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京城的驿站内。一名二十几岁的男子立在院子里,表情淡淡的,有着几分的漠然,秋风拂过,一阵寒凉。如果细看,他与景帝还是有着几分的相似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身湖水绿装束的女子疾步本来,那神情竟似有着几分的憔悴。
“妾身见过王爷……”女子盈盈一福,那精致的脸蛋儿,细细的腰身都实属上乘。
男子并未回头,只平静无波的询问:“何事?”
女子顿了一下,话音颤抖:“王爷,妾身听说,父亲已被圈禁,姐姐被打入冷宫,王爷,您帮帮他们吧……”女子低音抽泣。
男子表情依旧淡漠。回身看着这个仍旧福在那里的女子,抬起她的下巴,她姣好的容颜上已全是泪痕。
单手抹去那些泪,虽动作轻柔,但是他的声音里却并无一丝的暖意。
“韵容,说什么傻话呢?”
宋韵容咬唇:“王爷,父亲当年做错了,可是,请您,请您看在他是妾身父亲的份上,您救救他吧。”
六王爷严冽收起了自己的手,嘴角含着一抹嘲讽:“韵容,这世上可没有这般的事儿。你怎么就以为,本王会救人呢?看在你的份上,你又有何值得本王这么做的呢?”
宋韵容本就泪流满面,听他如此,更是恍若难以承受。
“王爷,王爷对妾身,就一分情谊也无?”似乎是坚定了心神,她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六王爷。
“还是在王爷心里,除了那个jian人,所有人都是您的一个工具?您对他人,可又有几分真心?”
“啪!”一个耳光将宋韵容打翻在地。
她捂着自己的脸,低低的颤抖。
“谁给你的权利,可以污蔑她。在我心里,你们有着云泥之别。你这般的女子,怎有资格提她?”六王爷不似刚才的淡然,一派愤怒。
而此时的宋韵容已经不似刚才的卑微,她宋家已经如此,父亲被圈,长姐也从高高在上的贤妃落入今日的地步,她的人生,左不过也是如此了,身为六王爷侧妃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存在。
“云泥之别?就算她是天上的云,那也不是你的,王爷,你清醒些,她已经不在了。就算死,她也是葬在别人家的祖坟,如果她真的是一个好女人,怎么会勾引您?您二人本就天壤之别。”
六王爷严冽听她如此说话,眼睛猩红,似乎恨极,恶狠狠的踹了过去。
宋韵容被踹翻在地。
“王爷不肯帮我,是因为之前我父亲的出尔反尔,还是因为长姐对沈家兄妹的针对?”她吐了一口血,仍旧是字字铿锵含恨。
“来人。”严冽缓了缓心神,喊来侍卫。
“侧妃身体不适,思虑过多,乱了心神。将她带回房间,好生照料。”
侍卫受到了严冽的授意,直接堵住宋韵容的嘴将她拉了下去。
看着她犹自挣扎的身影,严冽攥紧了拳头,面色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他低声唤人:“玄武,随本王先行回京。”
玄武皱眉劝阻:“王爷慎重,此时皇上对您犹是忌惮太多,您如此一旦被外人知晓岂不落人口实。”
“本王就不信了,这天底下无一处不是他的暗卫。你与本王快马加鞭进京,稍后回来与队伍回合,处处小心,无事的。”
见六王爷心意已决,玄武终究是没有多说,将一切安排妥当,两人悄然的离开了回京的队伍。
***
宣明殿。
来福立在桌前,轻轻的回报:“主子,据暗卫回报,六王爷已经与其心腹玄武悄悄启程回京。”
景帝冷笑:“他倒是大胆。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他么?他入京了?”
“是。六王爷与玄武入京后只去了一个地方,随即离开京城。”
景帝这倒是听出了点兴味儿:“哦?他去了哪里?”
“沈家祖坟。”此时的来福可是看不出半分的嬉笑,往常在妃嫔宫人身边那些,不过是个遮掩。
这答案倒是令景帝惊讶许多,他有些不解,拧起了眉。
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过了许久,他再次发问:“有什么特别之处?”
“禀皇上,并无。六王爷并没有在沈家墓园见任何人,只进去了能有半柱香的时间,之后便出来离开。玄武功夫高强,暗卫担心离的太近被发现,并没有紧跟着,因此不知道六王爷究竟进去做什么。”
沈家墓园?
严冽风风火火赶回京城,只为了去沈家墓园?他并不信。严冽究竟想干什么。
“之前驿站之时,六王爷侧妃宋氏突发疯症,被六王爷看顾了起来,但是据暗卫禀告,宋氏见过六王爷并被打伤,之后六王爷就命身边的亲信做了此事。”
如此看来,这严冽身边早已被插了钉子。
任谁都能看得出,此事有蹊跷。不过景帝的性子本就并不急躁。
“继续给朕盯紧了他。另外,彻查沈良媛曾经在沈家的一切。”其他的不需要交代。
“遵旨。”
景帝站起了身:“摆驾听雨阁。”
此时的来福又恢复了往常那个嬉笑阿谀的模样。
腊月这几日深居简出,除了陪着太后对弈,倒是不曾招惹谁。即使是陈雨澜来求见,她也是避而不见。但是纵使如此,这宫里也是隐隐有些传言,说是沈良媛因为宋妃的事儿极其窝火,摔了一室的瓷器。
“皇上驾到……”自从宋妃被贬,景帝已有半月不曾进入后宫。
腊月此时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窗户开了一角,窗外是有些泛黄飘落的树叶,她悠闲的翻着手中的医书,间或吃着几个蜜饯,倒是也惬意的很。
听到太监唱到景帝到来,腊月忙着就要起身,不过似乎景帝动作更快。
说话间就踏了进来,见她那番姿态,伸手制止住她的动作。
“你这倒是惬意,不过秋日正凉,这般不知轻重着凉了可如何是好。”他坐在软榻边,并未让她起身。
腊月见他如此便是娇笑。
“你正是年幼,许多都不懂,这下人们也该好好敦促敦促了。”眼神扫过几个大宫女,几人都是瑟缩一下。
将手掌与他交握在一起,她收起胳膊,顺势将他的手背贴着她的脸蛋儿,“咯咯”笑着。
“皇上欺负嫔妾也就罢了,还欺负我宫里的奴才。”
景帝见她如此模样,勾起一抹魅惑的笑,随即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惹得她娇笑闪躲:“你确定,这欺负是一样的?”
腊月圈住景帝的脖子,将脑袋搭在他的颈项间,吐气如兰:“皇上多日没来,嫔妾都不记得,您是怎么欺负人的了耶!”
吧嗒,某人的爪子搭在了她丰盈的xiong部。
“所以,你是……想了?”
腊月摇头。
见她竟理直气壮的摇头,景帝打横将人抱起。
“不乖就要受到惩罚。”
在xing事上景帝并不是一个温存的好qing人,即便是他往日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每每这个时候却总是狂野异常,见他毫不客气的拉扯她的衣服,腊月晓得,这件衣服又要损毁了。
“皇上每每如此,这臣妾都不好意思了,哪儿有做衣服做的这么频的。”她嘟嘴,许是年幼,饶是这种动作,她做起来仍是可爱异常。
景帝眼里有了温度,就这么低头掠夺她的樱chun。
两人交缠在一起,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外表看着清朗,儒雅,仿若谪仙。内里却并不如此,那一切不过全是表象。实际的他侵略性强,心硬如铁。狠起来犹如地狱修罗。
转眼腊月就被剥光,景帝眼神幽暗“月儿,你说,你有没有想朕。”
如若此时还不“识相”,怕是腊月就要被狠狠收拾,可是想着前些日子,她“识相”的不得了,她还是被狠狠收拾。腊月不安分起来。
“没有吔?”话音刚落,就被一个狠狠的顶入,她“啊”了一声,头撞到了床头。
“说,有没有想朕。”即使这ji情的时刻,他仍旧是声音清冷。
虽然如此问道,但他也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时间,便是压着她的身子,堵住她的唇,将舌伸进她嘴里回旋。双手不老实的抚摸着她的全身上下,嘴唇也开始下移。
掐住她的软嫩,他一口咬了上去。
腊月的泪瞬间就飙了出来,魂淡,有这么折腾人的么!属狗的啊!
见她怒视自己的小模样儿,景帝更觉得自己一阵酥麻,将手下移,掐住她的大腿,一个用力,整个人再次发力。她如此可怜又愤怒的模样让他心痒难耐。
终是再也忍不住ji情,拼命song.动起来
腊月咬唇承受着他的一切,看着他俊美的容颜,神情愈发的恍惚。他总是这般,能让人最深刻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而景帝则是沉浸在她的身体内,做的畅快淋漓,看着她的容颜,虽是他ji情火热,但是心里却仍冷清无比。
月儿,严冽为什么要去你沈家的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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