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一夜消失,无影无踪。
这件事情,在璧县掀起了轩然大波。
警方已经发布通报,寻找文家的人。
至今为止,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一个目睹知情的人,都没有。
这样的状况,不得不让苏雪燃感到惊悸。
前天晚上,文家携势而来,以苏家生死为要挟,逼迫陈帝现身。
却在昨天晚上,传来发生的事情。
这不得不让苏雪燃联想到什么。
所以,按捺不住心中的惊悸,苏雪燃赶来询问,想要了解原委。
陈帝漠然看着苏雪燃,蹙眉道:“你来,就为了问这个?”
“我……”苏雪燃有些惊惧,迟疑了下,道:“陈帝,这件事情现在已经闹得很大,警方正在搜寻文家的人。
如果最终查出线索,你……你会有麻烦的。”
“不劳你费心!”
陈帝漠然道。
“你……”漠然的态度,让苏雪燃一阵气结。
但想到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苏雪燃强压下气愤,规劝道:“陈帝,我知道你现在很讨厌我。”
“可是,我今天过来,不是跟你谈我们之间的事情的,而是在担心你的安全,你明白吗?”
陈帝漠然的态度,丝毫不改。
沈家寿宴之上,苏雪燃的作为,已经让他彻底失望。
他不想再跟苏雪燃,牵扯任何关系。
“文家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以后,他们都不会再出现。
所以,你跟我之间,也不会再有任何牵连。”
陈帝漠然道:“请回吧,以后,别再来我家。
你我之间的缘,已经断了。”
“我们之间还没有离婚!”
苏雪燃驳斥道。
“那就去离!”
陈帝漠然道。
“你……”苏雪燃气得跺脚。
这个混蛋,就这么铁石心肠吗?
“恕不奉陪,请回!”
陈帝漠然地下达了逐客令。
苏雪燃看着陈帝,一双眸子,忍不住的泛起了水雾。
以前的事情,她做错了。
难道,就一点改过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虽然沈家寿宴之上,她的言行确实有些不合适。
但之前在苏家,她对陈帝,可没有任何的不好。
毕竟这段婚姻,是她主动提出来的。
所以,清楚这段关系的她,在苏家一直都很维护陈帝。
哪怕没有感情,但为了演戏,她对陈帝也是极为友善的。
只是,家中父母因为她的忤逆,而对陈帝颇有微词罢了。
但这些恩怨,为什么就非得强加在她的身上?
即便不喜欢,即便要断绝关系,难道就不能做朋友?
非得以这样冷漠的态度,来划清界限吗?
苏雪燃的心中,很委屈。
很想质问,但骄傲的性子,终归没有说出口。
“好,你想离婚,我同意!”
苏雪燃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强撑着理智,平静道:“明天上午10点,民政局见。”
说完,苏雪燃转身走了,没有丝毫纠缠。
看着苏雪燃的背影消失,陈帝的眉头,微微蹙起。
心中不由自主的,生起了几分失落。
这该死的执念!陈帝怅然,对前身的执迷不悟,感到无奈。
但他没有多想,转身回了家。
“哥,苏姐姐呢?”
看到陈帝一个人回来,妹妹陈月不由询问。
“她走了!”
陈帝淡然道。
“啊?”
陈月错愕了下,随即郁闷道:“哥,是不是你态度不好,把苏姐姐气走的呀?
人家刚才可送了礼物来的呢,妈让我喊她吃饭呢。”
陈帝无奈的看了一眼满脸好奇的陈月,摇摇头,不想解释。
“哥,你这是怎么了啊?
苏姐姐人那么好,你为什么对她态度那么恶劣呀?”
看到陈帝不解释,陈月追着他身后不停询问:“你老实告诉我,苏姐姐是不是就是你在城里面找的嫂子?”
陈帝不说话,直奔厨房。
“哥,你倒是说话啊,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陈月缠着不放,追进厨房,一副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万慧娟正在盛饭,听到陈月的话,不由扭头看来:“小月,你苏姐姐呢?”
“哼!”
陈月满脸恼怒:“被哥这个木头撵走了!”
“怎么回事?”
万慧娟的脸色一沉,蹙眉看向了陈帝:“小帝,你怎么会这样啊?
人家苏姑娘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吗?”
陈帝不说话,不想解释。
“小帝!”
看到陈帝沉默,万慧娟不由焦虑起来。
“妈,您能别问了吗?”
陈帝见状,无奈叹道:“这件事情说起来很复杂,总之,你们只需要记住,我跟她之间,以后没有任何关系。”
“从今往后,她也不会再来我们家了。
所以,你们也别整天念念不忘。”
“你……你这个死孩子……”万慧娟不由焦急,想要训斥。
但是,看陈帝一脸酸楚的样子。
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隐约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行吧,妈不问了。”
万慧娟叹了口气,端着菜碗,去了堂屋。
“大猪蹄子!”
陈月气鼓鼓的冲着陈帝哼了声,随即盛着饭,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留下陈帝一个人坐在厨房,一脸的怅然。
这件事情,他做错了吗?
他对苏雪燃的态度,真的不应该吗?
是他心胸太狭隘?
还是他太冷漠无情了啊?
陈帝搓了搓脸颊,这种事情,让他一代神皇居然都是慌了手脚。
算了,一切都结束了。
明天上午10点,办了离婚证,这段姻缘,就彻底断裂。
陈帝不再多想,盛了碗饭,去了堂屋。
但是,妹妹陈月看他却是极为不爽。
每次他夹菜的时候,陈月总是会手疾眼快的抢走他的菜。
一次,两次,三次……“月儿,你这是何必呢?”
陈帝放下碗筷,无奈的看着妹妹。
“哼,大猪蹄子!”
陈月狠狠地瞪着陈帝,满脸嫌弃。
“……”陈帝郁闷,很想反驳。
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算了!不跟小丫头计较!陈帝默默地端起饭碗,离开了堂屋,蹲在外面地坝,满怀苦楚的嚼着碗中索然无味的白米饭。
吃过早餐,陈帝随同父亲陈景生去了果林。
除草,施肥,忙碌了整天。
午间是母亲送的饭,爷俩在山中吃完,接着忙碌。
时间悄然而逝,一天过去。
很快,第二天来临。
吃过早饭,陈帝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朝着璧县民政局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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