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郑老爷子而言,不论是什么人什么事,只要出于利益考虑,在本质上对郑家产生一定的影响,乃至是对照前后关系,为郑家谋取一定利益之人。
在本质上,必然有着难以想象的差异性。
所以相比起出言劝解着李家不要做出这种弊大于利之事,他更加喜欢将李万全这个家伙,完全地收入麾下。
毕竟走投无路的人,总是会感念着当初伸出手来扶持自己一把的人。
“你把霓裳叫来,我要好好地问问。”
郑家老爷子眼神微动,带有着一抹深意。
郑和便是应承一声,连忙退出了凉亭。
没过一会儿,霓裳便是悄然来到凉亭外头,十分恭敬地表明着自己的到来。
“进来,跟我好好说说,这家伙当时的状况,以及残烈的反应!”
郑家老爷子沉稳的声音,夹带着一道说不出的淡然。
霓裳走进凉亭之内,淡然的眼眸,仿若是波澜不惊的大海,任何的事物都无法让她动容,乃至是为此而有所惊异。
“当时的郑少在我发现之时,仿若癫狂不已,乃至是在酒精的催发之下,双手掐住了残烈的咽喉,一副抓狂而又执迷的态势。”
“但是事后他却表明了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他只知道昨晚的他很是气愤,所以想着找人借酒消愁,于是就拼命喝酒灌醉自己。”
“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霓裳轻声细语地说着,眼神微微眨动,仿若是对此有着不一样的见解和看法。
郑家老爷子作为霓裳最早的引路人,更是知悉这个慧心般的女子,有着别人所没有的聪慧和细心。
乃至是这么多年,霓裳在郑家也算是极为独特的存在,任何郑家子弟都没有她在郑家老爷子心目中的地位。
“霓裳,你对这个事情有何看法?”
郑家老爷子微抬眼帘,夹带着一抹询问的深意。
要知道每一次他在迷茫之时,总是喜欢跟这个女子谈心,就仿若是一盏迷雾中的亮灯,总是能够为他指引着方向,找寻着对的感觉,获许着极为清晰的命脉,从而为此而颠覆郑家的运势,转危为安。
这一次,他也希望是如此。
霓裳很是淡定地回应道:“我觉得郑少很可能是被人下药了,至于是什么药物,至今还没找出来。”
“但是我觉得他当时的态势,并不像是一位耍酒疯之人。”
“更何况郑少喝醉的时候,并不是没有,从来都没有像昨晚那边癫狂,甚至是言语中暴露出自己最为劣质的一面。”
“将内心深处的一些愤慨之意,全都表露出来,要知道这并非是他的本意,更加不会是他内心深处的念想。”
郑家老爷子神情淡然,仿若是对此并未有着诧异之色,显然对此早有认知。
要知道郑少并非是嗜酒之人,更加不会有着喝醉酒就如此胡闹,这在一定程度上,已然让郑家老爷子对其的行径表示质疑。
但是现在各方面的压力和舆论都倾向于对郑少的不利,所以他就只能对后者采取惩罚的措施,也好认真查探这一切的虚实。
“而后就是我们应该查明究竟是谁送郑少回来,又是出于何意,为何不引导郑少回到自己的房间?”
“却是让郑少前往残烈所在的位置?
要知道一般喝醉之人,处于兴奋状态,但是也濒临困倦之时,那么他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去找床才是。”
“却不想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差别,乃至是在本质上他绝对算是被人坑害的。”
霓裳为着郑少解释,为其求情。
郑家老爷子神情淡然,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悠然之色:“那就让人找出这个幕后黑手,甚至是在本质上,将这一切完全反转。”
“要知道在我的认知中,这个事情可不是谁陷害那么简单,要知道现在事情已然发酵,如果不能够找出合适的理由堵住此刻的缺口。”
“这样的舆论和形势再次发酵下去,对于郑家而言很显然是极为不利的局面。”
霓裳下意识地微皱眉梢,她多少有点理解郑家此刻的处境,用四面埋伏来形容,似乎也不为过。
“那么这一切的根源终究还是在残烈的身上啊?”
“如果能够说动后者出面解释这一切,乃至是将眼前的这个局势彻底地捅破,让残烈知道这只不过是郑家的那些敌人在作祟,为的就是让郑家自乱阵脚,甚至是让郑家自取灭亡。”
霓裳眼神微微一凝,带有着敏锐的慧心,巧妙般地读取着郑家老爷子的用意。
郑家老爷子很是认真地点头,对于霓裳的慧根表示十分认同。
带有着一抹肃穆的神情,沉声道:“那你倒是说说,该如何说动这残烈?”
“要知道这个事情可大可小,最关键的还是得要看残烈怎么看待这个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得要将其医治好,呈现出我们的大义。”
“只是目前就连窦老和施神医都对此表示颇为无奈,这一时半会之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找寻他人为其医治啊!”
霓裳带着一抹会意之色,随即淡然回应道:“不是说那个华海的小子,懂得如何医治吗?”
“只要把这家伙给抓来,这个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郑家老爷子眼神微凝:“问题就是这个家伙不好请啊!”
“如果可以的话,要不你去华海走一趟?”
“你亲自去邀请这个家伙看看?
要知道想要让这个刺头救治残烈,只怕有点难如登天,毕竟残烈可是要杀害他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在我看来,这家伙可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残烈。”
霓裳微微愕然,带着一抹错愕的神情:“我能行吗?”
郑家老爷子淡然轻笑道:“你要知道对付这种人,你的聪慧正好可以派上用场,甚至是在本质上,我也相信你可以完成这样的任务。”
“要知道能够解救郑家于水火之中的唯独只有你了,或者是你先去劝说着残烈出面解释这一切。”
“不然的话,不论是这个事情是否是一个局,郑家都难以洗脱卸磨杀驴之名,你要知道这样的名头若是长期挂在郑家的头上。”
“不论出于怎样的念想,下头之人必然士气低落,谁也不会为着郑家真心去卖命,若是这样的话,郑家也就彻底毁了。”
郑家老爷子带着一抹哀叹之色,对于这一招十分狠辣的计谋表示颇为感叹。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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