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抛出的一根筷子,不仅准确穿透夜晚高速奔跑的兔子,一击致命。
甚至,连三人环抱粗细的老树,都能轻易拍倒。
精锐、速度、威力,三者并重。
这哪里是筷子,狙击枪都没这十分之一的能耐。
林义只觉得这一切太过于诡异,太过于魔幻,就算是米国大片,也没有这么拍的啊、、、
难道,只是运气?那老树本身就枯萎了,行木将枯?
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或者——
林义眼眸骤然亮起,他脑海中,想起一个人、、、
一个本该成为历史,被奉为传奇的人。
难道,是他?
“臭小子,你到底弄完没有?我靠,你该不是想独吞?我告诉你,没门。”
此时,厨房里传来谢兵的骂骂咧咧声音,他眼中闪烁着自以为聪明的尖锐目光,笑道:“我告诉你,这只兔皮可是你兵哥打下来的,你充其量算个零工,这样,我分你两百块工钱,咋样?”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林义看到这,无奈摇头叹息一声。
那位传奇,是何等的英雄人物,岂会跟这货一般,小肚鸡肠,无耻阴险、、、
“不行?哎,你摇头干嘛,咱可以商量,再商量的嘛、、、”谢兵嘿嘿笑着,搓着手满是不怀好意。
而他们所看不见的,在深夜中,那棵老树后,一个人影双.腿颤抖的走了出来,他面色惨白惊恐,裤腿里稀里哗啦的流出大片黄汤、、、、
竟然完全被吓尿了。
“太可怕了。”
他扫了眼轰然倒地的老树,以及那只惨死的兔子留下的血迹,倒吸冷气,恍如重捡回一条命。
刚才,他躲在厨房窗口前面打探情报,忽然一只筷子如子弹般射出来,直接擦着他头皮过去,把他头皮都撕裂大半。
随后,一只兔子横死当场。
杀鸡骇猴。
还好,这只是那人的一个警告,他并没有打算要自己的性命。
否则,依照那人的身手和能力,就算自己有十条命,也得交代在这。
“这件事,必须得让杜老板知道,这小店里有高人!”
他深吸一口气,环顾四方无人,连忙加快脚步,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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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夜色茫茫,位于华海某栋别墅小院。
宽阔的大厅内,摆放着一尊巨大关公像,檀香缭绕,厅堂肃穆。
关刀持刀,单手捋须,怒目圆睁。
关公闭眼为求财,睁眼,则必杀人!
此为杀局。
大厅内,满满当当的站满了人手,面容肃穆,气势凌冽。
为首杜震宇恭敬的站在关公像前,三拜下去,插上香炉,面色肃静而杀气凛然:“弟子杜震宇,杜家第十三代传人,祈求关二爷保佑。”
“让弟子,手刃仇敌,光复门楣!”
身后近百名弟子同时俯身,高喝喊道:“手刃仇敌,光复门楣!”
声势浩荡,杀气凛然。
杜震宇做完这一切,随后,转身望向身后那近百位生死兄弟,他端起一碗酒,高喝道:“诸位兄弟,都是华国边军之英豪,都是北方的忠义之人,如今,跟随我杜某,前往华海,助我复仇。”
“杜某,不胜感激!”
“这一碗酒,敬诸位兄弟,敬你们的英雄胆略。”
“干!”
现场众人把一碗酒一饮而尽,随后噼里啪啦的摔碗声音响起。
杜震宇面色沉定如铁,平生道:“你们放弃了一切,跟随杜某,杜某自然不会亏待了诸位兄弟。”
“今日一战,势必斩首林义,平定华海逆贼!今日功成之后,诸位都是我杜家的功臣,都是华海的功臣,诺大华海,十里洋场,花花绿绿的美人,尽归诸君!”
杜震宇开怀大笑,他洋溢着意气风发的傲然,高举起第二杯酒,“这第二碗酒,敬诸位的锦绣前程,敬我们的大好山河。”
“干!”
“干!”
第二杯酒罢,杜震宇又举起第三杯酒,面露刚毅不屈,带着一股悲壮豪气:“但,事无绝对,若今日败北,诸君命葬异国他乡,杜某,也愿与诸位同生共死。”
他一指供桌前的一席丰盛酒宴,“这桌酒宴,我为诸君留着,这有两杯酒,一杯极品茅台,一杯毒酒。”
“若成事,我与诸君共饮欢庆,若失败,我饮下毒酒,和诸君共赴黄泉!”
他满腔豪气,豪气干云,“这第三杯酒,敬我杜震宇,敬在座众位的英雄胆气,兄弟一场,同生共死!”
“干!”
“同生共死!”
三杯酒落罢,近百名手下倾巢而出,声势浩荡如一支钢铁洪流,进军而下。
杜震宇坐落在太师椅上,闭目沉思,等候着今晚的结果。
成,或是败,只在一瞬间。
蹬蹬瞪——
“杜老板,杜老板、、、”
此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响起,一名杜家多年的心腹走过来,他面色焦急而惊恐,“杜老板,有重大事故,今晚,不能行动。”
“嗯?”
杜震宇眉头一簇,随后冷笑一声:“生死大战,岂能儿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这点浅显道理都不懂。”
杜震宇不屑一笑,胸有成竹:“再者说,我们跟踪林义已有七天,已经基本确定,现在林义身边只有他几个女人,身手正是薄弱时候,机会千载难逢。”
“江红袖那边,在华海已经摆下擂台,今晚过后,虎窟就此烟消云散,你还有何顾虑?!”
那手下阴沉着脸色,出声道:“那小旅馆中,有高人、、、我手下一个人刚来报,那旅店的老板身手强悍,一只筷子,竟然戳断了一颗两百年老树,这,这不是神人,又是什么?”
“而且那地段混乱,黑道,混混,流窜匪徒盛行,鱼龙混杂,可偏偏他这地,一联十余年没人敢招惹,这难道不是问题吗?”
此话一出,祠堂周围瞬间一片惊慌失措。
杜震宇,脸色也变得凝重阴沉起来。
良久之后,他才淡淡说了一句:“跳梁小丑而已,不足为惧。”
他讥讽笑了笑:“若他真有通天的本事,何必屈居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十余年?或许这老板真有什么手段,但,也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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