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令范无病感到一丝安慰的是,他终于不用一个人。
在他准备离开京城的时候,老朋友马克西莫斯从美国赶过来了,正要跟他谈谈合作的事情。
犹太老头儿算是范无病的战略合作伙伴儿了,范无病自然不可能把他扔在这里不管,于是就推迟了形成,专门在这里迎候他。
马克西莫斯这一次过来,主要是关于三方合作的手机制造方面的一些事情需要交流一下,正好他公司那边儿也有一点儿中国的业务需要处理,索性一块儿办理了。
手机业务是范氏投资集团的一项重要盈利业务,虽然投产时间没有几年,但是由于液晶屏技术的领先优势,再加上之前收购的INTEL手机研发部门此时已经被完全地吸收过来,因此在底层研发技术上面占有很强大的优势,除了像摩托罗拉等大公司能够相提并论之外,爱立信和其他一些先期进入中国大陆市场的手机制造商们都感到了极大的压力。
毕竟,在中国内:生产和研发手机所消耗掉的资本很少,再加上当时范无病很是通过凯文黑了不少技术资料,耗资最大的一部分基本上忽略不计了,这使得范氏投资集团的手机业务在开始的时候就站在了很高的起点上,此时再经过了几年的发展,技术日臻完善,产品也具有很强大的竞争力。
可以这么说,在中低端手市场上,范氏投资集团的手机已经开始跟海外巨头们开始比拼了,尤其是在制造成本上,显然范氏投资集团的手机更具优势一些。
也正是由于范氏投资集团的上下力得国内的手机市场发展迅猛,价位的不断降低更促进了手机通讯用户的数字迅速扩大,较之历史上曾经出现的数字更为庞大,移动电话用户已经突破了两千万户。
而庞大的用户群的出现,直导致了移动运营商成本的摊薄,每用户所产生的费用大幅度地降低,中国手机市场的大发展时代经提前到来了。
之前范无病在复旦校园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现象,校园里面的很多老师们和学生都在使用范氏投资集团出品的各色手机价格千元起步的,到三四千元一部的都有,而在价位更高一些的国外品牌中,就非常少见了。
范无病盘算下。手机、液晶、计算机三个卷走中国人最多钱财地行业。总算是因为自己地介入而发生了根本性地改变这三个行业当中。自己基本上在国内形成了事实上地垄断地位管也有一些其他地公司在竞争。但是以液晶和手机而言。很多国内公司所采用地底端技术都是范氏投资集团所授权地些公司甚至就是范氏投资集团地组装厂而已。
“范。听说听说你父亲升政治局委员了要恭喜你呀。”马克西莫斯见到范无病之后。首先就笑盈盈地对他说道。
“呵呵多谢多谢。不过这跟我好像没有多大地关系。”范无病笑着表示了感谢之后说道。“我也不能指望他帮我开拓市场不是?”
马克西莫斯摇头道。“哦不。应该说帮助时非常大地。你看我这不就带着某些人地良好意愿来了吗?”
范无病听了马克西莫斯这话。顿时愣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问道。“莫非你现在也当起政客来了?”
马克西莫斯笑着说道。“那倒不至于。不过或者以后会向这方面发展。其实从政跟经商地手法都差不多。以前你们有个中国人曾经说过。想要成大事。就有两个必要条件。第一是脸皮要厚。第二是心里要黑。其实我仔细想了一下。这两个条件我都符合地。所以我有考虑过混过这两年之后。就退休从政。
”
范无病摇了摇头道,“你要是竞选上州长什么的,那还不得把全州的钱都搬到你家去啊?那可就麻烦大了!”
马克西莫斯笑道,“你也是这样认为啊?”
不过马克西莫斯这一次过来,显然是有事情要说的,于是他同范无病说道,“其实我是受美国银行业联合会的委托,过来对中国的合作伙伴们进行游说的,美国银行业认为中国即将要恢复在世贸组织中的合法地位,那么在银行业开放方面,就应该走到前面,他们希望你能够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向官方表示一下开放金融业的好处。”
范无病一听是这件事情,立刻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这事儿你算是想错了!开放金融业的事情,至少要等上十年才有可能,你难道以为,现在中国国内的金融业,经得住你们这些资本大鳄们的冲击吗?”
其实不需要范无病说什么,马克西莫斯也认为这种事情的可行性是很小的,跟美国银行业的老板们不同,他是经常来中国大陆做
,因此对于内地的了解也多一些,尤其是跟着范无病中国人的处事方式,很清楚中国的改革是一种半透膜式的改革,也就是说有选择性地吸纳,而不是全盘西化。
对于国家不利的事情,政府方面显然是不会同意接受外国人的想法的,因此像美国银行业的这种想法,只能说他们是求财心切一厢情愿了,没有多少实现的可能性,此时听范无病这么肯定地说出来,马克西莫斯顿时也觉得此时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我就说,这事儿是行不通的,偏偏他们不相信。”马克西莫斯耸了耸肩膀道。
“现在虽然无法实现,但这事儿也可以提一提,毕竟你不说,人家怎么能知道你们的想法呢?”范无病对马克西莫斯指点道。
事实上,他不仅是在提醒马克西莫斯,也是在变相地通过马克西莫斯去提醒国内的金融管理层们,要他们清楚外国金融业对于中国市场的想法,这样才能够及早地做好开放金融市场的准备工作。
毕竟将来一旦入世贸组织以后,中国的金融业市场终究是要开放的,这个毋庸置。
这样一来,范无病又在京等了三天的时间,等到马克西莫斯按照自己的名单拜访了需要拜访的各行业大佬们,这才同他一道乘坐范氏航空公司的客机,飞往澳大利亚的悉尼。
其实,很多人都认为悉尼是澳大利的首都,因为大家经常听到的都是这个名字,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九三年的时候,北京申办奥运的时候,败给了这个城市。
当年的事情,很多人都感到点儿难以接受,因为北京和悉尼的票数只差了两票,有的人说是台北的委员没有投我们,有的说是朝鲜的委员没有投我们,这两张关键的选票导致了两千年的奥运会无法再北京举办。
后来有人说,这是澳大利在关键的时候出了阴招儿,才使得形势逆转的。
当时在投票前,几家通讯社分别从悉尼和蒙特卡洛发出消息,说国内领导人在北京接受了澳大利亚特别广播公司电视台的采访并表示,如果因美国国会的阻挠而使北京申办奥运会失败,中国要抵制一九九六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加以报复。
因此执委会一开始,马兰奇就问何振梁有没有抵制这回事,何振梁毫不含糊地表示根本没有。萨马兰奇听后很高兴,立即让国际奥委会公共关系主任纳皮埃在当天下午国际奥委会的新闻发布会上安排何振梁去讲话。
萨的意图明显是要为何振梁提供机会去澄清事实,把西方蓄意制造的这场‘抵制‘风波压下去。这并不合某些人的意,于是会上有人说,中国方面如要澄清事实,可以自行召开新闻发布会,何必让何在国际奥委会的新闻发布会上去讲话?
自一九七六年以来,抵制奥运会一直是国际奥委会最伤脑筋的事。
抵制的行动一般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但是经过多年的实践证明,国际体育界已达成共识,抵制行动不符合运动员的利益。何振梁处在与国际奥委会接触的第一线,比别人更早更多地感觉得到委员们的心态。
为了政治目的而抵制奥运会的做法,在国际奥委会内最不得人心。
悉尼散布中国将抵制奥运会的谣言,是花最少代价而又收到打击北京申办最佳效果的手段。
这天在蒙特卡洛,这件事马上被哄成了最大新闻。几家电视台整天每小时一次地播放中国要抵制亚特兰大奥运会的新闻,还播出了澳大利亚电视台采访时的一些镜头来证明他们言之有据。
西方几大通讯社一天几次地播发有关中国要抵制的消息,有的消息别有用心,说中国从来就把政治利益放在奥林匹克理想之上,以往就有过抵制一九五六年墨尔本奥运会和一九八零年莫斯科奥运会的历史,还说北京又在打政治牌,这次是想用抵制来讹诈国际奥委会以取得举办权,更有人说奥运会交给北京办,到时候万一来个变化,很靠不住。
这样一来,显然是对几天之后的投票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一些本来倾向于北京的西方委员们终于决定临时改变主意,将选票投给了悉尼。
了解内情的范无病,此时到了这个充满了阴谋诡计的城市,自然是不会很高兴了,因此连马克西莫斯提议四处游览一下,至少是去参观一下悉尼歌剧院的建议,也没有同意。
他直接租用了一架小型客机,直飞西澳的珀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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