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开个玩笑!”褚辞胸口还在起伏,明显是气得不行,此时却还要强颜欢笑:“我就说说而已,既然是你叫我来的,那我哪还敢有意见。”
“给她看看。”孟悸没再理会他,俯身捏了捏贺织年的脸。
“她?”褚辞皱起大浓眉,见贺织年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他,顿时觉得有些怪异:“怎么了?”
“下午睡之前还是好好的,一醒来就好像不记得事了。”
“……”褚辞愣住,蹲下身将手搭在她手腕上。
贺织年微撇了撇嘴,抗拒的想要将手抽回来。
孟悸别过她耳畔的一缕发:“别动。”
她闻言点头,果然不动了。
褚辞偏着头观察了一阵她的神色,面色凝重了些:“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气血不足外加经脉紊乱。”
他回头对孟悸道:“她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重伤?”
重伤?
孟悸狭长的眸子恍然闪过冷意,骨节分明的手在她面颊上轻抚。
见他不说话,褚辞也猜了个七八分:“这许是多年的毛病了,之前重伤后定是还受了什么刺激。不过她身份在这儿我确实不敢妄下定论,不然出了什么更严重的事,她爹还不得杀了我。”
贺织年闻言挣开孟悸的手,愤愤的说了句直话:“你为什么要说我爹?”
“?”褚辞扯着嘴唇干笑:“没有,我没有说你爹,你听错了。”
小丫头片子,看不出来还挺护短。
“没有办法?”
褚辞懊恼的叹气:“这事我拿不准,你还是尽快把人送回去,这种情况应该不会是第一次,她家里人肯定知道。”
孟悸眉宇间的阴鸷被掩去几分,给她理着披在身上的白袍,嗓音低沉:“我送你回家。”
贺织年抓住他的手,轻轻的捏了捏,点头。
……
她坐在马车里不怎么安分,想站起来头却撞在上面,眼里顿时含着几颗泪花,顺势靠在他身上。
孟悸将她按在怀里,寻思着该如何同她爹娘解释。
太师府里灯火通明,年轻的管家正好有事从外面赶回来,却见一辆马车了府前。
他眯着眼睛打量了几番,还在寻思着是哪位贵人这么晚来府上做客,就见那马车上下来一位漂亮得能亮瞎他眼的小姑娘。
管家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熟悉,再揉了揉,噢!自家小姐。
他似明了的松了口气,正要转过身往府内走,却突然反应过来:“小姐?”
孟悸跟在贺织年身后,见他只道了句:“太师呢?”
年轻的管家反应过来,连忙应声:“这个时辰太师定是在书房,孟大人若是有事不妨先进来,我这就去叫太师。”
贺织年偏过头看他,也不说话。
孟悸拉过她的手腕往府里走。
贺谦一进正厅就见贺织年贴在孟悸身上,倒像是她会做的事……就是这神色有些不对……
孟悸将她拎起来:“下午她在我书房睡了几个时辰,怎么一醒来就……”
“一醒来就傻了?”贺谦走近将手覆在她额头上:“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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