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万里云龙驹长啸了一声,四蹄翻飞,一个箭步杀入了鲜卑人的人群中。
“砰!”
“咚!”
“当!”
擂鼓瓮金锤左右开锤,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招招致命,绝不拖泥带水,每一锤挥出,必然有无数鲜卑汉子命丧当场。
单锤四百斤,双锤八百斤,试问整个后汉天下,又有几人能扛得住。
一名部落头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李元霸,双眼尽是恐惧,手中的狼牙棒不由自主下垂了几分。
“你,过来!”
李元霸摇手挥锤,直指这名部落头人,那不可一世的模样,看着让人很是不爽,可又无可奈何。
“呼……”
头人大口呼着粗气,连忙攥紧了手中的狼牙棒,大声吼叫道:“呀!”
狼牙棒高高扬起,对着李元霸的脑门砸来,又快又狠。
鲜卑头人看着李元霸木讷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还以为他走神了,当下喜出望外,内心狂喜不已。
“死!”
鲜卑头人郑声吼道。
“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元霸举起擂鼓瓮金锤,向着狼牙棒迎了上去。
“哐当!”
一声沉闷声起,鲜卑头人手中的狼牙棒嗡嗡作响,一股强大的反震力,直接将他的虎口撕裂,鲜血直溢而出。
“咚!”
沉重的狼牙棒应声滚落下地,鲜卑头人双眼如死灰一样,嘴巴张的大大的。
“碰!”
一声清脆的炸裂声响起,一柄擂鼓瓮金锤正中砸落在这名鲜卑头人的脑袋上。
脑浆瞬间炸裂,惨不忍睹。
李元霸收回擂鼓瓮金锤,嘀咕道:“你这贼子,俺让你过来是想问你话,你却想杀俺,这可怪不得俺了。”
不远处,梁师泰正高声吼道:“锤子军团听令,给俺使劲的锤,锤死一个算一个。”
“杀!”
五百锤子骑士齐声回应道,挥着手中的长锤,对着逃窜的鲜卑人扑了过去。
你一锤,我一锤,锤得鲜卑人鬼哭狼嚎。
看着锤子军团的得势,裴元绍自然不甘落后,当下也挥着自己的八角紫金锤,左一锤,右一锤。
“锐士营的弟兄们听着,杀敌十人者,赏羊十头,杀敌百人者,加官一级,赏鲜卑女人十名。”
“吼……”
锐士营的将士们瞬间热血高涨,纷纷卖力的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对着这群鲜卑人就是一顿暴揍。
小半个时辰,此座部落内的鲜卑男丁全部命丧当场,只余下了五百多名年轻的鲜卑女子。
“吁!”
裴元绍策马来到李元霸身前,笑道:“将军,这五百鲜卑女人便都归你们锤子军团,可好?”
女人……
李元霸顺着裴元绍手指的方向,看着一群啼啼哭哭的鲜卑女人,不由心头甚烦,喝道:“俺可不会去哄她们,还是你派人先押回去,等候主公和叔父发落。”
“哈哈……”
裴元绍大声笑了起来,呼道:“将军,这鲜卑女人可是咱们的战利品,你尽情去享受便是,去哄她们干嘛?”
李元霸埋汰道:“就你行,你能……”
……
彰武平原上。
东部鲜卑四大部落齐聚一起,素利、弥加、成律归、厥机四大首领正满头雾水的急得团团转。
“报……报……”
一名鲜卑百夫长疾步而入,快步奔到素利面前,躬身道:“启禀素利大人,黑狼山部族没了,男丁全部惨死,女人被抢走了。”
“什么?”
素利脸色大变,该死的汉人贼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越来越放肆了,竟敢孤军深入。
“可探知这伙汉贼的去向?”
百夫长回道:“女人好像被押解送往科尔沁草原去了,至于流窜的这伙骑兵,还没有追查到下落。”
“混蛋!”
素利一脚踹飞这名百夫长,这都半个多月了,还没有查明踪迹,都干什么吃的。
百夫长吃痛,呻吟了一声,艰难的爬了起来,跪伏道:“大人,这伙贼军来无影去无踪,根本无从追查,见过他们的部落,全部死绝了。”
“哼!”
素利脸色更加难堪,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百夫长,然后转头向其他三名部落首领说道:“诸位,如今汉贼猖獗,我等只有组成合围之势,方能将这伙贼军截杀住。”
“素利大人所言极是!”
弥加从旁说道。
“报……”
又一名鲜卑千夫长奔到厥机身前,跪伏道:“大人,大事不好了,从辽东翻过来数千骑兵,于昨夜袭击了秀水河老营,老营沦陷,没有几个人逃出来。”
“你说什么?”
厥机暴跳如雷的吼了起来。
秀水河老营可是他的大本营,他的妻儿子女,他的子民,全部都生活在哪里,此番应素利号召,他才带兵来到彰武,没想到,自己老巢却被偷袭了。
千夫长唯唯诺诺道:“老营没了,全都没有了……”
“啊……”
厥机长声狂吼了起来,内心如刀绞一般,这个世道真的变了吗?以往都是鲜卑人打汉人的草谷,万万没想到,如今却反其道而行之,汉人竟打起了鲜卑人的草谷。
“老子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这群贼子现在何处?”
千夫长回道:“仍旧逗留在老营内。”
厥机回头对着素利抱拳道:“老哥,快出兵追杀这群汉贼,我要报仇,报仇!”
看着厥机暴走的样子,素利当即喝道:“厥机兄弟,弥加大人,你二人先带领本部兵马赶回秀水河老营,从正面截住这伙贼军,我和成律归大人从侧面包抄。”
“好!”
其他三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
秀水河、厥机老营。
刘义正悠哉游哉的坐在昔日厥机的大位上,抬手指着一名样貌还算端正的鲜卑女人喝道:“你叫什么?”
这鲜卑女人年约二十五六,五官端正,口齿伶俐,在这塞外之地,可谓出类拔萃了。
“小女子慕容花!”
“这厥机是你什么人?”
慕容花寒颤的一顿,回道:“乃是家父。”
刘义埋汰道:“这鲜卑人不但生的怪,取的名字更是千奇百怪的,老子叫厥机,女儿却成了慕容花。”
“可嫁了人?”
慕容花脸色绯红一片,又害怕又害羞。
“本官问你话呢!”
“没!”
刘义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喝道:“你先下去,等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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