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房先生,在大喜之日会做什么?”,临猗一直在嘀咕这句话,突然的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是随份子,以前古人没有钱时都是送礼而已,但大户人家大喜之日来的那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们当然是送钱了礼物这个也会送,但那个只不过是面子上的事,钱才是可以决定这个人跟这家人是什么样的关系。
如果是接触钱的话,那么问题就是出现在钱上,这个时候好像没有那么多的银票吧?不可能随礼就送银票的吧?但如果不是银票的话,帐房先生不可能自己数吧?。
“小子想问总管,帐房先生死的地方可否有银票或者是银子的存在?”,临猗问道。
临猗也不会相信银子上有毒药,毕竟毒一接触银子的话就会变成黑色的,凶手不可能把毒药下在银子上,之所以这样问只不过是想问清楚而已,他也不敢确认就是银票出了事。
“的确有银票只不过没有银子,临潼雨你果然有些本事嘛,这样的事你都可以想到,看样子你有机会破的了这个案件”,总管回应道,一边回应临猗的问题,一边在那里夸奖临猗,对于临猗他也是觉得非常合自己的胃口的,临猗没有那些公子哥的嚣张和目中无人,跟自己说话的时候的,都是非常礼貌的。
“银票?”,临猗得到一个回答,已经基本上猜到这个帐房先生是怎么样死的了,毒应该就是在银票上,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有一些银票是湿的,当然不可能全部都是湿的,而是四个角是湿的而已,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人数钱时都是喜欢从角落开始,凶手当然是不可能确定帐房先生会从那个角落开始,所以四个角都有毒药,而银票是用红纸包着的,所以他不会出现什么事。
另外就是杀一个帐房先生,当然不会是跟帐房先生有什么关系了,毕竟送的出银票的人不可能跟一个打工仔过不去的,看样子应该是跟办喜事的那一家人有什么矛盾吧?这个帐房先生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接下来才会是那家人。
另外在大喜之日死了一个人,对于本家的人来说是非常不吉利的事,会牵到新娘子的身上,到时本家的人就会觉得是新娘子过来才导致家里人死的,一来二去的猜疑越来越重,那么事情就发展是越来越严重了起来。
“我想帐房先生是被毒死的,而毒药就在他手上的那些银票上,之所以没有人可以找到那些毒药,就是因为帐房先生死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才通知了官府,这样就错过了最好的时间,才没有调查的出来,毕竟在民间没有人会在大喜之日愿意碰到这样的事,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也只能是继续进行着那些应该进行的事,等客人都离开后他们才会去通知官府,这个时候什么都已经晚了”,临猗轻轻的说道。
“哦?为何如此说?你怎么就确定是银票出了问题?”,李老二好奇的问道。
“这个有三点,一是因为他是帐房先生他所接触的东西就是钱了,而他死的时候手上有银票或者是他身边有银票,第二就是他们家的主人有喜事,他们这些下人不可能没有一起庆祝,更何况是一个帐房先生他的待遇肯定是最好的,他一定是喝了一些酒才开始去清点那些东西,人在喝多的情况下对于一些东西的感觉都会减弱,哪怕是鼻子都是一样”
“第三就是因为他是帐房先生,他身边的东西都是干干净净,但他却中毒而死就是因为他的一个习惯性动作,在数银票时他喜欢用自己的舌头舔一舔自己的手,这样数起才会快也比较清楚,在接触时他没有死,但他也感觉不出来就是因为喝了酒,慢慢的毒药到体内越来越多他才毒发身亡,但那个时候已经晚了,更何况一个帐房先生在做这些事时,门不可能是开着的,等别人发现他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听了临猗的解释,李老二也是两眼放光,而总管看到李老二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轻的笑着点点头表示临猗不错,李老二也是觉得临猗真的不错,只不过这个也只是临猗的自己的片面之词而已,究竟是不是这样都是一回事。
“你是怎么知道他会有这样的习惯?数银票时会舔一舔自己的手指?”,李老二问道。
“这个就更加好解释了,陛下是不知百姓的习惯性,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在拿到银票时,都是喜欢把银票折起来,或者是把银票卷起来,这样就造成了银票不是非常的平,如果帐房先生想要数清楚的话,就需要这样做,有些人为了干净他们会用水,而有些人却喜欢用自己的口水,不管是那一个都可以接触到毒药,毒发的时间也不一样而已,可能前者还有救”,临猗回应道。
“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会觉得帐房先生一定是喝了酒呢?”,李老二继续问道,临猗刚才的解释他觉得也是这样一回事,毕竟银票这个东西是大额度的钱,不可能就这样拿在手上,或者是一张放在自己的身上,要嘛折起来要嘛就是卷起来放好。
只不过李老二也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临猗怎么就可以猜到帐房先生喝了酒呢?。
“天底下那些毒药不一定是无色无味的,哪怕是用了那些无色无味的毒药,在接触的时候都会感觉的出来苦涩,因为这个是毒药的通性,如果是一个正常人不可能感觉不出苦涩的味道,只有两种可能要嘛是喝酒了,要嘛就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人,我更加相信前者”,临猗回应道。
“不错,果然是四大天才之一,你所说的非常不错,陛下这一次微臣知道怎么样去调查了”,就在临猗说完这些话时,从暗处慢慢的走出来了一个人,临猗眉头紧皱的盯着那个人,这个家伙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房爱卿,你可有听到?这一次的案件你知道怎么样调查了吗?”,李老二问道。
房玄龄点点头回应道:“有临捕头意说的那些,微臣当然知道怎么样去调查了,这一次绝对不会让陛下失望”。
“房爱卿?不就是房玄龄了吗?”,临猗嘀咕道,因为这个时候可以出现在御书房的人,又姓房不就是房玄龄一个人而已吗?更何况总管姓可不是大众姓,只要一猜就可以猜到**不离十了,更何况李老二身边的那些大臣的姓都是小众的姓,只要是听到就可以猜到一些。
就比如长孙无忌,房玄龄还有就是尉迟敬德,这些人的姓名基本上都是小众的姓,只要是一听到姓就可以结合李老二身边的大臣猜测出来他们都是什么人了。
“小子临潼雨,见过房大人”,临猗轻轻的说道。
房玄龄微笑着把临猗扶了起来说道:“果然是天涯的儿子,短短的时间就可以解决这么久都没有解开的事,如果当时让你过来调查此案也不可能会拖延到现在了”。
“房大人,不想取笑小子了,这个也只不过是小子的片面之词而已,如果真的让我调查这件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有进展的,只不过小子有一事不明,房大人为何也会因为此事烦恼?这件事发生在长安吗?”,临猗轻轻的说道。
这个时候越是会装就越安全,临猗当然不可能傻到去接受房玄龄的夸奖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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