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被苏非儿撸了一通后,终于感觉舒服了很多,这就开始折腾阿臭。
苏非儿没有离开,只是在一旁看着他忙活,然后就忍不住道:“夏南,阿臭它很能吃呢!”
夏南微停一下,“怎么说?”
苏非儿道:“你上午出海之后,我拿了三只海虾给它,才一转眼的功夫它就吃完了。中午的时候,我又给它拿了两串葡萄,它也是转眼就吃完了!下午的时候,它好像又饿了,我给它拿了五条小鱼,它也同样吃完了。”
夏南听得吃惊不止,他知道阿臭能吃,可没想到竟然这么能吃,“它这一天下来吃的东西,相当于它的体重?”
苏非儿算了算后点头道:“恐怕还要多!”
夏南连连摇头道:“你这样喂它,它不撑死也会像史香香一样胖死的。”
苏非儿指着阿臭道:“可它看起来总是很饥饿的样子,一看到我就冲我叫唤,给吃的就不叫了!”
夏南看看阿臭,纳闷的道:“奇怪,它怎么不冲我叫呢?”
苏非儿道:“肯定是你太凶了呗。”
夏南闷闷的道:“我只是用凶悍来摭掩我的温柔罢了!”
苏非儿道:“那只能说你演得太好了!”
这个时候,史香香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皮肤有点晒伤了,感觉火辣辣的疼,来问夏南拿药的,听到他们对话,这就上前接过阿臭仔细看了看,然后道:“它可能跟赵瑶静一样!”
夏南疑睁大眼睛,“你说阿臭也得了性*病?”
史香香没好气的道:“我是说它可能怀孕了!”
夏南与苏非儿道:“啊!?”
史香香道:“动物都是一样的,人也好,龟也罢,怀孕了就特别能吃。”
苏非儿忙道:“夏南,你赶紧给它把脉看看!”
夏南苦笑不迭,“它的血管都难找到,哪探得到脉。”
苏非儿道:“那可不可以给它化验!”
夏南道:“怎么化验?”
苏非儿道:“就是拿个测孕试纸接一点它的小便,检测一下啊!”
夏南汗得不行,“丫头,你的脑洞太大了,龟是龟,人是人,完全不同的物种,人验小便是为了确定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的水平,可龟根本没有这种东西,怎么验呢?”
苏非儿只好看向专家一样的史香香,“那要怎样才能确定它有没有怀孕呢?”
史香香道:“只能通过观察了。”
苏非儿打破沙锅问到底,“怎么观察呢?”
史香香道:“就是看它下不下蛋啊!”
苏非儿:“……”
史香香又道:“不过你们一直把它放在盆子里,它是不会下蛋了,就算下了蛋,也有可能自己吃掉。”
苏非儿睁大眼睛,“它会吃掉自己的蛋?”
史香香点头,“乌龟产了蛋后在两个情况下会自己吃掉自己的蛋。一是饥饿得不到补充。二是感觉环境不安全!所以你们想要让它生蛋的话,最好还是放到池子里去。然后定时检查沙堆,看它有没有生蛋就行了!”
苏非儿忙问夏南,“你沏的那个池子能用了吗?”
夏南道:“已经消好毒,可以用的。”
史香香拿了药之后,便不再做电灯炮,自顾自的回房间变猪去了。
夏南给阿臭上完药后,则和苏非儿到了后院,然后把它放进了那个已经消好毒的池子里,但也没有放到水中,只是放在沙滩上。
苏非儿看了看周围,有些忧心的道:“夏南,咱们把龟养在这儿,怕不怕别人偷?它要是被偷了,六百万可就不见了。”
夏南摇头道:“咱们只要不到处去说,没人知道咱们养了龟,也没人知道它值六百万的。而且它的伤养好了,咱们不是也要把它放生吗?”
苏非儿道:“放生和被偷是两回事好吧!被偷后它就很可能被拿去煲汤了。”
夏南环顾一眼四周的石头围墙,想了想道:“我明天叫铁锤把围墙再沏高些,然后安装几个监控,我现在每天晚上要去守大船,有监控能随时看到家里的情况,也比较安心一些。”
苏非儿点点头,然后又问道:“夏南,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夏南问道:“什么?”
苏非儿指着已经爬到沙滩最角落里的阿臭道:“如果阿臭真的生了蛋,蛋又孵出了龟,那它的龟崽属于是野生的,还是养殖的?”
夏南被问得有点挠头了,“这有区别吗?”
苏非儿道:“当然有区别,如果是野生的,咱们只能放生。如果是养殖的,它就是我们的财产,可以卖钱了!”
夏南被逗乐了,“说来说去,还是掉钱眼里了。”
苏非儿道:“几百万呢,只要卖掉一只,咱们就能躺着数钱了!”
夏南笑得不行,“等它真的生了蛋,孵出龟崽再说吧!”
两人在那儿异想天开的说了一通后,苏非儿才去继续做作业,夏南则是前往大船过夜。
大船上也有值钱的东西,之前在荒岛弄回来的一百多斤海螺,以及今天的四百斤,现在通通都养在大船上了!
只是上了船,进了房间之后,夏南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自己还没洗澡,尤其是一双脚,脏得不行了!
正当准备去浴室洗个澡的时候,有人上船了。
刚开始他以为是小偷,可是这人上船的动静十分大,踩得船嘭嘭作响,唯恐别人不知似的,感觉又不像小便,于是走出去查看,结果发现来人竟然是梁美宝。
“咦?”夏南有些疑惑的问:“你怎么来了?”
梁美宝没好气的问:“我不能来吗?”
真要夏南说的话,那当然是最好不要来。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要避嫌的。
不过夏南最终只是问道:“你来干嘛呢?”
梁美宝没说话,上下打量他一眼后就叫起来,“你故意的是不是?”
夏南没反应过来,“什么我故意的?”
梁美宝指着他的脚道:“你故意把脚弄那么脏,好让我洗,好恶心我是不是?”
夏南终于明白过来了,这个女人专诚过来给自己洗脚的,不由得苦笑道:“打赌的事情,我不是说算了吗?”
梁美宝冷哼道:“在我梁美宝的人生字典里,没有算了这个词!”
夏南道:“可是……”
梁美宝没跟他啰嗦,直接就脱衣服。
夏南被弄得很紧张,忍不住道:“你给我洗脚就给我洗脚,脱衣服干嘛?你别乱来啊,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正在脱衣服的梁美宝停了下来好奇的问:“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夏南汗了下,“我从没有过随便的时候。”
梁美宝给他一个白眼,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紧身背心,山峦起伏的曲线,柔美动人。然后……没有然后了,她脱下外套后就拽住夏南的手往里面拖。
夏南以为她要拽自己进房间,紧张得不行的叫道:“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梁美宝突然很凶狠的道:“闭嘴,再瞎叫唤,我就将你先姦后杀!”
夏南被吓到了,只姦不行吗,为什么还要杀呢?
梁美宝将他拽进船舱后,并没有进入房间,而是进了浴室。
夏南很纳闷,这是姦之前还要洗干净?
梁美宝没有理会他想什么,进了浴室之后便拿来一张塑胶板凳,将他按坐下去,然后自顾自的拿了个洗脚盆,去接热水!
接来一盆热水后,她就蹲了下来,也不管夏南愿不愿意,抱起他的双脚就放了进去。
水温稍烫,但又不是太烫的那种!
夏南的双脚浸泡在其中,感觉很是舒服,不由垂眼看去,结果虎躯一震,赶紧的抬头。
雪白的车头灯,闪耀,晃眼,让他根本无法直视!
梁美宝却是无知无觉,不但愿赌服输,而且很认真的样子,极为仔细的给他洗脚,脚面脚底脚趾缝,一点一寸都没放过,来回不停揉按搓洗。
那种感觉,她不是在给夏南洗脚,而是在给她自己洗脚,呵护到每一寸!
夏南被弄得又酸又痛又有点爽,可是却不敢像在苏非儿面前那样叫唤!
明贱易挡,暗骚难防!
梁美宝飙起车来,绝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两只脚轮流洗了一通,换了盆水再继续的时候,梁美宝终于出声道:“我这么卖力,你能不能别像条死鱼似的没有一点反应。”
夏南汗得不行,“那我该有什么反应?”
梁美宝道:“不舒服吗?”
夏南很实诚的道:“舒服是舒服,可也有点痛!”
梁美宝道:“痛你就叫啊,忍着干嘛!我不让你叫吗?”
夏南:“……”
梁美宝又问道:“明天还出海吗?”
夏南道:“如果天气好,会出的。”
梁美宝道:“还钓鱼吗?”
夏南道:“合适的话,肯定要钓一下!”
梁美宝道:“打赌吗?”
夏南有些惊愕的道:“你还要来?”
梁美宝道:“干嘛不来?你怕我输不起吗?”
夏南苦笑道:“算了吧!”
梁美宝冷哼道:“你觉得赢了我一次,就能一直赢下去?”
夏南提醒道:“我已经不止赢了你一次。”
梁美宝被气着了,恼怒成羞的叫道:“你明天不会这么好运气的了。”
夏南暗里叹气,有些人撞了南墙就会回头,到了黄河就会死心,见了棺材就会落泪,可是这个女人却是死不服输。
脚洗完了之后,梁美宝便站起来,然后穿上外套。
夏南疑惑的问:“你要走了?”
梁美宝问道:“不走干嘛?你要我留下来过夜?”
夏南忙摆手道:“不不不,我是说夜深路黑,你注意安全!”
“假好心!”梁美宝扔下一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南顺势洗了个澡后,准备练习一下扛暴然后睡觉,明天仍然要为生活奔波呢,可这个时候竟然又有人上船了。
梁美宝又倒回来了?
她改变了主意,要留下来过夜?
只是人上船后,他却发现不是梁美宝,而是梁美宝的便宜儿子——菜叶。
“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换药,非儿他们说你晚上在船上守夜,我就找过来了。”
夏南恍然,原本要带他回家去换药的,可是想到船上也有药箱,东西也齐全,于是就将他领了进去。忙活的同时他又不忘问道:“那个蒋季树怎么样了?”
菜叶突然叹了口气道:“死了!”
夏南听得愣了下,“怎么会死的?”
菜叶道:“他昨晚被带走的时候,因为身上受了伤,先送去了医院,半夜的时候,心脏病突发,抢救不过来就挂了。”
夏南皱眉道:“死得这么巧?”
菜叶摇头道:“也不算巧,他原本就有心脏病!”
夏南听得脸色微变,因为按照套路来说,这可是典型的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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