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在杨风走了之后，光头男子上前道。
林夕摆了摆手，皱着眉看着杨风消失的背影。
半个小时之后，林夕回过神看着光头男子道：“你这一次做的不错，没有得罪这个人，你知不知道这个杨风来自哪里？为什么要得罪牛家？”
听到林夕的话语，光头男子的心放了下来。
光头男子连忙道：“这个人是过来我们拍卖行查看最近三年的监控影像，然后调取了三年之前的情况，这才说要灭了牛家。”
听到这话，林夕明白了过来。
林夕道：“我知道了，就是那个钓鱼神通，这是牛家为了寻找因果神通故意放出来的，你把那个影像调出来给我看一下。”
光头男子做事很快，片刻之后就把那段影像用水晶球刻画了下来。
林夕看了影像两遍，看着满江的身影道：“这个人我还记得，当初就是他拍下了，不过拍下了不一定就拥有因果功法，修炼了无相功法还有其他功法也可以修炼这门神通，牛家在天外天太张扬了，这一次总算是惹到了狠角色。”
光头男子疑惑的问道：“你刚才不是说不要杨风去招惹牛家吗？”
林夕冷笑，“杨风这种人会因为我的劝说而不去惹牛家？我只是结个善缘而已。”
光头男子顿时震惊起来，“主事大人，你的意思是说那杨风真的可以灭掉牛家？那杨风难道大天尊圆满了？”
林夕略微沉吟了一会，这才凝重的说道，“这才是我疑惑的地方，那杨风道韵略散，显然是没有大天尊的。为何实力如此强劲？不过就算他是真正的天尊，也不能小视。你忘记了天外天那位了？天外天原来的楼家是如何灭亡的？”
光头男子听到这话，顿时打了个冷颤。
当年那位还才天尊中期，来到天外天做丹药和法宝生意。
结果惹了天外天七大势力之一的楼家，楼家在天外天甚至是排名前三的存在。
在楼家毁掉那位的丹阁之后，那位大怒之下直接将天外天的楼家连根拔起。
在和楼家老祖战斗的时候，从天外天一直打到无尽虚空。
天外天无穷无尽的护星禁制，也无法阻挡两人的战斗。
足足过了数年时间，那位单独回到了天外天，而楼家的老祖杳无音信。
因为这一战，奠定了这位无上的地位。
但这件事知道的人仅仅是七大势力的一些高层，那些普通的修仙者仅仅是看见了一个新丹阁被毁掉，然后又建立起来了，仅此而已。
在那之后，楼家的势力全部消失，变成了那位的地盘，天外天七大势力也由此更换了一家。
唯一让人安心的是，那位对各种聚会利益分配毫无兴趣。
从来不参加那些分配利益的活动，但是他手中的利益也没有任何人敢去动。
后来天外天的七大势力干脆变成了六家，尽管如此，没有人敢怀疑这第七个外来势力的强悍。
林夕语气低沉的说道，“那位的实力当年绝对才天尊中期，最高也不过天尊后期，这是我万界拍卖老祖说的话。所以强大并不是只看修为的，以后你要记住。这个杨风行事很果决，估计又是一个不亚于那位的存在。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天外天又要少掉一家了。”
“主事大人，不是说大天尊和天尊有天差地别的区别吗？更何况第三步强者？当年楼家的老祖若是真的第三步强者，那个天尊圣帝如何能奈何他？”光头男子疑惑不解的问道。
“天尊和大天尊有没有天差地别的区别我不知道，但是第三步强者和第二步圣帝的差别可不仅仅是天差地别。那是量和质的区别，一旦跨越第三步，那是可以轻易碾压一切力量。”林夕摇了摇头。
光头男子虽然还想问，却没有敢继续问下去，如果问的太多惹的主事大人不高兴就不好了。
林夕却主动说道，“一旦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也就不一定比质差了。我记得当初那位灭掉了楼家后，天外天六大势力邀请这位去做客，我也有幸参加了那次聚会。当时闵家老祖询问那位天尊对上大天尊有多大的机会能赢。其实闵家老祖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一个天尊如何对付那楼家老祖的，那位说的话有一句我到现在也记忆犹新。”
“什么话？”光头男子连忙问了出来。
“他说，在我看来大多数人的天尊和大天尊其实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仅仅是他们修炼到天尊境界已是到了瓶颈，不得不借助外力或者是外物融合自身的实力，形成凝实的道韵，称之为大天尊，仅此而已。其实也就这样罢了，实在是不值一提。一旦遇见真正的天尊强者，这种大天尊就是小菜。”
林夕的话有些落寞，显然他自己也是这种情况下大天尊的。
“啊……”
光头男子震惊的啊了一声，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他现在天尊中期，已在考虑将来如何大天尊了。
林夕没有在意光头男子的震惊，继续说道，“闵家的老祖很是不舒服，更是问道，按照阁下的说法，那大天尊这个境界就是多余的了？当时那位淡笑说道，多余的倒是不见得，真正的大天尊者，不是借助外力、外物甚至是一切外界因素大天尊，而是自身大天尊成功。在场的都经过大天尊这个境界，试问有哪一位是自身大天尊成功的？”
“自身大天尊？”
光头男子忽地想到了那种最弱的大天尊。
林夕点点头，“对，就是自身大天尊，事实上到现在我也没有弄清楚那位说的自身大天尊是什么意思。当时闵家老祖哈哈大笑，你说的自身大天尊是大天尊中最弱的一种，以身合假道吧？年轻人，你的实力的确很强，不过说话不要太狂妄，小心闪了牙。老夫就是以身合器道，不一样跨越了第二步？当时那位依然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是闵家老祖吧，你也不用用话激我。我想说的自然会说，不想说的你费尽心机我也不会说一个字。当时闵家老祖很是尴尬，他的确是故意这样说，引起那位将话说清楚的，没想到被那位看出来了。”
“好厉害。”
光头男子也不知道是说闵家老祖厉害，还是那位厉害。
“还不止这些。”林夕说道，“那位并没有在意闵家老祖，自顾对闵家老祖说，你跨越了第二步仅仅是你的臆想而已，在我看来，你这第三步也极其虚假，终其一生也只能在这个位置而已。”
“那位说闵家老祖的永生境是假的？”
光头男子震惊出声，闵家老祖的永生境是假的，那岂不是说其余几大家族的永生境都是假的？
林夕语气更是低沉，“没错，那位的言外之意是，天外天没有真正的第三步强者。所有第三步的强者，都是假的。这个时候闵家老祖是真的怒了，而不是引这位的话。他站起来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你干掉了楼千和，不会怕我一个糟老头子。但是说话没有必要如此绝，这个世界强者浩瀚如烟海，你再强也不是最强的哪一个。我闵湖升好歹也渡过了两次天人大衰，就算是第三次天人衰，我相信也不远了。”
“那位怎么说？”
光头男子早已忘记了他面对的还是主事大人。
林夕似乎也忘记了光头男子和他有身份上的巨大差异，“那位嘿嘿一笑说道，你说错了，你渡过的不是两次天人大衰，而是两次小衰而已。还有，你不用担心第三次天人衰，因为你永远也不会有这个机会再次渡衰。这句话说出来后，闵家老祖顿时气结。那位却继续说道，真正的天人之衰不是五衰，而是三衰。第一衰是跨到真正的第三步之衰，这是永生衰，你还不够格。”
“天人之衰不是五衰，而是三衰，这怎么可能？”光头男子再次震惊出声。
林夕叹了口气说道，“所有的人都没有将那位的话放在心上，有史以来天人之衰都是五衰，什么时候变成三衰了？但是我清楚，大部分人都将那位的话放在心上了。至于天人之衰到底是三衰还是五衰，我觉得还是以自己的情况说话吧。对我来说，天人之衰就是五衰。”
……
“杨大哥，我们真的要对牛家动手？”
走出万界拍卖后，穆月心里还有些不敢相信，杨风连大天尊强者也可以挡住。
杨风嗯了一声，然后又说道，“动手是肯定要动手的，不要说满江为了我的事情被牛家抓起。就算不是为了我的事情，凭借我和满江的交情，这件事我也必须要管。”
穆月心里自然是想着早点救回满江，但她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杨风出现了什么事情，她心里更是愧疚不安。
“你也不要多想，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恐怕你也难以活命了。我不会现在就动手的，在动手之前，我会调查清楚。”
杨风看出来的穆月的心思，主动安慰了一句。
穆月立当即就说道，“我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杨风和穆月来到天外天客栈的时候，就看见哮天犬在客栈大厅和人大吵。
“你算什么东西，我家主人来了，一巴掌拍死你。你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吗？不知道你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哮天犬吐沫横飞，几乎将那名客栈的女修骂的贴到墙边去了。
江中得意洋洋的坐在一边喝着灵茶，任凭哮天犬在那里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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