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一角,演员,工作人员,不管什么职位,渐渐汇聚到这里,纲手也在其中,她站在最后面,凝视着站在临时拼凑起的平台上,拿着喇叭,在用心歌唱的身影,泪眼婆娑,怎么都擦不完。
这首歌,越是有经历,体会过那种困境,抑郁的人,感触就越深。
歌词的字里行间,把一个人所在的绝望,困境,以及当时的那种心情,该怎么做,给完美的表达出来,再配上旋律,音调,威力更上一层楼。
用更直白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听了这首歌,很神奇的,让人泪目,也让心情得到了鼓励,好转,与治愈。
“纲手大人!”静音找到纲手,惊愕的看着,纲手轻轻拍了她一下,示意安静,别打扰她听歌。
同样闻声过来的梨姐,化妆师,发型师等人,沉默的沉默,哽咽的哽咽,梨姐的反应最大,哭成了泪人。
导演,副导演,主角,配角,别看表面上光鲜亮丽,谁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去,心酸,伤感,平时因为忙,以及不愿去回忆,处于埋藏阶段,统一在这首歌下,被拉扯出来。
一首唱完,白预备要下去。
“再来一遍!”导演道。
白下意识看过去,就见导演红着眼睛,用袖子擦拭眼泪,其它人跟着说,见状,白只好再唱一次。
这第二次唱完,不等白动作,又有人道:“继续!别停啊!”
“麻烦你了!白,再唱最后一次!”
“最后的!”
“···”白。
事实证明,这人的话是不可信的,一遍过后还有一遍,每次喊的口号还都是最后一遍,不过···白喜欢。
被这么多人围绕,看着大家用心聆听自己唱歌,就好像是在开演唱会一样,且自己倾注在歌声里的感情,能够影响到大家,感动到大家,这是用钱买不来的满足感。
白有了点自己是大明星的感觉,万众瞩目,此间唯我,是焦点,更是中心。
有人愿意听,那白就愿意唱,反正有水查克拉护住喉咙,声带,有水查克拉的保护与辅助,不管唱多久,白的嗓子都不会哑,不会痛。
从上午的九点多,一直唱到下午的五点多,八个小时左右,白用心,用感情的从头唱到尾,不滥竽充数,不敷衍了事。
不管大事小事,全力以赴,要么不做,要做,那就尽全力做到最好,白就是这么个人。
白唱,众人听,白唱的尽兴,大家听的满足,等到结束,解散的时候,剧组里那股消沉的气氛一扫而空,众人红着眼,脸上是难得的笑容。
“白!唱的真好,唱到我心坎里了!好感动!”
“今天能睡个好觉了,压力虽然还在,但我觉得我能过去!”
“谢谢你!”
“谢谢!”
回到自己的帐篷,白咕咚咕咚喝了好多水,这个身体随时随地都能从空气里,自然中汲取水分,白的身体并不渴,是白的心理作用感觉他应该渴。
“这是你根据自己的经历,创作的歌?”纲手从外面进来,如此问道。
白该怎么回答?难道要说是抄别人的?那这个别人是谁,在哪里?源头没法解释,白点头。
“歌的名字?”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纲手颔首,欲言又止,说了句好好休息,转身离开。
地球不会因为少了谁就停止转动,照样,剧组的电影拍摄也不会因为没了个剧务,配角,就停止拍摄,导演观察到大家的情绪相比此前有所好转,新找了个配角,继续开拍。
白每天都会在各种要求下,清唱那么一两遍歌。
武士恋歌的大火,白的模样,年纪,还有这创作歌曲的才能,再加个行程表曝光,看到白的前途一片光明,愿意和白打交道的人变多。
大家交个朋友,以后有机会还能抱个大腿,帮衬一二。
一颗钻石,一头大象,一座山,一片湖,从不同的面看过去,所见的亦是不同,集百家之所长,将其完善,白抱着这样的心思,与大家交流,获益匪浅。
尽管有些和他知道的一般无二,但总有那么些个特例,能给他带来益处,白是乐此不疲。
一日凌晨,白感觉到异样,从睡中苏醒,没有睁眼,通过水气感知,帐篷里进来一人,根据体型来看,很容易就辨认出是谁。
对方没有久留,放下一个东西后就离去,等了等,确定对方不会再回来,空气中的水凝聚,化作一手,拿起那东西带到面前,白接住,挥散这临时做成的水手。
这是个卷轴,一面标注了输入查克拉即可开启的字样,白表情古怪,输入查克拉,卷轴应声而开。
里面记载了一种查克拉的提炼法,并解释了查克拉提炼,根据不同人的体质,血继限界,或有不同,最终所得的结果,也是千差万别。
不是说提炼越多查克拉的提炼法就越好,而是要适合自己,那才是最好,这卷轴的开篇,就有着一份,据说是最适合他的查克拉提炼法。
“是已经看透了我的体质?”白讶异,继续往下看。
卷轴中除却提炼法,还写明了查克拉控制力的修行法,爬树与踩水赫然在内,另外还记载了许多,更加详尽的方式,诸如针对血管,神经,细胞,称得上是细致入微,妙到毫巅。
让查克拉在一条鱼的体内走完一个循环,而鱼不死,这是其中一项修行。
给白的感觉,这更像是医疗忍术,剔除了医疗的部分,只保留下查克拉运行。
“没打算教我医疗忍术,只教我控制吗?”白若有所思,留下这卷轴的不是别人,正是纲手。
把卷轴交给分身,让分身们去钻研,练习,白依旧是拍他的戏,得空时打打牌,看会儿书,放松心情。
几天后,遇到一个解不开的问题,又不好当面问纲手,人家偷偷摸摸的留下卷轴就走,不就是不想公开吗?
白想来想去,等到吃饭时,灵机一动道:“面前有五条路,其中有两条被堵住,一条萎缩,老化的厉害,该怎么样过去呢?”
同桌吃饭的其它人懵了,梨姐扒了两口饭;“这什么问题?路还有萎缩的?”
没人懂这话的意思,静音也不例外,唯一听懂的纲手无动于衷。
翌日凌晨,白等来了纲手,老样子,纲手留下东西就离开,这次不是卷轴,因为问题很简单,只是一张纸条的事,白打开来看。
“细化查克拉,堵塞不代表没有空隙,可以渗透过去,萎缩也一样。”
白似懂非懂,经过分身的多次尝试,这一难题得以攻克。
自己一个人摸索,走弯路就不说了,有时候还走错路,有纲手这样系统的教导,白那紊乱的基础变得扎实。
白没有问纲手为什么要教他,正如纲手不当面教他一样,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看破不说破,师徒有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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