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李靖和郑伦收拾妥当,两人不约而同的来到后山,抓了几只肥硕的野鸡,点燃篝火,用泥糊住这个野鸡,做起了叫花鸡,这次两人一口没吃。
两只金睛兽可能也感觉气氛不对,也没凑上前来,李靖和郑伦二人把两个外壳烧的硬硬的大泥球放在元光洞口,深深一揖,收着剩下的几只叫花鸡,转身离去。
二人到了度厄真人的八宝云光洞门口,黄静早早地已经在外面等候,二人刚要往洞口里走,只见黄静拦住他们二人,然后道:“师傅法旨,不用向贫道告别,此去与敌对阵,万望毋要存妇人之仁,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望二位徒儿慎之!”
李靖和郑伦不禁眼中含泪,度厄真人的话,循循教导之意,溢于言表。李靖和郑伦二人把叫花鸡往洞口一摞然后朝洞口磕了三个响头,李靖是师兄,就代表说,道:“师傅,我们是师兄弟二人下山了,师傅的教诲之恩,我们二人不敢忘记寸许,我们师兄弟二人临走无以为报,这几只野鸡全是给您老的一点心意。”
说完,李靖和郑伦夸上碧眼金睛兽,朝山下掠去。这时的闻仲骑着墨麒麟,手里提着钢鞭正在山下等候。
李靖和郑伦二人汇合闻仲一起朝北海进发。几人坐下都是异兽行进速度非常快,短短的十余日就赶到了北海。
之见得这北海烟波荡荡,巨浪悠悠;烟波荡荡接天河,巨浪悠悠连地脉。潮来汹涌,水浸湾环;潮来汹涌,犹如霹雳吼三春;水浸湾环,却似狂风吹九夏。
李靖和郑伦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看到如此广袤的大海,二人都是有神识之辈,但是二人运足功力也无法寻觅这北海的尽头。
在这海边的三十里处就是闻仲所率领十万商军的营地,李靖第一次来这时代的军中营地,说实话李靖是大失所望。在营地中根本没有十万大军军营得样子,只是简单的帐篷按照前后左右中五个方位安置后,在外围设置了一圈鹿寨,在营门处有一道深沟,仅此而已。
而军营中臭气熏天,根本没有军营得样子。李靖在前世作为军队的战区的武术指导顾问,去过解放军得军营,那种才叫军营,这里只能算是宿营地。
而且闻仲号称是十万人,但是李靖用神识一扫,这十万人中,战斗人员也就三万多一点,其余的基本都是各地抽调搬运粮食的民壮。
闻仲见李靖自从到了军营,眉头就皱的老高,闻仲担心李靖的状态,以为是离开九鼎铁叉山李靖的心情不好。
于是出言安慰道:“李靖师弟,故土难离本事常情,不过我们大好男儿志在四方,没必要做此小女儿态!”
李靖听这闻仲话里话外说的都是让自己放下九鼎铁叉山的安逸环境,适应军营的生活,但是自己现在不是这个问题呀!
李靖微笑了一下,赶走心中对这军营得鄙视,和郑伦跟着闻仲往中军大帐走去,这中军大帐也真是简陋至极,就是一个大一点的毡帐,里边多了几个胡凳而已。整个帐篷连一个敌我态势图都没有,李靖开始怀疑,这个真是远征得部队么?
这时代军队的作用也不小,一个千人的精锐,排好军阵,把军阵的威势加持到将领身上,可以给领军将军的实力加持一成,人数越多,阵型越完备对领军将领的加成越大。所以在这个时代,想要刺杀一个闲赋在家的将领很容易得手,但是要在阵斩一个统兵数千的将领很难。
李靖看到这十万人得状态,真的很怀疑这支部队对将领得加成具体能有多大。
闻仲这次并没有空闲观察李靖和郑伦的表情,而是进去大帐就开始陆续有将军来大帐禀报事情,而闻仲并没有避讳李靖和郑伦二人,这让李靖和郑伦非常意外,不过二人也是无聊的很。
终于忙碌了近一下午,闻仲这才得空,偷眼看向李靖和郑伦二人,郑伦在百无聊赖的盯着帐篷一处,愣愣的发呆。而李靖好像饶有兴趣的听着自己和部下的对话。
闻仲哑然,这次一下午的忙碌其实是李靖有意为之,目的就是看看李靖和郑伦二人的心性,通过这次试探,闻仲对李靖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就在这时,营地外围想起了震天的鼓声,“咚!咚咚!咚咚咚!”。有节奏的鼓声好像代表着什么含义,闻仲侧耳倾听,半晌闻仲跃然而起朝李靖和郑伦二人道:“两位师弟,北海袁福通又来叫阵了!还请两位随我一行。”
闻仲说完,率先快步走出大帐,放闻仲走出大帐时,闻仲身边不知何时聚来了十余名战将,各个顶盔掼甲。李靖和郑伦深知大战在即,不敢怠慢,也连忙跟闻仲往外走去。
众人各有坐骑,不一会儿,闻仲带领众将和李靖、郑伦二人来到营门外。营门外此时已经整齐列队了约莫近万人,李靖还是挺惊讶,就刚才那个军营环境,这也快就集合了近万人,而且阵列也整齐。看来闻仲带兵还是有两下子的。
众人到了营门前,只见在营外五六里的地方有一将军,骑在一只不知名的异兽上,手里提着一只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点钢枪,一骑在前。后边旌旗蔽空,不知有多少军队在其身后。
“咦!”李靖打出一声轻咦,闻仲见状问道:“李靖师弟,怎么了?何故惊疑?”
“闻师兄,对方阵势奇特,居然可以遮蔽神识的探查!”
李靖话音刚落,周围想起了哄笑声,李靖知道自己犯了个常识性的错误。闻仲则没有任何鄙夷或者责怪的意思,而是解释道:“战阵之上,很多修仙的法术都是用不上的,看到那个气血狼烟没有,这种气血狼烟可破万法。所以才请二位前来,并没有请更多截教仙人。”
李靖恍然大悟,正在闻仲帮忙解释这些得时候,对面的大汉却已经安耐不住,咆哮着道:“闻仲小儿,还不快快下马投降,爷爷我在大王面前美言几句,好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小心俺剁了你的狗头。”
闻仲身边众将勃然变色,两军交战已经几个月,都是按照这个时代的战争法则,两方在空地上摆好阵势,然后再由大将单挑来打击对方士气,以减弱士兵对将领得加成,然后就是堂堂正正的比拼主帅的调度能力,互相试探破对方的阵势。
这个不知道哪来的混人可好,为没有什么阵势,直接就要和闻仲单挑,闻仲是何许人,一军的主帅,哪里能轻易出战。
这是闻仲身边有一小将主动请缨道:“末将朝歌潘文杰,愿为大帅斩了此人。”
李靖问声望去,这是一名一身闪亮银光锁子甲的少年,一把宣花大斧倒提在手中,向闻仲请战道。
闻仲看了看这小将,这小将他也认识,就是原来在老武成王黄滚麾下一元大将的儿子,据说深得其父真传,一把宣花大斧在朝歌少有敌手。
闻仲见此人主动请缨,也不好拒绝,点了点头,这少年倒提着宣花斧就直奔坐在异兽上的大汉冲去。少年还未到那大汉的身前,就开始挥舞巨斧,马速很快,不一会就来到大汉面前,兜头盖脸就是一斧头。
那个大汉也不是吃素的,用婴儿手臂粗细的点钢枪一架,挡住了银甲少年的第一斧。银甲少年见一击不中,巨斧被架住,巨斧斧刃翻转,斧刃放平,横着朝大汉的持枪的右手划去。大汉大惊,立马松开钢枪,不过银甲少年也失去了在打一招的机会,两人瞬间一错蹬,错开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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