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楚三敢却听着心潮澎湃,仿佛他又要成仙了,这时拿胳膊戳了戳渠年,道:“师父,我感觉大掌柜信得过,能去!”
渠年没好气道:“去去去,去了你激动什么?一共五颗天之眼,能有你的份吗?”
楚三敢道:“对呀,刚好我们五个人,一人一颗嘛!”
渠年道:“你想得美,我能不能分一颗都不知道,你一个打酱油的也想分一颗,你以为天之眼是大白菜啊?千国商会派出那么多高手,谁不如你?”
楚三敢嘿嘿一笑,道:“师父,我也不贪心,如果只能是你分到一颗,你让我舔两口就行了!”
渠年道:“你舔过了我还怎么吃?”
楚三敢想了下,道:“要不你先舔?我不嫌弃你!”
玉夙这时忍不住蹙眉道:“你们两个能别聊这么恶心的话题吗?”
楚三敢道:“什么恶心?这说明我们师徒感情深!”
蝉夕这时就看着渠年,道:“秦公子,愿意合作吗?”
天之眼确实诱惑人,渠年说不心动那也是假的,但他还是有些犹豫,道:“大掌柜,就算我相信你的为人,不会为难我,但我估计,殷墟鬼城绝不太平,肯定杀机四伏,一不小心我们的小命都扔在那里了!”
蝉夕道:“这你放心,我全国商会绝对保你安全。而且你这么聪明,我们先过去看一看,如果有机可乘我们就进去,如果确实杀机四伏,我们就回来,只要我们不参与争夺天之眼,没人会为难我们!”
渠年想了想,道:“如果你真能克制住内心的欲.望,倒也能去一趟,我就怕你到了那里,一听说里面有天之眼,就像猫闻见腥一样,奋不顾身地冲进去,那就麻烦了!”
蝉夕笑了下,道:“你放心,我没有那么傻,命比天之眼重要!”
渠年点了点头,忽然话锋一转,道:“你对象去吗?”
蝉夕怔了怔,道:“那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有通知他,如果他得到消息,估计会去的!”
渠年道:“那你不叫你对象去,反而叫我去,他知道了不会吃醋吗?”
蝉夕道:“他离得远,通知已经来不及了,而且他有他的理想,我有我的理想,没有必要扯到一起,况且我们只是合作,他吃哪门子醋?”
渠年道:“看样子你这个对象不合格!”
蝉夕道:“何以见得?”
渠年笑道:“这么漂亮的对象,不天天陪伴在身旁,首先就是脑子缺根筋,何况你还这么有钱,天下第一大富婆,如果我是你对象,我就啥事都不干,天天陪着你,安心吃软饭,多么美好的生活!”
玉夙忍不住道:“以后你也可以吃长铭公主的软饭哪!”
渠年白了她一眼,道:“长铭那不是软饭,那是硬菜,我是无福消受了!”
楚三敢道:“就是,她会把我师父吸干的!”
蝉夕大概听懂了“吸干”的含义,脸上微微一红,就看着渠年道:“去不去?”
渠年笑道:“其实理智告诉我,我真不应该去,但我又不忍心拒绝大掌柜,看得出来,大掌柜虽然坐拥这么大的产业,过得并不开心,毕竟是一个女人,忙得心力交瘁,总感觉力不从心,总想找个人依靠一下,为你分忧解难,可惜你的对象不给力,关键时刻总不在身旁,那没办法,我只能把我的肩膀临时借给你靠一下,说不定能收点利息,弄一颗天之眼!”
蝉夕心头一动,感觉渠年这番话说进了他的心坎里,别人看她有钱有势,却没有一个人能明白她心里的苦,这么大的产业全靠她一人顶着扛着,还要酝酿复国大计,确实忙得心力交瘁,有时甚至感觉生不如死,真的感觉太累了,想找个人依靠一下,这次找渠年合作,也并不是非他不可,但如果他去,她总感觉心里轻松一些,仿佛肩膀上的重担被人分去一半,这些年他已经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所以渠年这话虽然说的有些暧昧,但她也没有反驳,道:“那就这样决定了,明天出发!”
渠年就站了起来,道:“好!不过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了!”
蝉夕怔道:“什么事啊?”
渠年道:“今天长铭公主也要请我去殷墟鬼城了,但我没有答应她,我却答应你了!”
蝉夕的脸色就有些慌乱,道:“你什么意思?你别误会啊,我没有其他意思!”
渠年道:“你别紧张,我也没有其他意思,我对别人的老婆不感兴趣!我不怕你误会,我怕长铭误会,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落魄公子,我不想惹恼一只母老虎,所以呢,为了防止节外生枝,你明天能不能女扮男装?”
蝉夕就感觉他们好像是在商量偷情,为了防止被人捉奸似的,心里扑通扑通地跳,脸上故作平静,道:“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女扮男装的,要不然不方便!”不过心里对他那一句“我对别人的老婆不感兴趣”,却感到莫名心塞,瞬间感觉自己好像被玷污过一般!
渠年道:“那就好!长铭不认识你吧?”
蝉夕道:“不认识!外面认识我的人少之又少!”
渠年道:“少之又少?那你七国第一美人的称号是怎么来的?”
蝉夕怔道:“七国第一美人?谁说的?我怎么没听过?”
渠年就转头看着楚三敢,道:“不是你说的吗?”
楚三敢嘿嘿一笑,道:“那是我自己在心里给大掌柜排的,别人没有参与,也没资格参与,但这个数据绝对准确,大掌柜这么漂亮,七国女人无出其右!”
渠年白了他一眼,道:“那七国第一美男子是不是就是你呀?”
楚三敢一本正经地说道:“以前确实是这样,但后来师父走进了我的生活,那我只能屈居第二了,师父才是第一!”
渠年道:“你还真不要脸!我说大掌柜顶着七国第一美人的头衔,齐国的官宦子弟除了范叶落外,怎么没人来骚扰呢?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误导了我!”
楚三敢又嘿嘿一笑,就不作声了!
渠年就看着蝉夕笑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蝉夕笑了下,道:“没事的,我觉得你们师徒之间挺欢乐的,让人羡慕!”
渠年道:“羡慕吗?那我这个徒弟你想要吗?要就转让给你!十两银子就行了!”
楚三敢急道:“我不卖!”
蝉夕笑道:“你放心,你卖我也不要!”
渠年笑了笑,道:“好了,天已经黑了,我们回去吧!”
蝉夕看了看屋外,道:“天确实已经黑了,要不你们吃完晚饭再走?”
渠年道:“好!”
蝉夕:“……”
齐国相府。
解元令自从上次刺杀渠年失败以后,日子就过得非常郁闷,首先仇人不死,令他寝食难安。虽然他一心想报仇,但上次的事闹得太大,差点把自己搭进去,把他也吓得够呛,好几天没缓过神来,而且现在渠年有大内侍卫保护,就算他想报仇也没有机会!
等他缓过神来,仔细一算,发现自己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仇不但没报成,仇人还把他的炮.友给拐走了。没错,长铭确实跟他有一腿,只不过长铭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别的女人一旦跟他发生过关系,那肯定对他死心塌地,就算没发生过关系,对他也是眉来眼去,毕竟他是相国的儿子。但长铭却是恰恰相反,在他眼里,长铭就是一个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人,跟他上床就像吃酒席一样,吃完就可以把嘴巴抹得干干净净,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别人还不能提,也不敢提!
当然,他也知道,长铭经常在外面吃酒席!
但他为了长铭,至今未娶,就是希望长铭能够嫁给他,虽然每次上床的时候,想到长铭吃流水席的样子,也会觉得恶心,但人家毕竟是公主,一旦娶了她,他就有了政治资本,毕竟他老爹的相国之位不是世袭的,一切还得靠他自己的本事——床上的本事。
结果现在倒好,他在床上苦心耕耘这么多年,犁头都快耕坏了,结果却让别人种了庄稼,这个人就是秦渠年。
这段时间他也经常会去找长铭,但长铭忽然变得清纯起来,根本不跟他玩耍,他暗示了好几次,她还说他下流,脑子里一天到晚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也知道,长铭这段时间经常往渠年家里跑,估计是把地带到渠年家让渠年耕了,一想到他们关起门来耕地播种的场景,解元令就想吐血,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挫败感,哪怕他不爱她,但他也想征服她,这是男人的通病!
但他却没有一点办法,毕竟地是人家的,虽然他有牛有犁,犁头这几天还磨得锃亮,但人家不让他耕,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除了会耕地,根本没有别的特长,既然长铭不让他耕,他只能去耕耕别人家的地,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除此之外,就是一个人待在家里喝喝酒听听小曲,对其它事情根本提不起兴趣!
他感觉他整个人都颓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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