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
“有请本期嘉宾,方、子、易!”
主持人也不墨迹,没说两局就把方子易请了出来。
哗哗哗~!
掌声雷动,欢呼雀跃。
方子易保持职业笑容,他知道台下没几个是自己的粉丝,搞怪就算了,老老实实当一回飞行嘉宾就好。
从后台穿过舞台,来到嘉宾席位上,短短十几秒的掌声。方子易觉得自己的思想又进了一步。
人啊!
真不能把自己太当回事。
明星听到对你的掌声,欢呼声,真不能代表什么,很可能人家并不是喜欢你,这只是他或者她的一份工作。
仅此而已!
和主持人、几位评委在镜头下调笑了几句,方子易本本分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完全没有在奔跑吧的活跃,不是他不想搞气氛,而是节目走的就不是诙谐路线。
这档节目是小制作,走的就是专业路线,评委也不是大牌,真要像好声音那样兼顾导师之间的调笑打闹,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余姐玩转综艺这么多年,不说心得体会,对于观众的心里期待摸得还是挺准的,她把综艺分为好些类,专业、诙谐、励志、悠闲、烧脑、悬疑、各种各样的综艺节目。
举个例子,如果一档主打励志的综艺节目,七分励志,在加入三分诙谐搞笑,喜欢的人肯定不少。
反过来,如果是七分诙谐搞笑,三分励志,那你主打的宣传就应该是诙谐主题,要是打励志的牌子,肯定会被喷死。
.........
很快,台上主持人开始场控,把第一位选手请了出来,是一位圆脸嘟嘟的青年小伙,配上肚子上一沓肉,怎么看怎么喜庆。
见到这小胖子出现,方子易轻轻鼓掌,脸上笑意盈盈,心里却摇头不已。
这位登台的小胖子,他认识,叫做张宗仁,两人之前是一个经纪公司的签约艺人,还一起拍过戏。
方子易穿越过来后,凭借不错的演技和当时大众喜欢的小生脸,大学毕业后就签了经纪公司,刚进公司那会他可没选上电影的主角。
没有哪个公司可以看新人进来后,直接捧新人当主角,不说有没有这样的资源,就是有也不会这样浪费,方子易也是经过了半年的配角才在、经纪公司、邓朝、刘滔几人一起使劲下当上了电影主角。
一部当上投资千万的中等投资的古装戏。
舞台上的张宗仁比方子易早半年进公司,两人连住处都相邻,一起住在经纪公司租的公寓楼里。
那时候方子易性格孤僻不怎么说话,出来演技和长相,每一样能拿出手,在公司并不得人欢喜。
这位张宗仁就不一样了,能说会道、唱跳俱佳,在公司里面相当会来事,对比当时的方子易,优点不要太多了。
那会方子易除了跑剧组接戏什么都不干,回到公寓也是看书睡觉,张宗仁除了演戏,只要有露脸的机会他都参加。
半年后方子易接到了电影主角,张宗仁也凭借着自己的才艺和机灵在圈内小有人气。
经纪公司给两人配了专门的助理和经纪人。
其后三年、方子易一年一部中等投资的电影主角和几部配角戏。
稳稳踏入二线明星咖位。
而张宗仁,依旧到处争取露脸上镜的机会,并且参加各大卫视的综艺节目。
三年过去。
一个当嘉宾、一个当选手,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方子易没有主动开口说认识张宗仁,在投票的时候却投了赞成票。
等到录制完,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六点。
拒绝了节目组的晚饭邀请,方子易一出演播室大厅见到姜雪站在门口等他,感叹的心情瞬间化为乌有。
男人啊,就是矫情!
..........
第二季正式播出,有一刀不剪在前,想不爆火都难。
完全碾压同一天播出,现象级综艺的地位一览无遗。
魔都卫视的本来前面三期都是在星期五播放,鬼叼的是,在九月三十号也就是首播的当天,极挑节目组宣布因为剪辑原因,延后一天,第四期节目挪到星期六播出。
这一调整,可捅了大篓子,网络上各种消息满天飞。
有说极挑节目组怕死,为了收视率竟然退让不敢应战。
更有说节目既然取名挑战,就应该一往无前。
不就是兄弟团么?
怕毛线,直接硬钢啊!
网络上出现两极反差,一边是喜欢的粉丝和观众,纷纷表示可以接受,说没必要和奔跑吧硬钢,挪到星期六他们还更有时间观看。
一边是吃瓜群众,还有的粉丝,这些人又分为两个阵营,吃瓜群众看热闹不怕事大,闹得越欢他们看的越开心。
男子汉的粉丝就不一样了,直接跑到极挑节目组微博下面大骂。
骂极挑没有良心、没有道德、没有信用,说好的一起抗衡,结果你极挑自甘堕落,怂的一批。
留下我男子汉当了炮灰和替罪羊。
看到这些评论的时候,方子易差点没笑出声,粉丝们的脑回路真的奇葩。
一档节目为了收视率,避开爆火的同期节目本就是正常操作,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这三天选哪一天播出都可以。
不能因为你想试探兄弟团的锋芒,就不允许我极挑后退延期嘛!
国庆假期小长假,方子易哪都没去,就窝在杭城舒服自在。
上午没事待在家里锻炼身体,下午和姜雪一起去公司报道待上两三个小时,晚上悠哉悠哉交公粮。
作为男人,其他可以不行,来日方长坚决要给力。
至于刘艺菲、楊蜜、倪怩三位姑奶奶,那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分别陪了他一天后便各忙工作。
假期过后,方子易打包收拾行李,继续录制。
这一去,又将是七天时间。
.........
豫章。
云灵村。
方子易一路拖着行李箱慢悠悠走在村子马路上,遇到村民们笑容可掬的挥手打招呼。
金秋十月,远处清清郁郁的山林泛起丝丝淡黄,田间的稻谷已经丰收,村民们养的鸡、鸭、鹅、羊此时正在田里撒欢。
蘑菇屋外,方子易驻足向河岸对面望去,大片的玉米地不见踪影,种上了各种素菜。
而其中种的最多的蔬菜,便是萝卜,又大又白的白萝卜。
推开小院的木板门,方子易旁若无人的走进去。
唔~!
又是自己先过来,我方不为果然不愧为劳模。
敬业,爱岗!
“汪汪~!”
院子里独自玩耍的小H听到了动静,小脑袋刷的转动望了过来。
看到方子易,小奶狗摇着尾巴迈着小短腿颠颠跑动,围着这位陌生又熟悉的人打转。
方子易抱起小奶狗,试了试重量。
大了不少,炖汤应该够一大碗。
算了!
在养养,在养养。
随手把小H扔到一旁,方子易无视屋檐下的节目组工作人员,拖着行李箱上楼。
悠闲,惬意。
说起来,而今城市的快节奏挤压的人喘不过气,多少人为了生活颠肺流离,放弃了安稳悠闲。
一杯茶、一本书、一个下午。
到点后自己做饭,早睡早起,远离烦恼。
现在都在讲回归自然,找寻真我。
或许,这档悠闲的综艺,真的会火。
“有人吗?”
刚刚放好行李,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道清脆的喊声,方子易不由会心一笑:
“这妮子,来的挺快呀。”
院子里迪黎热巴环顾一圈,除了小H和两只花花,就只有面无表情的工人员。
“看来我是第一个到的,先把箱子搬上去。”
小美人嘻嘻一笑,身上的蓝白运动服拉链半开半合,身材妖娆,说不出来的青春动人。
略微吃力的拖着箱子上楼,迪黎热巴好似想到了什么,俏脸不满的嘀咕道:
“子易哥哥也真是的,昨天还说好了一起过来,今天人影都见不到。”
上到楼,热巴刚一抬头,就愣住了,明眸璀璨,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
“呀!子易哥哥,原来你在啊。”
“哼哼,我也是刚到。”
轻轻敲了敲热巴的小脑袋,方子易伸手接过行李箱。
嚯,真沉!
“热巴,你带了多少衣服啊,咱们只住一个星期,不是一年。”
“哪有,箱子里装的都是我老家的土特产。”热巴耳垂一红轻声反驳,连忙打开自己的卧室门,眼珠子一眼道:
“子易哥哥,咱们不是说好一起过来,为什么放我的鸽子?”
“热巴,这真不怪我!”方子易嘴里一抽,哭笑不得,只得解释道:
“早上接到节目组的电话,他们说让我们分别过来,这样更好录制大家进门的镜头。”
热巴不依,继续碎碎念:
“不行,你放我鸽子,要赔偿。”
这丫头,火气还挺大。
方子易无奈,只得帮她收拾房间做赔偿,并且说好,走的时候一起回杭城。
或许是因为一起参加的原因,迪黎热巴比较粘方子易,把他当哥哥看待。
这段时间在魔都戏剧学院,每天都要给他发信息,开心,不开心的,完全把方子易当倾诉的对像。
不一会,何炯和黄垒相聚到来,蘑菇屋四人组再次汇聚。
院子里,导演陈忠和笑眯眯看着凉席上的四人,指着河岸对面的菜地道:
“玉米没有了,接下来七天的计费方式送萝卜代替。”
“每天的萝卜按个头算,小的一块,大的两块。”
方子易一听就不干了,昨天姜雪炖了萝卜排骨汤,叨叨说菜涨价了,白萝卜都要两块一斤。
“导演,你这太抠了吧,现在市场上萝卜老贵了,一个萝卜最少也四五块钱啊。”
白眼一翻,陈忠和无语道:“我们是批发商,不是市场里的零售卖菜老板。”
“大的两块,小的一块,盖不还价。”
方子易四人面面相觑,这什么情况?
有日子没见,老陈脾气渐长啊!
“我到是知道些。”何囧神秘一笑,看了眼自顾忙活的陈忠和,低声道:“老陈他儿媳妇这两天在医院,快要生了。
“估计是想念新生的宝宝,老陈这几天心神不宁,有些焦急也可以理解。”
缓缓点头,方子易和黄垒表示理解。
铃铃铃~!
客厅电话响起。
方子易一溜小跑过去,拿起电话道:
“喂,哪位。”
“蘑菇屋嘛?我是你们明天的客人,我要点菜。”电话那头话音难以分辨,明显是用了变声器。
“是的,这里蘑菇屋,请说。”出于礼貌,方子易微笑服务,点菜而已,又不要自己动手做饭。
“我要一个叫花鸡,一份梅干扣肉,还要.....。”
啪~!
方子易直接把电话挂了,黑着脸出了客厅。
叫花鸡,梅干扣肉,都是硬菜啊!
竟然还想要点第三个,给你惯得。
“子易,客人点得什么菜?”凉席上,何炯扭头看到方子易的黑脸,心里不由咯噔一声,难道又碰到天才贺那种滚刀肉。
“唉~!一份叫花鸡,一份梅干扣肉。”
“明天拔萝卜,手都要拔断了。”方子易苦着脸说道,他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拔过萝卜,小的还好拔,大的萝卜深入土里,是真的难拔。
“关键是他还想点第三道菜,这我能忍,我直接把电话挂了。”
“哈哈哈~!”
“没事,甭管来人是谁,是男是女,明天都给他弄到地里去拔萝卜。”
劈材、烧火、做饭、聊天、躺尸,大半天时间很快过去。
一夜无话。
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方子易从睡梦中醒来。
轻手轻脚起床,跑步,锻炼,然后喂小动物们。
小院子里,小H早早地起来了,撒了欢地到处跑动。
陈贺送来的点点在羊圈里“咩咩”叫着,时不时“噗噗”两声放着羊屁,混合的声音堪比开演唱会。
两位花花姑娘也咕咕叫唤不停,表示本鸡饿了,主人快来为我吃饭饭。
早饭过后!
热巴进行自己的独有的活动,洗衣服,洗内内。
凉亭凉席上,方子易、黄垒、何炯悠闲的喝着茶,时不时传来几声欢声笑语。
“好像有人来了。”
屋檐下蹲着搓衣服的热巴突然抬起头,侧耳倾听:“我好像听到行李箱轱辘跟地面摩擦的声音。”
方子易从凉席上起身,领着斧头向院门走去。
“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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