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铺外,景思带人跟刘夺对峙着。
“有完没完了?我给你的是真的配方。”景思嚷着,他见过三次刘夺,见了后者三副不同面孔,今儿明显是来找茬儿的。
“老人家死了,孙女自杀,还敢狡辩?”配方太真了,真的一晚上由病入膏肓到活蹦乱跳,刘夺既然打算黑吃黑,就不会给景思辩驳的机会,反正后者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行。”景思无语。刘夺无赖起来无敌了,景浩全和景云就在铺里呆着呢,他说道:“你想怎么着?”
“八块元石,十五份涌元丹高级药草。”刘夺还真是找景思报销,没多要,只弥补这几天的柴房费和被景浩全切走的药草。
“痴心妄想,我们这么多修士,你……哎呦我去!”景思持续悲催,他每次见刘夺都以同样的方式收尾。
景思身边的两位五阶、三位四阶修士知道这是场考验,没有全力备战,加上他们速度和力量和刘夺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三下五除二便被刘夺制服。
刘夺只是把人打晕,没下狠手、没引起多少波动,不会引来执法者的关注。
刘夺脚下生风,径直入药铺,夺不出元石、那就多搜刮点药草,炼成丹也能换元石。
“闪一边去!”药铺里还背对刘夺站着一个四阶修士,他没多想,只要不妨碍自己,他懒得管。
然而修士却出手了,抬手刘夺的行动便被死死摁住。
“老爷子?!”刘夺无比震惊,下一秒晕了过去。
“爷爷,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景云从暗处跑出来,扶起刘夺。
“刘夺这孩子重情义,看见我的那一刻完全不设防,倒是我想多了。”景浩全有些尴尬,等他想收力已来不及:“别担心,晕过去而已。”
“下面怎么办?”
“本来想问问刘夺愿不愿意跟我们去昌兴城,现在省事了,带上直接走。”景浩全弄醒景思等人,坐上事先准备好的马车,离开昌南城去往昌清域主城。
刘夺是带着一脸的诧异晕倒,而龙随、司徒横等人则是满腹郁闷的醒着。他们在南丰帝国蹓跶了一圈,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问出,倒是对龙霸天和火宏卓的控诉不绝于耳。
特别是龙随,半分便宜没占到,还接管了被软禁在龙翔王宫的龙家人。这些人带在身边纯粹是累赘,他恨不得一掌下去全拍死,可当着外人面,中帝域龙家的脸还得要。
一行人没好意思回南丰宗,绕道南丰城落脚,十足的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他们刚在客栈住下,罗家的总管就暗中与龙随和司徒横接触,秘密带到罗府,南丰城本就被两大家族把持,掩人耳目很容易。
“长老们请上座。”罗山很客气,虽然都是长老但他这个宗修给人家没有可比性。
“你是南丰宗的大长老?!”司徒横也不客气,在南丰域除玄虚子无人可以威胁到他:“为什么前几天没在南丰山见到你。”
“一言难尽,我先给二位介绍,他是赫连家主赫连鹏。”罗山指点道,此次密谈总共四人。
“有事直说,没空在这耽误时间。”龙随心情郁闷、脾气急躁。
罗山与赫连鹏很尴尬,请来的客人根本瞧不上主家。
赫连鹏咳嗽了几声,开口:“我来回答司徒长老的问题。罗长老在南丰宗地位难保,而他的赋闲的原因,应该就是二位来找的结果。”
“听不懂人话?”龙随大帽子直接把赫连鹏扣懵了:“说重点。”
“哦!赫连家主的意思是龙霸天和火宏卓的死与刘夺有关,而我的失势也是从刘夺出现在宗门开始的。”罗山本打算说出一大堆贬低刘夺的话后再转入正题的。
“火烈也信誓旦旦的说他爹的死跟刘夺脱不了干系;南丰帝国的人更是把刘夺捧上天,居然还要活人立碑,这小子不是才突破进五阶吗?哪来这么大的本事?”司徒横眉毛直挑,这一趟溜达下来,刘夺两个字快把他耳朵磨出茧来。
“司徒长老,可不能小瞧刘夺。他魔武双修、身兼数种元素属性,越级战斗家常便饭,而且还会炼制顶级丹药。”罗山相当于变相夸刘夺,心里不是滋味。
“有点意思?五阶了怎么还魔武双修,刘夺属于哪个势力,高层瞎啊,专攻一项的话可能都五阶圆满了。”司徒横暂时忘却了不快,他有点遗憾,这么好的苗子怎么尚火宗没碰到。
司徒横不知道的是,火烈被选去尚火宗,火宏卓是下了大本钱贿赂选试官的,当然火烈入宗后的强势表现,让这一切都不再重要。
“你们有什么证据?”龙随问道。
“前一段时间修士战最僵持的时候,刘夺频繁和玄丹子、凌霄子会面,不久龙国主兵败身亡、帝国合并的消息便传来,要说刘夺和这件事没关系,不可能!”罗山面露狰狞,这是在告诉别人他被排挤出了宗门权利中心,大长老徒有虚名而已。
“你们知道刘夺在哪吗?”司徒横决定见见这位五阶步尘的年轻人。
“半个月前,我们的人在南丰山巡视时发现刘夺坐着飞骑去往北面,从那之后再没见其返回。”罗山此话一出如同叛变。
“一个大长老居然监视自己的宗门,穷山恶水什么新鲜事都有啊。”司徒横是真横,一点颜面不留。
罗山臊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要知道眼前二位是这样的行事风格,还不如忍下心中恶气,现在这气不减反增。
“北面?那里都是山川。”龙随思索着。
“很明显是进昌清域了呗,反正咱们回中帝域路过那,顺便找找这小子,问问怎么回事。”司徒横眼光放得更远。
“行,就这么办。”龙随点头。
“罗山、赫连鹏,如果让我查到你们是想借刀杀人、胡编乱造的话,趁早自己抹脖子。”司徒横鄙视的看看二人,转身和龙随离开。
罗山、赫连鹏难兄难弟、四目相对,他们这样做值吗?他们倍加珍视的是机会还是危机。
昌兴城!
刘夺醒来一愣,不是身处药铺,也不是客栈,倒像在别墅里的后花园内。
“谁呀这是,晕了不说好好照顾还给扔院里,有点同情心没?”刘夺站起活动了一下,感觉没有大碍,四处嚷嚷。
奇怪的是,屋里院里没有一个人答话。
“这是给我弄哪来了?”刘夺心急,别在耽误找药宗、救灵凤飞。
刘夺四处找寻出口,前有正门、后有小门,都有护卫把守不让走,告诉他这里是昌兴城、安心等待,到时自有人管。
试了几次,嘴皮子磨破,好话说尽,刘夺次次碰壁,便强冲,谁知护卫联合起来打他跟玩似的,但出手极有分寸,把刘夺逼回院里就行。
这是什么破地,什么烂人。刘夺凌乱又无奈,从门硬冲都跑不出去,其他诸如翻墙的招更不好使。
烦躁了一天,到晚上刘夺安静下来,不管对方带自己来昌兴城是为什么,应该没有恶意,不出去就行。他也不好发狠披上兽王甲、激发兽王血跟人家鱼死网破,那样即便冲出去,异宝现世、死得更快。
思来想去,刘夺决定除修炼别无其他可做,等提高些战力,再试着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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