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映雪依然拿的稳,继续套金乌旭,“是吗,你说的跟真的一样,那我问你,二长老现在人呢?你说是从他手上买的,把他找不对质呀。”
其实他北辰映雪早已在先前那棵剥光了的大树下面看到了二长老的尸体,二长老已被那个斩杀了慕容魂,且剥光大树皮,陷害于他北辰映雪的人——斩杀了。
二长老死了,死无对质,他北辰映雪就不信不能将他金乌旭活活气死,就不信他不落个骂名脏名。
暗处思忖:“他可是个洁癖,但凡洁癖之人都很在乎别人的看法,因为别人的看法,所以他们不断地在自已身上找瑕疵,保持干净,这都是贼了,都成偷了,不就是最大的污点吗。”
骂名,贼名,相信他金乌旭会气得发疯,会……,哈哈,北辰映雪越想越兴奋。
“公子分身准备吧,诅咒就要来了。”他冲系统大声地命令道。
果然,诅咒来了,就听到金乌旭大声咆哮:“你大可不信,但你可以找到二长老问。”
北辰映雪哈哈大笑,道:“你可真会说谎,说谎且还挑个死人说谎,你认为这样说谎就死无对质了吧,你想错了,我早看出了,你就是偷的,你是个贼。”
贼贼贼,北辰映雪左一个贼右一个贼,把金乌旭气得浑身发抖。
金乌旭咆哮不已,指着北辰映雪说:“你说二长老已死,没人对质,那我问你,二长老死在哪,我要死了见尸,活了对质。”
北辰映雪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地道:“那还不简单吗,你顺着这条路向上半里,左边的林子里有个剥光的大树,树下就有一具尸体,那就是二长老的。”
“好,你等着,我这就去看。”金乌旭气得都快哭了,他一个飞跃就上了树梢,向着他北辰映雪说的方向直奔而去。
果然,没过多久,北辰映雪脑海中的系统就提醒他道:“叮,恭喜宿主,这金乌旭的诅咒点连续增加,看来他找到了那二长老的尸体,知道死无对证了,所以气愤之极,诅咒之极,骂你个底朝天。”
哈哈,北辰映雪大笑,道:“那很好,你系统就准备着,他这一回来,准是又要气得发颠,你正好利用他的诅咒当药引子,给我掠夺。”
“是。”系统兴奋不已。
果然,没多大一会儿,金乌旭就回转了来。
金乌旭到了近前,垂头丧气,一句话也不说了,怂了。
北辰映雪心里直笑,哈哈,哈哈,这家伙也有怂的样子。
突兀,他一指金乌旭的脸,厉声道:“你,贼,你就是个贼。”
他可不想给金乌旭留机会,给他喘息的时间,棒打落水狗。
轰轰轰,果然,仇恨满天。
金乌旭大怒,怒不可遏,但是,又没办法发泄,一时之间,眼睛都瞪得鼓起来了,可想而知他此时心里有多恨了。
“叮,报告宿主,你可以再打他嘴巴了,他只要一还手,一拉住你的手,就会触动‘公子分身’,就会掠夺。”
哈哈,北辰映雪再次兴奋,扬起了巴掌,冲金乌旭的脸假意地打去。
金乌旭果然中计,此时他正怒不可遏,见北辰映雪居然又扬起了掌,心道,咋的,你这是越来越想打人脸了。
哗,他一把拿住北辰映雪的手,还想顺势将北辰映雪的胳膊扭了。
好嘛,系统清脆的提示音在北辰映雪的耳边回响:“叮,恭喜宿主,已掠夺,已掠夺到金乌旭又一根画脉,你又发了,大发了。”
哈哈,大发了,这太牛了嘛,金乌旭,你就等着哭吧。北辰映雪大笑。
金乌旭正在憋着闷气,突的感觉自已身上一个不适,仿佛看到一股气脉从自已身体里消失。
不好,这感觉怎么如此的熟悉?
不好,我一定又是中他的招了。
不好,赶紧察看。
不好,我的妈呀,要命,天啊,这怎么得了,我怎么又丢失了一条画脉。
哭,哭的心都有了。
怒不可遏,一定是北辰映雪这家伙又使用了什么魔招,气愤之极,指着北辰映雪道:“你,怎么敢又夺我的画脉?”
北辰映雪愣住了,竖着耳朵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你掠夺我画脉了?”金乌旭怒不可遏。
北辰映雪还是耳背,“什么,你说什么,我还是没听懂,哦,你还有画脉,骇人听闻啊,这世上我还从没有听说过谁有画脉。”
“你,你……”金乌旭气得脸都白了。
北辰映雪道:“你该不会是想找杀我的借口吧,你可是堂堂的世家公子。”
嚓,北辰映雪之所以说这话,是因为他看到,对方手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一蹦一蹦,凭经验,他知道,这是要杀人了,赶紧用这“堂堂的世家公子”几个字来稳住对方。
他知道,自已此时魔力点已为零了,而魔功又不敢使,若对方真的失去理智,自已就非得死在这儿了。
但是他还是看到,金乌旭已控制不住自已了,看来他把画脉当他的命肝一样,岂容别人觊觎和偷窃。
咣,金乌旭打出了一条灵光,手腕一翻间,就是一把画剑,成画的速度之快让人匪夷所思。
噌的一声,手中剑已抵到北辰映雪心口。
“你该死了,我本不想杀你,本想让你多活些时日,多活几日,我好看你被我的计谋折磨而死,但是,你太卑鄙了,我不得不下手。”
“死,你去死吧。”
金乌旭一声断喝,手中的剑一递,就要洞穿北辰映雪的心脏。
啪,一颗棋子砸来。之所以能在黑暗中看到是棋子,是因为这棋子之上有无限的灵力,灵力让棋子发着光芒,居然是象棋中的“炮”。
炮,隔山打虎,咣的一声荡开了他的剑尖。
金乌旭一皱眉,看到这棋子,他已知道它是谁的了,心一横,再次剑往前送。
嗖,那棋子居然又回转了来,又一次荡开他的剑。
怒不可遏,暗自怒言:“又是你,你怎么能爱上这个草包和残废,爱上这么个卑鄙的人。”
怒气冲冲,剑举起,直接要劈了。他相信,这一剑下去他北辰映雪绝对避不了,只有死。
死死死,只要死了,就没有了爱情的对手,这绿衣姑娘哥舒耶就是我的了。
唰,剑在空中泛着寒光,一闪一闪,却是没落下。
怎么没落下?却是因为耳边传来了一首歌,歌声婉转悠扬,荡气回肠,一听之间令人心静,令人浮躁俱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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