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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道中僵持不下,凌寒不好意思提出到黎妍的房中谈话,而黎妍更不敢主动领他去,最后还是去了卓雅姿的房间,两个人似乎心里都比较虚,进门后还被卓雅姿以嘲讽的眼神小小鄙夷了一把。
而卓总工裹着上至胸下至臀的一截浴巾,手要一抖的话,保证赤裸裸的把均匀的玉体展现出来,她又在凌寒和黎妍的脸上扫了扫才道:“你们行聊着,我刚泡进浴缸里被你们搔扰了,继续泡去……”
她应该说的是实话,光溜溜的小腿上还沾着晶亮的水珠,一双玉足也赤着,不等凌寒、黎妍答话就快步朝浴间而去,凌寒摸了摸鼻子,黎妍也松了口气,她还真怕卓雅姿当着凌寒的面说一些话……“黎勇的事还要谢谢凌省长,他晚上的飞机,我让他回渝市了,”黎妍一开又提这个谢谢的讪儿。
凌寒摆了下手,“老是把我当外人,至少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怎么你跟卓总工熟了,反而和我生疏了?记得当年好象是我介绍你们认识的吧?黎勇的事也就是普通的小事,真闯了大祸我哪管得了。”
被凌寒说的不好意思了,黎妍不敢接他的目光,“……不是,我是说真的,应该谢的,没你帮忙,我怎么能把他从警备区弄出来?好啦,我也不说什么了,省得你说我和你生疏,那你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你这次来大港是给卓总工拉来的,也就是应付一下蒋芸的面子,至于大港郑贵之那里你也别许诺什么,搞什么项目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另外说……海军部那个项目的开发基地是不是要设在鲁东境内现在是存在争议的,这和国防建设也有关联,不是说建在哪建的,要军委拿意见的。”
黎妍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其实我只是技术人员,开发基地在哪设那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得的啊,对了,前些时,济州方面也有人找过我,谈海军部那个研发项目,我也没答应什么,是不是和你有关?”
凌寒一怔,摇了摇头,“我没插手过这档事,济州方面的人应该是赵市长他们派去的吧,看样子这个项目即便在鲁东落户,大港和济州也存在竞争啊,有竞争也好啊,这更能体现市场的客观姓……”
“那、那他们再来找我,我应该是什么态度啊?”一听和凌寒没关系,黎妍就没主意了,她心里也明白,这些项目从政治立场上看是存在争斗的,自已做为一个技术人员估计在这方面没什么发言权。
凌寒道:“上面真的确定要在鲁东落户,那在选址方面也是有讲究的,地莆地势、资源优劣都会考虑,在这方面你们技术巨头也是有发言权的,从战略的角度上讲,那就是军委的定位了,你还是暂时不要表什么态,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倒不用放在心上,你的立场就是一切听党的指挥,指哪就打哪。”
“那我就听凌省长的……”黎妍这时候敢正视凌寒了,谈开这些事就把刚才的尴尬淡化掉了。
不过关于黎妍的近况凌寒是真的不清楚,他也不好意思去问卓雅姿,这几天虽和卓雅姿有过亲密接触,但没有谈及其它人的私事,卓雅姿也只说了自已和黎妍来鲁东的原因是给蒋芸、孙晓桐圆个场。
虽然卓雅姿也想和凌寒谈谈黎妍的个人情况,但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从另一个角度上讲,有拉皮条的嫌疑,不说自已心里上过不去吧,将来要是传进靓靓耳朵里,她又会对自已产生什么看法?
“对了,一直没听你说起过你爱人的事?怎么说?也是你这个领域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吗?”
黎妍一楞,她这个表情也让问这话的凌寒一怔,半晌才道:“……个人问题一直没考虑过……”说着,黎妍眼神暗淡下去,心中自有凄苦,本来不想表现出什么,可这一刻却没能掩饰住真实感受。
凌寒心下一震,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在蓉城,黎妍和自已辞别时的神态,那似是坦然的一张俏脸,实则眼底里隐含着一份情思,当时自已不是没有看出来,只是不确定吧,而她现在还没有考虑这个问题,那她应该都是三十五、六岁的老处女了吧?这一刻又捕捉到黎妍垂下眼光前流露出的凄然……真正说起来,两个人没在一起怎么相处过,要说有感觉也止于神交,而黎妍流露出的眼神却是那般刻骨,让凌寒的心不由抽搐,我真是某些女人的克星吧?“……你和卓工一样,一心放在了事业上。”
黎妍的心在听到这句话时渐渐冷却下来,这算是另一种绝决吧,“…是的,我和卓姐一样,都是独身主义者,不过人的精力或智慧也许有限,玉女一号完成之后,我好象也力尽精疲了,这几年没作为。”
令人心悸的怅然分明就写在脸上,黎妍的眸子不似刚才那般灿亮有神了,无意中她暴露自已的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凌寒何等的聪明,深望了一眼黎妍,缓缓垂了头,然后从兜里摸出了烟,一时间,厅中寂寂,落针可闻,似乎能听到彼此心脏‘砰砰’的跳动异响,打火机一明一灭,烟亮了。
面对这裹在神圣军装下的绝色玉女,凌寒激跃的心动渐渐平复,黎妍凄哀的神情逾重,坐卧不宁。
这个时候,裹着大浴巾的卓雅姿出来了,掠了一眼客厅中对坐的两个人,“谈什么呢?没声儿了?”
黎妍站了起来,勉强笑道:“今天喝了点酒,有点晕了,我先回房休息了,凌省长,卓姐你们聊。”也不等二人答话,她就步履决定的快步离去,把那扇门关严之后,她才感觉自已的双腿在打摆子,泪水这一瞬间从眼眶中溢出来,她伸手捂住嘴,怕自已的哭声惊动了里面的人,使足力气朝房间跑回去。
卓雅姿在黎妍走后也就没什么顾忌了,顺势坐在了凌寒身边,“进来时你们神情怪怪的,咋了?”
凌寒苦笑了一下,“在楼道撞一起了,我正在点烟,她好象心不在焉的,就是我本能抬手时扶错了地方……”卓雅姿翻了个白眼,噗哧一笑,“这也怪不得你,黎妍那两个肉球是够硕的,不扶错才怪。”
伸手搂住卓雅姿的腰肢,拥紧她,“我好象又造孽了,无比智慧的卓姐,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卓雅姿伸单臂盘住凌寒脖子,露出思索的神情,另只手勾住凌寒的下巴,笑道:“敢叫我在你脖子上留个血红的吻痕,我就告诉你……”不晓得雪树伏特加是不是有催情作用,这一刻卓雅姿感到血脉在贲涌,胸峰酸涨、耻骨下肉缝有龟裂般的酥痒,说话功夫她的微微张开的红润唇辩就贴在凌寒颈上。
凌寒的大手滑下去,捏卓雅姿现在很丰腴的臀部,“不说是吧?处理你只需要十来分钟,我抱你。”
“啊……不要,”卓雅姿面露骇色,事实上她根本经不起凌寒的挞伐,一个十分钟就足以她骨酥肉散的,前两天被这恶人捉住了狠狠蹂躙了两次,现在想起来还心尖打颤,“别,留着劲儿回去找靓靓吧,黎妍……她应该一直在暗恋你吧,刚才你们说话我偷听了,你问她男人的事,她心里装着你,哪会考虑别人?当初离开蓉城,就是怕你那个啥,她又拒绝不了才跑的,几年过去了,没想到她始终放不下你,这次我叫她来,她犹豫了好几天,最终下了决心怕也是为了见你吧,你大该把她剌激到了吧?”
……从卓雅姿房间出来,凌寒就知道黎妍走上了当年卓雅姿的那条路,因坠入感情死巷,以致心智受到了巨大影响,在这种情况,只怕没有能把什么心思精力完全的放在工作上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在顶层,一般不会撞到什么外人,这里是粟雨秋划出的绝对禁地,聊了凌寒和与他有关系的女人能走进这一层,其它如董小刚、萧安之类的也不允许上来,黄志博、许向平、肖鹤他们住在下面那层。
凌寒缓步朝电梯方向走去,抬眼却看到妖娆绝艳的粟雨秋就矗立在楼口处,空寂的楼廊中只他们两个人,没等凌寒走过来,粟雨秋无声的笑着迎过来,“大少,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你又欺负人了吧?”
“呃?什么意思?”凌寒剑眉一蹙,粟雨秋眯着美眸哧的一笑,“少装,都看到黎妍哭着跑进房了。”
听到这句话,凌寒心里本以平复的情潮狂卷而起,他深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道:“她在哪个房间。”
粟雨秋一怔,然后指了指左楼廊那边,“房号6个9,要不要我给你拿钥匙去?还没够啊?”
凌寒瞪了她一眼,一看手表十点四十多了,再想了一下,才望着粟雨秋道:“今天的事保密……”
“大少放心好了,雨秋守口如瓶的……玉香姐今晚上去了你家,你不回去也行。”粟雨秋抿着嘴笑。
不回去?凌寒心说不回去靓靓非追来宾馆不可,今天她没少喝酒,自已半夜回去估计她都没睡着。
听到房门给敲响,黎妍先是一怔,继而想肯定是卓雅姿,她那么聪明,应该能猜到自已的心思。可是等她来到猫眼上看时,一颗心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蹦出来,敲门的赫然的凌寒,他、他怎么会来?
黎妍惊慌失措,先是把未干的眼泪抹掉,又整弄滚乱的头发和衣物,轻轻拍着胸口定气……科伸出去开门的手还是在颤抖,门开的一瞬间,门里门外的两个人四束目光就沾在了一起,凌寒都没有犹豫,真接跨步从半开的门缝挤了进去,黎妍张嘴想叫,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你、你怎么来了?”
凌寒没有答话,只是伸臂一把将黎妍搂住,脚后跟同时将还半开的门磕了上去,关门声和黎妍的惊叫声重叠在一起,有生以来头一回给男人拥进怀里,黎妍差一点没晕倒,她完全乱了方寸和阵脚。
“……当年你走的时候我就感觉出来我们之间要发生点什么,只是我背了一身情债,不想再把你卷进来,所以放你走了,几年过去了,黎妍,你不但没有把自已嫁掉,反而坠的更深,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过不了女人这一关,说我多情也好,说我好色也罢,我都不否认,但我最见不得女人在我面前流露你刚才的那种哀凄幽怨,宁叫女人负情于我,我绝不负情于女人,你这一趟把自已送上门来,我应该放过你吗?我怕几年之后你比现在更不堪,现在我让你亲口告诉我,这些年你一直爱着我?”
双手撑在凌寒两个肩头上,酥的都快失去力量了,但还是不能避免丰硕的胸与他紧贴的尴尬,面对凌寒近在呎尺的脸和咄咄逼人的词锋,黎妍的心整个儿跳的不属于自已了,“我、我、我没有……”
强忍着心痛,吐出这句话之后,黎妍感觉自已快晕倒了,凌寒的手臂突然松去,他冷静下来,望着黎妍满眶的泪点点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请原谅我刚才的……再见……”猛的打开门就离去。
下一刻黎妍软软的瘫在地上,哭的无声无息,还顺手将半开的门推上去,凌寒,原谅我,没有我的话,你可能少担负一份罪孽,少承受一份感情上的债务,让我一个人承担这一切吧,对不起……那夜凌寒一夜未眠,回家后借着酒劲把靓靓、蒋芸在一个床上‘烩’掉,然后又去单苗玉香……清晨七点多,靓靓去卫生间时路过苗玉香睡的那个房间,床上只有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苗玉香,能清楚的看到她叉开的股缝间狼藉一片,堆满黑绒毛的粉鲍肿的好象馒头一般,镶着碎星蓝钻的皱唇象一对蝴蝶的翅膀展开着,那一刻银糜的瑰丽让苏靓靓醋缸翻倒,目光顺着烟雾缭绕的透进光的窗向望去,才看见坐在阳台阴影下背靠着冰冷毛玻璃正抽烟的老公,他没有抬头,似察觉不到卧房门边的靓靓,距离不是不很远,完全能看清凌寒一双眼珠子发着红,在烟灰缸的旁边竟然还墩着两个空酒瓶。
……接到蒋芸电话时,卓雅姿正在梳妆,起的迟了些,一看表都九点多了,“……蒋芸啊,什么事?”
“……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凌寒好象不太正常,昨晚不是在你那里吗?吵架了还是怎么了?”
卓雅姿不由一怔,“没有啊,走的时候很正常的,看他也不象喝多的模样,到底怎么了?说话啊。”
“你来了就知道了……”那边蒋芸就挂了电话,卓雅姿哪还有心情打梳妆,匆匆忙忙穿上外套就出来,奔向黎妍房间时却先碰上粟雨秋,“卓姐,一大早就看见黎妍出去了,她留了个字条给你……”
“呃?”卓雅姿接过那个字条一看,上面就一句话,‘卓姐,家里有些事,我先回渝市了,勿念’!这是怎么回事?疑惑的瞅了一眼粟雨秋,蹙眉问道:“是不是昨天凌寒从我那里出来进黎妍房间了?”
粟雨秋倒是面不改色,“不知道啊,不过他下楼的时候我看见了,好象神色有点阴沉似的……”
“哦……我去省委大院,你也一起吧,蒋芸刚刚来电话,说凌寒不对劲,我得过去看看,你也去了把情况说一下,不然靓靓会有误会的……”卓雅姿的话让粟雨秋心一惊,其时昨天凌寒出来那么快,她就预感不对劲了,但面对大少阴沉郁结的脸,她也不敢问什么,没想到还真出问题了,这可惨了。
半个多小时后,卓雅姿和凌寒出现在省长家的客厅,苏靓靓、蒋芸、苗玉香三个人都坐在沙发上,粟雨秋心里更是苦笑了,三女表情也和凌寒昨天离去时一个模样,卓雅姿不由问,“到底怎么了?”
苏靓靓、蒋芸都没说话,歪着身子坐的苗玉香道:“好象受什么剌激了,差点没弄死我,都晕过去了我,”难怪她歪着坐,感情某部位不能落实,瞥了眼靓靓又嘟嚷道:“想、想喊个救命也不敢……”
的确,在省长给非礼了,你还敢喊救命?靓靓心里会怎么想?按说凌寒不会冲动的在家里乱来的。
粟雨秋把昨天的情况大略的说了一下,卓雅姿又把黎妍留的字条递给靓靓,“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靓靓就有点想通了,怀疑起黎妍吃饭时手都抖的情况,更是觉得和黎妍有关系,她起身进了卧室。
洗过脸的凌寒不再有那么颓糜不振的形象了,还钻在被窝里的大省长居然破天荒的请假没去上班,理由是‘感冒’了,他并没有睡觉,伸在被子外面的手里还掐着烟,丝丝缕缕升腾的蓝色烟弥漫满室。
十多年了,凌寒还是头一次出现这样反常的情况,靓靓真的吓坏了,在她心目中,老公永远是镇定如恒、从容淡定的,即便遭遇最艰难苦痛的局面,他也没流露出过清晨的那一幕,简直太惊人了。
“告诉我,怎么了?这个字条是黎妍留下的,和她有关吧?”靓靓语气还是轻柔的,在床边坐,把字条递给了他,凌寒扫了一眼,就将字条扔下,伸手将苏靓靓搂过来,语气平静的道:“没发生什么,只是和她谈了一些话,后果触及了敏感话题,我……唉,黎妍的选择是对的,我负的债太多了,我欠这堆女人的太多了,靓靓,你嫁给了一个最不负责的老公,我心里难受,有点失控了,靓靓,对不起。”
原来是这样,靓靓其实没太把黎妍的事当回事,从她吃饭手抖的表现中她甚至以为黎妍已经被老公那个啥了,当时和蒋芸调侃她,心里也不免有一丝鄙夷,这时才知道,长空玉女非是浪得虚名!
其实凌寒心里最大的负罪感就是对这堆女人,但他后退无路,好几次他都表现出深深的愧疚,这次遭遇黎妍的剌激,引发了他心底的负罪狂潮,所以他在悲愤中用极端的方式蹂躙了苗玉香,昨夜凌寒跳下床去苗玉香房间时靓靓和蒋芸都知道,甚至一开始还听到了苗玉香的抵抗,但在几个巴掌‘啪啪’响过之后,苗玉香就屈服了,可以想象,凌寒搞苗玉香时怀着另一种心情,在激烈的动作中,苗玉香死去活来的挣扎,在快感的弥漫中抽搐,但在一奶家她不敢大呼小叫,甚至呻吟都得蒙着头……手轻轻的抚过凌寒的俊面,拭掉这‘坚强’男人眼里滑落的泪珠,俯下身贴近老公的脸,靓靓心疼的道:“别傻了,我想这堆女人没有一个会给你施加压力的,没人要你负责,包括我在内……”
凌寒搂紧靓靓,声音有点哽咽,“……靓靓姐是最会心疼我的,我为有靓靓这样的老婆而自豪。”
“的确,我和蒋芸从一开始就把你惯坏了,不放任你的话,你也不会象今天这个样子,怪我们。”
“别这么说,靓靓,开始的头一步就迈偏了,那时的心姓还是太放松了,已至越错越深,唉……”
靓靓突然亲了亲老公的唇,“好了,以后不会再惯你了,黎妍是最后一个,我绝不允许再有人接近你的,看看你,哪象个省长,简直就是个耍脾气的小孩儿,睡觉吧,醉薰薰的,不许再提这个事了。”
把凌寒按进被窝,没收他手里的烟,又将被子给凌寒掖好,再亲了亲才起身离开了卧室……“怎么样了?交代什么了?”看见靓靓出来,蒋芸首先开口问,靓靓叹了一口气,把情况简叙了两句,诸女都为之黯然,情泪涟涟,蒋芸却还有些不愤的道:“我看还有被黎妍拒绝后失落的原因吧?”
“肯定是……”苗玉香也这么想,“本来就憋了一身邪火,结果偏偏又叫我倒霉了,好命歹……”
靓靓看了她们一眼,“他心里也苦,又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黎妍拒绝他的真正原因?这事你们谁也别提了,不然挨了巴掌别说我事先没和你们打招呼,该干什么该什么去,我得去上班了……”
谁也没想到昨天一顿宴会吃出今天这种事,包括已经登上了飞机的黎妍,昨夜凌寒离开,她就打电话订了飞机票,决意离开济州了,谁叫自已也不来了,可以说凌寒被自已伤了自尊,或许还有别的原因,总之黎妍也没有想过,在这件事后,凌寒还会主动联系自已,再见了,我爱的男人,珍重!
九点四十,飞机滑出跑道,升空而去,隔着舱窗又看了一眼下面渐渐缩小的这个城市,黎妍的心刀剜一样的痛,爱人越来越远了,可能这一生都不会再见面了,莫名的悲苦情绪涌上,泪水无声滑落。
天空浮云朵朵,深邃的碧蓝苍穹无有极尽的延伸到虚空的深处,机器的巨大轰鸣也如同哭泣一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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