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来也!何人敢吃我一锤!”
就在此时,一道惊雷声起,一支五百人的队伍又从侧面杀来,为首一人,举着一对大锤,已经策马飞奔而来。
“啊!”
褚飞燕大吃一惊,这是中了官军的埋伏了嘛?
“快,快去两百人拦住这路官军,其他人掩护小主原路撤回!”
褚飞燕当机立断的喝道。
“杀呀!”
裴元绍大手一挥,所部五百锐士营如同脱缰的野马,瞬间插入这股黄巾力士阵营。
李元霸双锤翻飞,如同砸西瓜一般,一锤一个,眨眼间,便硬生生的将黄巾力士的阵营砸的支离破碎。
一名黄巾力士奋勇而上,劈翻一名锐士营地士卒,还未抽身,已然被李元霸一锤锤飞。
倏儿,留下来掩护撤退的黄巾力士全部战死。
褚飞燕领着最后一百名黄巾力士原路撤逃,哪知道,大道之上,已然被人拦截,为首之人,他还似曾相识。
“管亥?”
褚飞燕喝住战马,大声喝道。
“褚飞燕!”
管亥同样一惊,没想到会遇到老熟人,当下面色有些难堪得道:“你我现在各为其主,休怪管亥不念旧情了。”
“你……”
褚飞燕破口大骂道:“没想到,堂堂青州黄巾大渠帅,竟做了官军的狗腿子,我呸!老子今天非要宰了你。”
“就凭你?”
管亥冷哼了一声,拍马而出,扬刀于手,对着褚飞燕的脑门就是一记力劈华山。
“砰!”
金戈交响,褚飞燕手中的钢刀直接被撞飞,人也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
“下马受降吧!不然休怪管某斩尽杀绝。”
管亥长声喝道。
褚飞燕身形一顿,没想到这管亥如此厉害,这下突围彻底无望了,内心惊骇不已。
就在此时,黄巾阵中的小主策马上前,于马背上拱手道:“管统领别来无恙?”
“小……主……”
管亥惊愕的道,又看了看褚飞燕,这到底怎么回事?小主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广宗城已经破了?
“管统领,若是你能放褚统领离去,我愿意留下来,做你的俘虏。”
管亥惆怅的摇了摇头,叹气道:“大贤良师对我有恩,我岂能伤害小主,只是如今管亥已经为辽东太守刘大人部将,实在不敢徇私,这褚飞燕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至于小主,我自会向主公求情。”
褚飞燕脑子灵光一闪,当即骂道:“管亥,你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碎,若是小主留在官军手中,岂能有活命的机会,大贤良师当初就不该救你。”
数年前的情景在管亥脑海中再次浮现,张角带着信徒到青州去传教,恰巧管亥被当地大户诬陷,然后又被县官屈打成招,眼看就要开刀问斩,是张角带着手下,连夜将他从大牢里面救了出来,这份恩情,管亥至死不会忘却。
“我……”
管亥语顿,无力反驳。
褚飞燕眼色一闪,又喝道:“如今大贤良师身陷广宗,你不思进取,反而做了官军的帮凶,真是一个不仁不义的杂碎,若是你还有半点良知,你快闪开道来,放小主过去,我褚飞燕留下来便是。”
面对褚飞燕的咄咄逼人,管亥心里别提多难受,他不想做一个不仁不义的人,当下悄然回马,闪在一旁,然后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青州营将士放他们过去。
褚飞燕大喜,连忙对剩下的黄巾力士道:“还愣着干嘛,快带小主撤出去,快!”
黄巾力士这才醒悟过来,连忙护着小主,扬鞭催马,准备出发。
“贼子休走,李元霸来也!”
就在此时,李元霸从褚飞燕后背策马而来,那高高扬起的尘土,如同热浪一般,压的褚飞燕喘不过气来。
“快走!”
褚飞燕惊骇的吼道。
倏儿,嘀嗒嘀嗒的马蹄声四下响起,一支骑兵疾速追杀了过来,领头一人白马白袍,如同闪电一般,瞬间直插管亥阵中。
“吁!”
来将不是别人,正是赵云,赵云喝住战马,拦住缺口,大声喝道:“常山赵子龙在此,贼子休想逃走!”
尔后,玄甲军士卒纵马围了上来,将褚飞燕突围的缺口,再次锁死。
“跟官贼拼了,杀出去。”
“杀呀!”
褚飞燕厉声吼道,如同狼嚎一般,凄凉孤寂。
两支骑兵再次死磕在一起,片刻功夫后,只剩下褚飞燕和十来个黄巾力士死死护住小主,这才辛免于难,黄巾力士岌岌可危。
面对层层包围,褚飞燕彻底绝望了,仰天长啸道:“大贤良师,褚飞燕无能,来生再替你老人家效力。”
“弟兄们,冲呀!”
“冲!”
褚飞燕发起了最后的冲锋,他知道自己没有胜算,但是为了小主,为了大贤良师,他只能如此。
十来个黄巾力士紧随其后,如同一块山石,砸入湖中,虽惊起了一片涟漪,但是终究石沉大海。
褚飞燕被李元霸一锤砸落下马,生死不明,至于这些黄巾力士,便成了玄甲军长枪的草靶,每一具尸首上面,都有好几个窟窿眼。
刘义策马缓缓而来,看着异常惨烈的战场,心下骇然,这伙黄巾贼寇也太顽强了吧,若不是自己占据人数优势,怕是早就突围出去了。
“你是何人?”
刘义扬鞭指着包围圈中的黄巾小主。
不及黄巾小主回话,管亥早已翻身下马,跪伏在刘义马前,沉声道:“主公,管亥有罪,故意闪开口子,意图放走这伙黄巾贼寇,请主公处罚!”
“你可识得此人?”
管亥回道:“此乃大贤良师独女张宁。”
啥?
张宁?
刘义脑海中一阵翻江倒海,没想到抓了一条大鱼。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次念在你初犯,不加追究,若是再犯,必将严惩,你起来吧!”
管亥依旧跪地不起,又苦求道:“主公,大贤良师对我有救命之恩,请主公不要杀害小……此人。”
“你先起来,男子汉大丈夫,有情有义乃是好事,但是不能盲目而为,你去唤她过来,我有话问她。”
“诺!”
管亥只身来的张宁马前,拱手道:“主公请你过去。”
张宁紧张的手心都握出了汗,她如今也才二十出头,又是一个女流之辈,如何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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