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我南宫家族乃是秦州一流家族之首,又有八千诸侯军镇守!”
“你胆敢动我南宫家族的人,你就不怕,我南宫家族八千诸侯军,将你碎尸万段,让你尸骨无存么?”
鉴于自己乃是南宫家族的嫡系子弟,南宫绝心底的自尊心,仍旧无法说服自己,让他向江流屈服。
“八千诸侯军?”
听着这句话,再看着南宫绝自作镇定的面色,江流不由笑了笑:
“你南宫家族的依仗,就只是八千诸侯军么?”
“难道,你以为,凭借你南宫家族的八千诸侯军,就能震慑到我么?”
话落,江流冷笑的摇了摇头,脚下步伐,已是朝着南宫绝逼近了过去。
他位临南宫绝身前,将自己的面庞,无限贴近南宫绝的脸前,沉声道:
“在南域,我以一诗召唤八万军灵!”
“在秦州,我同样可以用一诗一词,召唤出八十万军灵!”
“八千诸侯军,在八十万军灵面前,你觉得,你南宫家族对我能产生一丝一毫的威慑力么?”
说着,江流手臂一抬,体内无穷圣力,陡然释放涌出。
不等南宫绝回应,江流的手直接握住了南宫绝的脖子。
南宫绝乃是秦州有名的钢琴巨匠。
圣修实力,位极天品境界。
可惜。
纵使他有着天品境的修为尽皆,却在江流全息动用北冥神功与九阳神功的情况下,他已然丧失了所有抗拒之力。
手腕一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
南宫绝的脖颈,顷刻间被江流拧断。
嘶~
惊了!
随着南宫绝被江流镇杀,整个偌大的宴会大厅,瞬息陷入了一股死亡般的恐惧之中。
不得不说。
当江流说出军灵二字,在场的各大秦州诸侯与权贵,皆是被江流震慑到了。
毕竟。
江流在南域时,以一诗召唤出八万军灵的事迹,在场不少人,可都听闻过。
对于军灵的忌惮,不论是子爵诸侯还是男爵诸侯,亦或者是伯爵诸侯,可谓皆是心存畏惧。
“我江流不杀无名之辈,我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离开此地,消失在我面前,这辈子,都别再让我遇到你们!”
随手将南宫绝的尸身,丢落在地面,江流凌然转身,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的张庆与那两名美艳女子一眼,只是悠悠吐出了一句话音来。
此话一出,张庆与那两名美艳女子,皆是身形一颤。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后,随即,猛然朝着江流再次磕了几个响头:
“谢谢江先生!”
“谢谢江先生的饶恕!”
说完,张庆与那两名美艳女子,一刻也不敢停留,慌忙起身,仓惶逃离了宴会大厅。
“你们南宫家族还停留在此,难道还不肯作罢,想让此事继续延伸么?”
在宴会大厅环顾了一眼,江流本想找张座椅,坐下来。
奈何因为刚才与南宫羽的大战,导致宴会大厅的诸多物件,尽皆碎裂。
江流找了良久,都未曾找到完好无损的桌椅,只能作罢,屹立场中。
不过。
看着江流的举动,再听着江流此话,南宫家族的一众家族子弟,在一阵短暂的犹豫迟疑后,纷纷带着忌惮、畏惧的心态,飞速的离开了宴会大厅。
“走!”
临走之前,南宫家族的一众家族子弟,抬起了重伤的南宫羽,又带走了南宫绝的尸身。
随着南宫家族的众人一走,本就静谧无声的宴会大厅,这才逐渐生起了丝丝骚动。
不少诸侯与权贵,不少各大家族的男女宾客,也在南宫家族离开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此地。
此时。
距离晚宴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
而江流,却一点也没有离开的念头。
他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没有离开,是他还在等待着晚宴的开始。
毕竟!
他来这次晚宴的真正目的,是为了见一见汉国帝君的那件血脂玉箱!
不仅仅是他!
现在还留在宴会厅里的一众诸侯与宾客,他们之所以还留在这里,同样与江流有着相同的目的,都是为了见到汉国帝君这件不可多见的珍宝。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宴会厅内,却因为江流的存在,导致许多人的举动,都显得非常的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慎,就会引起江流的不满。
宴会大厅的狼藉,很快随着酒店的工作人员,再次被整理干净,宴会桌椅与物品,再次被一一摆放了上来。
只有地面与墙壁上的缝隙,还依旧残留。
但这也并不影响在场的各大诸侯与权贵的顿留。
酒店外面!
不断的有人相继赶来,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都有。
他们穿着华丽,盛装出席,每一位皆是秦州的知名人士,络绎不绝的相继走入宴会厅内。
他们似乎也发现宴会大厅中的异常。
只不过。
这种异常,却并没有让他们过多纠结。
要知道。
能来这里的人物,都是有头有脸的高贵之人。
皆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圣修强者。
宴会大厅的残留痕迹,来到这里的诸侯与权贵,心底多多少少都有所猜测与了解。
只是。
别人不提,他们自然也不会多理会。
毕竟。
争执与争锋,哪里都有。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们也懒得理解这些。
他们像个无事人一般,同样像出席在以前的宴会上一样,继续相互彼此吹嘘着,炫耀着!
这使得原本格外静谧压抑的宴会厅,在随着他们这些后来人的加入后,又是开始缓缓恢复到了之前的热闹场面。
倒是那些亲眼见证过江流手段的诸侯与权贵,却与这些后面进来的男女有着鲜明的对比。
他们表情严肃,然后各自找了个座位,一句话都不说,静静的坐在座位上,时不时的用着眼角余光,瞥向江流所在位置。
“喂!你们发现了没有?这次的晚宴好像有些奇怪啊!”
喧闹的一众宾客中,终究还是有不少人,发出了疑问。
“奇怪?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在我们来之前,有人发生了争执,展开过一些交锋么?”
“这有什么奇怪的,圣修者之间的争锋,哪里都有。”
有人疑惑,也有人却显得十分淡然。
“我说的奇怪,是坐在那里的那位年轻人!”
听着一众宾客的轻松回应,一开始发声的那名宾客,不由用手指向了江流所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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