧后的传言。
且更别说,她是前隋的皇后,把她收入囊中,不管是颉利还是西突厥那个可汗,都定然会大肆宣扬。
现在玉玺已经找到了,可是她的消息却一点都没有,也不知她与玉玺到底有没有关系。
亦或者说,也不知他和严云是何关系?
“秦侯是想问属下,萧后是否与属下妹夫严云一家有关?”
听到这里,孙友富便知秦朗忽然提起萧后是什么意思了。
只是他与严云相交颇深,却从未听说过。
不过也正常,若是萧后真与妹夫家有关系,他如何敢告诉别人?
传言中萧后可是携带了玉玺去的突厥,若是爆出萧后在严家,还如何能轮得到顾家仁灭严家的门,怕不是早被陛下给抓起来,拷问玉玺下落了!
“没有。”孙友富摇了摇头:“我与严云相识多年,却从未听他提起过萧后,更不曾在他家中见过什么美貌女子。”
“这扬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凡有点事情极难隐藏的住。”
“若是萧后藏在严家,即便隐姓埋名,也定会有消息泄露出去,而不是这般无声无息。”
秦朗挑眉点了点头,未在说话。
可他心中却有种感觉,这严家与萧后定然有关联,否则玉玺不会藏在严家。
只是现在严家满门被灭无一人存活,他便是想打探也无处可以打探。
他并非是不相信孙友富说的话,而是严云既然能把玉玺藏了这么久,若非他死在顾家仁手中,怕是只有等自己拿着玉佩上门,才能见到玉玺。
这样一个人,若是想藏一个人,又岂会轻易让人找到。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玉玺已经找到了,萧后不过一个名气大些,容貌出色些的可怜女子罢了。
真把她找出来,对她来说对未必是件好事。
萧后与他无仇又无怨,他又何必与人作对。
他不说话,孙友富却是有些慌了。
毕竟萧后是前隋皇后,又有传言她带着玉玺跑到突厥,投靠了颉利。
此事不管真假,就这般传言,君王都定不会容忍。
妹夫一家是死在了顾家仁手中,可他这个大舅哥还活着啊!
即便陛下不治罪,可知稍稍惩戒一下,他孙家也受不了啊。
萧后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倒还罢了,可他孙家就成了现成的出气筒了。
若是陛下真觉得妹夫家与萧后有勾结,知道玉玺在何处却隐瞒不报,这可是夷九族的大罪啊!
“秦侯,现如今我妹夫一家惨死,萧后也不知所踪,虽说属下觉得妹夫不会与萧后有关系,可万一陛下如此认为……”
“到时我严家上下,怕是都得跟着没命。”
“您得陛下看重,还望您能在陛下面前为属下求求情,我是真不知道严云与萧后有没有关系。”
他本还想说妹夫严云和他家人应当没这个胆子窝藏萧后,可想想在温泉山庄找到的玉玺,闭嘴不说话了。
秦朗闻言失笑的摇了摇头:“你不必害怕。”
“萧家乃萧后直系亲属都还活的好好的,你不过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小人物,陛下那里有空理会你。”
“再说玉玺还是你找到的。”秦朗顿了顿,强忍着不想夸赞李二,却也只能捏着鼻子夸赞两句:“陛下英明神武,断然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怪罪于你。”
孙友富听了他的话,这才放下了心,嘿嘿一笑,端起酒杯敬了秦朗一杯。
他也是关己则乱,一时间竟是没想到萧家。
秦侯说的不错,陛下连萧家都能容忍,又岂会怪罪他这个不起眼的小老百姓。
一帮人吃吃喝喝,一直到月上中天,这才醉醺醺的各自回房休息。
秦朗刚脱了外衣准备睡觉,门外却传来昭玉宫弟子的声音。
“少爷,康统领收到传讯鹤,有人截杀送玉玺回长安的一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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