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爱慕百特曼！”
艾瑞克亮出拳头，对准狂笑的脑袋，狠狠的击打去。
集聚了所有力量的拳头，仿佛铁锤一般轰击在对方的脑袋上。
狂笑被打的向后倒去。
嘭！
身体重重的倒在地上，泥土被溅起来。
他的脊椎遭受了猛烈的撞击。
艾瑞克站直了，注视着大声咳嗽的狂笑之蝠。
“我知道你有多难缠，狂笑之蝠。我也知道为了达成目的，你会无所不用其极。”
艾瑞克微微的喘着气，从腰带里取出震荡枪，那是当初在提灯宇宙里对付地下怪物们使用的武器。
现在他已经精疲力尽了，用枪械比用拳头方便。
“早就在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就做了万全准备，我知道你会来，我也知道你背后的那个家伙，恐惧之眼，注视着所有的平行宇宙。我准备了很久，来在即将到来的这场战斗中保护自己。”
“我可能是最不幸福，最不中用......最糟糕的那个蝙蝠侠，但我看向黑暗的时候，我看到了千百个版本的蝙蝠侠，从中我认识到的事是......”
艾瑞克吸了口气，说道：“以你那标准来衡量我是对的，我是最糟糕的蝙蝠侠，真相的确很伤人。但如果以我的标准来看，我所坚持的都是正义的理性，秩序终归比混乱好。某些时候我坚持底线，甚至迂腐而令人难以理解。但事实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放弃底线的人总是会赢？我可不这么认为！”
艾瑞克对着狂笑来了一枪。
嘭！
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冲击在狂笑的身体上。
击打的他发出一声哀嚎。
尽管他肉体强度惊人，腰腹部位还是割开，骨头和内脏全部漏了出来。
他体内的治愈因子立即开始发挥作用，治疗他的身体。
不过明显鲜血流出的速度超过他的治愈速度。
并且受到的疼痛是实打实的。
艾瑞克再次射出一枪。
“啊啊啊！”
狂笑之蝠没有忍住，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他捂着腹部，试图躲避掉艾瑞克的枪械子弹的攻击，但他此时的速度不可能比子弹还快。
饶是如此，狂笑之蝠仍旧嘴上不服输，“你......你就是最烂的那个蝙蝠侠啊，一个可怜的笑话，我们就是这么嘲笑你的！”
艾瑞克冷笑一声，走到狂笑身前，举起震荡枪枪托，对准他的令人厌恶的脸，狠狠的砸去。
嘭！
狂笑之蝠被艾瑞克砸的再次向后倒去。
由于此时的他是半跪着的姿态，受击之下，整个人完全翻了过去。
嘴里的鲜血再次喷出来。
“或许你说的对，那你知道谁是比最糟糕的蝙蝠侠更可笑的笑话吗？”
艾瑞克再一枪托打在对方的身上，“那就是被他狠揍的那个混蛋！”
狂笑身体猛的一蜷缩，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头。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转化吗？”
艾瑞克使用枪托殴打了一番狂笑之蝠后，歇息了一下，恢复体力，顺便向他问道。
“呵，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的眼罩看的再远，也有看不到的东西！你体内的酒神因子，那种疯狂的东西，你以为我没有对付的手段吗？不，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为此准备了好久，甚至被你血清感染这件事我都做好了准备。”
艾瑞克此时虽然抑制了体内的小丑病毒的转化，但还没有彻底清除。
所以他的意识还是参杂了不少暴虐和毁灭情绪。
“我在平行宇宙中曾经遇见过布鲁斯.韦恩，也曾经与小丑发生过交集。哦，那不仅是交集，毕竟我们还完成了一趟特殊的旅行。就是在那趟旅行中，我获得了小丑的血液。然后是漫长的时间，我用来研究那令人走向疯狂和荒诞的血清。”
艾瑞克没有说谎，他在小丑提灯的宇宙里，的确搞到了小丑的血液。
可以使人坠入疯狂的，含有酒神因子的血液。
然后召集所有的顶尖科学家进行研究。
虽然没有完全破解，但已经研究出来了如何抑制它的方法。
艾瑞克在和狂笑之蝠决战的时候，就服用了这种特殊的抑制剂。
所以尽管表面看起来他体内的健康血清已经大部分被感染，但核心部分，尤其是心脏和大脑附近的血液一直严防失守，没有被小丑病毒入侵。
一切都是按照艾瑞克的计划进行。
他已经想到了，如果自己不做出一副马上就被狂笑之蝠同化的样子，恐怕这个狡猾多疑的家伙绝不会乖乖的露面。
艾瑞克只得冒险使用这个计划，为此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摧残，还被戴安娜误会。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最后胜利的是自己，现在站在这里的也是自己。
嘭！
艾瑞克将枪托砸在勉强站起来的狂笑之蝠的后背上，将他砸的又一次倒地。
“笑啊，为什么不笑了？我看你之前一直笑的挺欢，为什么不笑了？是感慨自己的失败，还是惶恐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艾瑞克一边痛殴狂笑之蝠，一边开口讥讽他。
狂笑只是在地上爬着，他的嘴角和脸上不断有鲜血流出，嘴里发出呜咽不清的“咕噜”声音。
“我必须承认！”
艾瑞克拿着震荡枪，喘了口气，“有一件事你说的很对，那就是放飞自我的感觉的确很棒。此时此刻，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他抡起枪托，甩出一道银色的弧线，重重的撞击在对方的脸颊上。
咔擦！
狂笑之蝠的脸颊好像被艾瑞克抽烂了，鲜血狂涌出来。
此时的他，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只能大声的喘着气。
艾瑞克一脚踩在他的脸上，靴子上沾着泥土和鲜血，踩着狂笑之蝠的脸，让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钻心的疼痛折磨着他，此刻的他精神被艾瑞克严重重创。
“住手！住......住手！求求你了！”
狂笑之蝠终于向艾瑞克开口求饶了。
之前的稳操胜券和看破一切，以及玩弄人心的技俩全部都不管用了，这个时候的他，只有开口求饶。
虽然口里喊着求饶，但只要艾瑞克松开踩住他脸的靴子，狂笑之蝠就打算立即逃走。
但艾瑞克此刻已经被他的血污染了，他清楚狂笑在想什么，毕竟他们无限接近于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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