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叶家众人哪怕是用脚趾头那都能够想得出,在这个时候整个叶家能说出如此狂放之言的到底是谁。
不错,这个破空而来的声音不是旁人,正是叶家的那位魔神,叶谦。
听到叶谦的声音突然在叶家的夜空中响起,天启大和尚和宼震天两人也只能是无奈一笑。似乎从叶谦这声音炸响开始这个冰皇组织的命运就已经定格了。
没有人会相信在叶谦亲自出手的情况下冰皇这些人还有逃生的可能。
不过就算是此刻的众人已经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心理准备之下,他们依旧是被叶谦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给震撼到了。
因为此刻的叶家上空大家都不曾看到叶谦的身影,而随着叶家那句呵斥之音而来的则是一股子无人可以抗衡的剑气。
不见人面,却见剑芒,这种威慑之力可想而知。
就算是如今不在叶谦剑气攻击范围之内的天道隐门众人,面对着那从天而降的剑气也是浑身一个哆嗦。
“恐怖至斯,恐怖至斯。”
如今的天启大和尚也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天空中的那道剑芒了。
在天启看来此刻别说是那个什么狗屁的雷神了,就算是自己这些天道隐门众人置身于那剑气之下也绝对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似乎此刻的叶谦再次刷新了所有人对于修为境界的认识。
望着这样的一剑,秦川是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而身在天元境的狼牙和钱友则是目瞪口呆,他们虽然知道叶谦的修为很高,但却没想到会高到这种程度,似乎眼下的这一剑大有破开天际的威力。
如今的天启大和尚甚至开始不断怀疑了起来,他在怀疑这天元之上是不是真的还有境界。
如果此刻的天启大和尚发问的话,叶谦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天元之上仍有境界,只不过这境界却并非人间界之人能够窥视的。
此时此刻,凝望着这恐怖的一剑感触最深的到不是狼牙钱友,也不是天启宼震天,反而是一旁从没正形的柳明传。
叶谦这破空而来的一剑此刻的柳明传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这一剑不是柳明传修习的游龙剑又是什么呢?
乜呆呆站在当场良久,柳明传这才道:“同样的剑招,同样的五彩祥云剑,为毛我姐夫的这一剑居然会有如此恐怖的威力呢?难道说真是人的问题?”
打击,此刻的柳明传可谓是备受打击,那点可怜的自信在看到这一剑之后几乎是荡然无存。
当然了有时候心灵上的打击可远比肉体上的打击要轻松得多了。
比起那些个如今笼罩在这恐怖剑芒之下的冰皇中人来说,柳明传已经是无比幸运了,最少他不会死。
叶谦的这道剑芒让冰皇众人,哪怕是雷神都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此刻的他们只能是呆呆的抬头望向天空,紧接着他们的眼中无数道细微的剑气就这样朝着他们扑面而来。
从这道剑芒出现算起,也就大概五六秒钟的时间,再看那些个冰皇成员,他们的身体就这样在那漫天剑芒之中一点点的蒸发,最终化作了一滩滩透明的血水,浸入了叶家的土壤之中,再也寻不到半点踪迹。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是啊,一剑灭杀一个天元,六个地元,这样的战绩也只能用可怕来形容了。”
似乎到如今除了可怕在场众人已经寻不到任何词语来描述此刻的叶谦了。
此间就连秦川都震惊在了当场,心中不禁道:东方魔神到底是东方魔神,不出手则以,一旦出手那绝对是毁天灭地之能。
不过话说回来,叶谦这一剑威力虽然恐怖,但却并没有伤到叶家的一草一木,只是将冰皇那些个异能者绞杀在了当场而已,这等强势的控制力到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做到的。
一剑过后,叶家的夜空再次变得天朗水清了起来,虽然这一剑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那种震撼却是久久不能消散。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天启大和尚才第一个从那恐怖的剑芒之中回过神来。
双手合十,此间的天启也只能是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同样,帝都城内距离叶家的庄园两条街之外的一座大厦楼顶上,白焕生此刻也是从一阵梦魇当中苏醒过来。虽然隔着两条街的距离,但叶谦的剑芒却依旧深深的震撼到了此刻的白焕生,让白焕生这整个衣衫全部都湿透了。
“完了,冰皇,一个异能佣兵界排名前三的强大组织,就这么完了。”
到如今白焕生都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事实。
“叶谦,太可怕了,简直是太可怕了。”
白焕生的眸子此刻瞬间灰暗了起来,似乎是再也提不起任何与叶家对抗,与叶谦为敌的勇气了。
而白焕生这样低迷的情绪那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别说是此刻的白焕生了,就连这个时候站在白焕生身后的白家三大长老都是止不住的冒着冷汗,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从死亡线上挣扎过一回一般。
“老,老大,他,他还是人吗?”
白衣这个时候嘴角还不住的哆嗦着,然后用一种悚然的目光看向白天起。
至于白天起,如果他此刻不是在白焕生跟前的话他恐怕早也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冷风的吹拂之下白天起这才回过一丝神来,那嘴角的笑容要多苦涩有多苦涩:“可笑,还真是可笑。本还以为凭着阵法,凭着人数上的优势就能够战胜叶谦,现在想想简直是愚不可及,愚不可及呀。”
绝望,此刻的白天起给人的感觉就是无比的绝望,那是一种无法战胜的绝望。
不过仅仅的绝望那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所以在沉默了良久之后,白天起的眸子这才猛的一震,折射出一道决绝的光芒来:“看来想要通过战胜叶谦,瓦解蓝剑来解决我白家如今的困局已经是不现实的了。现如今咱们可能就只剩最后一步棋能走了。”
一边说着白天起的目光忽然带着歉意的望向了一旁的白焕生。
而白焕生此刻也自然明白自家这位大长老的意思。
心中一寒,白焕生面带自嘲的苦笑,呢喃道:“丢军保帅,丢车保帅,也罢,也罢,为了白家百年的基业,我白焕生一个人的得失又算得了什么呢?”
一面说着,白焕生一面朝着夜空不住狂笑,只是那笑声中的凄凉和哀伤却又有几人能够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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