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徐士晋就冲过去。
不等他人回过神来,徐士晋已经来到林泰身前。就连紧跟林泰的简思博都慢了一步。
等简思博靠近时,徐士晋已经掐住林泰脖子,并将林泰抓到身前当护身符。
靠在林泰耳边,徐士晋完善道:“森爷不只是把生意给我,还把他的权力给了我。别说是你,就算是乌卡,我都不用放在眼里。”
回过头,徐士晋就告诉陈云间:“去开车。”
陈云间随即跑过去,开了一辆车过来。
众目睽睽下,徐士晋将林泰一并押上车。
就在他们上车时,简思博还冲过来,想趁机救下林泰。
徐士晋一脚踹出,直接将简思博踹开了。而林泰,被他和陈云间一并带走。
半路上,林泰吓得绷紧脸色,吭都不敢再吭一声。
陈云间倒气得在前面一直拍方向盘,拍得喇叭一直响,“草!刚刚应该把锐远抓了,抓这个废物又有什么用?”
林泰终于忍不住反问道:“你敢说我是废物?”
“啪!”
徐士晋一巴掌扇去,打得他脸扭开了,“说你是废物怎么了?给老子闭嘴。”
被徐士晋一凶,林泰这才不敢吭气,陈云间也没再吐槽了。
由于无处可去,两人只好将林泰带回小洋楼。
进来后,林泰又开始咆哮恐吓:“居然敢抓我?你们等死吧!”
徐士晋心一烦,直接将他打晕,绳子都省得找了。
半夜,白弃亲自找上门来了。
一见到徐士晋,白弃就紧张的问:“听说你直接把林泰抓了?”
“是啊!怎么了?”徐士晋不以为然道。
白弃紧张万分,连连问道:“怎么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啊?他现在人在哪儿呢?简思博把这件事告诉那些叔伯,现在很多长辈都在等着你过去开会,给他们交代呢!”
“哦!”
应完,徐士晋转头来到厨房,因为林泰这晕倒在这。
拖起林泰,徐士晋走到外面。
白弃见到,当即皱起眉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士晋直接将林泰拖到厕所来,拧开水龙头,让冷水当着他的头淋下。
“咳咳!”
在重咳中,林泰清醒过来。
白弃急忙跑过来,将林泰扶到一边。
经历过这一遭,林泰果真变乖了,不再口出狂言。
叫上陈云间后,徐士晋才开着车,带他们一起前往森亭所住的庄园。
夜半,庄园内。
灯都开了,亮得恍若白天,车和人堆满了庄园内外。
还没靠近庄园,徐士晋就能感受到前面这人声鼎沸。
一见到徐士晋的车过来,那些人就冲来,要徐士晋下车给交代。
徐士晋才懒得理他们,直接开车来到庄园内的停车场。
车刚在停车场停下,徐士晋就看见好几十人跑了过来。
白弃急忙打开车门,先行下车,喊道:“一个个想干嘛?”
带头那大块头当即走来,抱怨道:“弃伯,那个徐士晋做得太过分了,让兄弟们教训教训他。”
“教训我?”徐士晋慢慢打开车门,拉着颓唐到像条落水狗的林泰走下车。
白弃瞥望他一眼,小声提醒道:“众怒难犯,你少说句话!”
徐士晋却当没听到,直接拉着林泰,来到那大块头身前。
“是你说要教训我的?”徐士晋问。
大块头当即挥起了拳头,就要一拳砸向徐士晋。
他刚把右臂挥起,徐士晋的右脚已然来到他的下巴,一脚就将他踢翻在地。
这般疾如闪电的速度,吓得其余几十人都目瞪咂舌,望而止步。
“还有谁要教训我的?”徐士晋拽着林泰的衣领,拉着林泰走了过去,“没有的话,就给我让道,别挡路。”
那些人只好乖乖让开两旁,任由徐士晋他们经过。
白弃在后头看了,直摇头。
入屋后,在白弃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二楼的会议厅。
厅中,许多有分量的人正在这里头,等着他们。
森亭坐在主位,而乌卡则排在离森亭最远的位置。
白弃向徐士晋一一介绍这些人。
徐士晋只对那个坐在森亭旁边的白发中年男子比较感兴趣。那男人叫宏东凌,是森亭以前的兄弟,今年48岁。他和别人不同,从始至终只顾着玩手机。
不等白弃介绍完,那个名叫潘睿福的老头儿就不耐烦了,说:“阿弃,行了。现在是处决他,又不是来和他谈婚论嫁,用不着介绍那么仔细。”
说完,潘睿福直接站起身,走到徐士晋跟前。
他上下打量了徐士晋好一番,眼中充斥着不满之意,“小子,你就是徐士晋?”
“我不是难道你是?”说完,徐士晋转开脸去,懒得看他。
原本只顾着玩手机的宏东凌立即回过头来,看向徐士晋,眼中自然流露出了一丝讶异。
潘睿福这边倒是怒了,扯着脖子问:“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知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处境?今晚我们这么多人不睡来到森哥这里,就是要讨论这么整死你的!”
说到最后,他加重了语气。
吓三岁小孩儿呢?!
徐士晋笑了,不以为然的问:“那你想好怎么整死我了吗?”
“你!”潘睿福被气红了脸,却奈何不了他。
无奈之下,潘睿福只好转过头去,求助森亭:“哥,你说吧!这小子搞出这么大的事,一点情义都没有,应当怎么处理?”
森亭也不好决定,就反问潘睿福:“你看应该怎么办?”
潘睿福当即说道:“就这种不仁不义之徒,理应乱棍打死!”
不仁不义?!
听到这个饱含污蔑的形容词,徐士晋的脾气也上来了,立刻警告他:“有种你再说一遍。”
潘睿福没眼力见,还真又说了一遍:“就你不仁不……”
他话没说完,徐士晋霎时出手,掐得他说不出话来。
在场众人都慌了,纷纷站起身来。
森亭起身后立刻喊道:“徐士晋,你快住手!”
其他人也高喊着“徐士晋”这个名字。
白弃甚至冲上来想拉开徐士晋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开。
听到里头传出躁动声,守在外面走廊上的人也都破门而入,涌了进来。
徐士晋全然不顾,只望着潘睿福,又咬牙切齿的说道:“有种再说一遍。”
潘睿福挺大了泪眼,抖着一双老手,仿佛在求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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