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云中,一处偏僻的民宅内。
“都这么多天了,达开和秀清半点消息都无,也不知道他俩怎么样了。”洪秀全皱眉道。
“天王不必担心,保不齐是冀州的信徒太多,他俩忙不过来了,这才没有与您取得联络。”陈玉成劝慰道。
“冀州的信徒太多?招募信徒在贫瘠的并州尚且进行的如此艰难,富庶的冀州又怎么会容易?”洪秀全叹息道。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喊杀声与纷杂的脚步声。
洪秀全急道:“速撤!”
陈玉成麻利的提起了立在墙角的长枪,而后开口道:“天王您先走,属下为您断后!”
洪秀全喝道:“一齐走!”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好一个兄弟情深!但这时候便不用谦让了,你俩谁也逃不掉!”
面色阴沉的陈玉成并未答话,而是起身踹碎窗户滚落院中。
抬头一看,陈玉成登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这处院落被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别说是人了,连只苍蝇都够呛能飞出去!
数百士兵手持明晃晃的刀枪,脸上尽数跃跃欲试的表情。
为首的一面如紫玉,相貌俊俏,手持银枪身罩银甲,端的是威风凛凛!
洪秀全按着佩剑来到窗前,望着院中黑压压的士兵以及倒在血泊当中的信徒们,洪秀全无奈的叹了口气。
“插翅难逃啊!”洪秀全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
本着“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的核心思想,陈玉成提枪便奔向了伍云召。
见陈玉成直直的朝自己冲来,伍云召冷笑一声,素缨亮银枪横扫而出。
陈玉成下意识的横枪格挡,但手中长枪却是直接被伍云召的巨力给震断。
眼看着陈玉成就要死在伍云召枪下,电光火石之间,伍云召将素缨亮银枪朝前递了一段距离,用枪杆拍在了陈玉成身上。
“噗!”陈玉成口吐鲜血倒飞而出。
伍云召身后的士兵们见后立即一拥而上,将陈玉成摁在地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而后,伍云召手中素缨亮银枪直指洪秀全:“你还要负隅顽抗么?”
洪秀全惨笑一声,很是光棍的丢掉了手中的佩剑。
“绑了,带下去!”伍云召吩咐道。
“大人,这些乱民该如何处置?”伍云召指着被制服的信徒们问到。
“先押解到当地衙门,待问过主公后再做处置。”包拯想了想说到。
与此同时,身在冀州的石达开也并未逃过一劫,直接被史进带人抓获,其麾下信徒无一幸免。
……
包拯等人回到蓟县后,吕布直接下令将洪秀全等人投到天牢当中听候发落。
想了想,吕布召来了韦孝宽吩咐道:“想个法子,不能叫洪秀全在牢里过的太舒服,但也不要对其用刑,这个人吾留着还有些用处。”
“属下领命!”韦孝宽拱手道。
“去做事吧,度你自己掌握便是,吾不会多加干涉。另外,彻查各地的信徒,宁抓错不放过,免得他们惹出什么乱子来。”吕布吩咐道。
“诺!”韦孝宽拱手离去。
……
三日后,吕布带着曹少钦和挠头三兄弟来到了天牢当中。
这三天洪秀全虽然没挨揍,但他过的压根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且说当日韦孝宽辞别吕布后,便开始用什么法子折磨洪秀全。
冥思苦想后,韦孝宽决定把熬鹰的法子用在天王洪秀全身上。
于是乎,无论日夜洪秀全的牢房中都点着数盏灯,将牢房各处照的灯火通明。
与此同时,洪秀全不能躺下,只能坐着,身边日日夜夜都有一个锦衣卫盯着。
一旦洪秀全打瞌睡了,锦衣卫便立马将其叫醒,叫不醒就上去晃,实在不行就用水泼,总之不管怎样都不能让他睡着!
洪秀全被折磨的苦不堪言,锦衣卫虽然日日夜夜的盯着他,可是他们是轮班盯着的啊!
他们还能有个换班休息的时间,可洪秀全上哪找人跟他换班去?
洪秀全倒是想让石达开他们与他换班,可韦孝宽不同意啊!
这么个熬法,大多数鹰都没法坚持下来,就更别说肉体凡胎的洪秀全了!
在第三天的时候,洪秀全实在是受不了了。
于是洪秀全赔着笑脸对看守他的锦衣卫问到:“要问什么你们就问吧!我一定什么都说!”
但是一旁高冷的锦衣卫并没有理他,而是打了个哈欠说到:“还有一个时辰了!”
洪秀全听后大喜:“还有一个时辰我就能睡觉了么?”
只见这锦衣卫冷冷的回道:“想什么呢?我说的是还有一个时辰我就能换班了!”
洪秀全:“……”
就这样,洪秀全度日如年的度过了漫长的三天三夜,此时的洪秀全哈欠连天,双眼通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货要变僵尸了。
吕布特意挑了一个晚上来到了天牢当中,这种地方,夜晚才与它更配。
要是白天来了,有些效果是起不到的。
大牢当中点着三两烛火,昏暗的烛火下,吕布嘴角含笑的端坐在一张木桌前,而站在他对面的洪秀全虽然没有消瘦,但看上去整个人都快废了。
见了众星捧月般的吕布后,洪秀全跟见了亲爹一般行礼道:“罪民拜见大将军!不知您有何事欲问罪民,您尽管问便是,罪民定知无不尽、尽无不言。”
顿了顿,洪秀全补充道:“罪民自知罪孽深重,只求您问过之后能给罪民一个痛快!”
吕布听后笑道:“你倒是识趣,我喜欢和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省的多费口舌。”
听了吕布的夸赞,洪秀全连头都没敢抬:“大将军谬赞了,罪民愧不敢当!有什么想问的,您尽管问便是。”
吕布笑着摇了摇头:“吾什么都不问,你觉得你还有什么事是吾不知道的么?吾今日来此,是为了给你指条明路。”
洪秀全听后顿时一愣,而后他有些诧异的问到:“明路?大将军请讲,草民定当洗耳恭听。”
吕布杀气腾腾的说到:“降,或者死!”
“死”字一出口,洪秀全觉得连周遭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他明白这是吕布身上的杀气所导致的。
这得杀了多少人才能有这么浓烈的杀气?
想到这,洪秀全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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