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风回到看着山顶上滚滚的浓烟,跪在地上拜了三拜:“老方丈,林秋风给您磕头!”。站起身向山下飞驰,见武瀛军下山的兵士武修已经与林建江他们交手,形势却不容乐观。
林秋风宝剑挥舞,天地仿佛都笼罩在剑光之中,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冲进武瀛军队中央,如入无人之境,举手投足必然有大片武瀛士兵倒落尘埃。近身肉搏,武瀛人火器失去效力,只好以肉身硬抗,却哪里是林秋风的对手,随着大片武瀛士兵倒地,林秋风周围二十丈内成为无人区。接着一排排火枪弹排射而来,林秋风瞬间化作虚无,接着诡异的又出现在武瀛军队中间,又是一阵厮杀,武瀛军竟被他一人逼得不得寸进,再回头想上山顶逃窜。
林秋风腾空而起,喊道:“林建江,率领你的军队冲上山,抢占这个制高点!”
林建江身心振奋,高呼道:“士兵们,给我冲上山去,杀光这些武瀛人!”
林建江率领剩余的七八千择天军威猛无比的向山上追击,林秋风则在武瀛军中间毫无顾忌的大砍打杀。武瀛一些武修无可奈何之下,与林秋风战在一起,掩护残军向山上撤退,试图以山上堡垒和寺院建筑为掩体做最后抵抗。林秋风深知其意,将自身修为催动到极致,神农剑法更是出神入化,硬是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将围在身边的武瀛武士斩杀殆尽。
前方,武瀛士兵逼近山顶,却见一名如枯木一般的老僧拦住了去路。老僧身着灰色僧衣,山风吹拂,白眉白须随风飞扬,僧衣猎猎,立如盘松,双手合什,口诵佛音。武瀛士兵举起火焰枪对着老僧猛烈射击,却见老僧脱下僧袍,一挥一舞,竟将所有火焰弹抖落而下。老僧身形微动,瞬间逼近武瀛军,双掌如影,错落翻飞,瞬间击出上百掌,将近前的武瀛士兵打得血肉横飞。老僧进入武瀛军阵,如巨龙入海,纵横翻腾,硬是将重来的上万武瀛军阻截在山顶下方。林秋风骇然,见老僧神通如此,高喊:“老和尚果然神人,这一手神通在下五体投地!”。
此刻林建江带领择天军已经与武瀛军混战在一起,杀生震天,只需再用一炷香的时间,武瀛残军必定全军覆灭。
林秋风纵身腾空,遥看峡谷之中硝烟滚滚,范进正在惨烈攻城不得寸进之后,后撤一箭之地遥遥观望。林秋风怒道:“范进愚蠢,攻坚不得手后撤给守城敌人以喘息之机,攻城更难!”。突然,老僧如飞鹰飘落,降落在林秋风身边,说道:“林将军既然已经决定强攻霍山城,若是半途而废为祸无穷,不如我与你同去,毁了那道城门就是!”。
林秋风兴高采烈,说道:“有神僧帮忙,霍山城可破!”
两人如大鸟翱翔,几个眨眼飞临霍山城上空,林秋风宝剑挥动,正对着城门轰然劈下,老僧则直接飘入城内,与守城的武瀛兵将混战在一起。林秋风心动,宝剑带着堂皇浩荡之气,再一次劈向城门,几剑之后,城门轰然倒塌,林秋风大喊:“范进,还不给我杀进城内!”。
范进见状高呼:“士兵们,攻城!”
林秋风与老僧人率先入城,与城内守军厮杀在一起。城墙上,武瀛守军见城门已破,防御炮阵瘫痪,只好放弃城墙,杀出城外与城外的择天军混战。只是这正合了林秋风的意思,与老僧一块儿,自行进入武瀛军扎在城内的指挥部,基本不费吹灰之力,将兵营内的所有士兵斩杀殆尽。
城外,范进指挥的五万大军虽然有近一万人的损失,但是与冲出城的两万武瀛军比起来优势巨大,双方混战,近身肉搏,择天军逐渐占据上风,并且死死堵住了武瀛军队的逃跑路线,范进明白,林将军已经对自己的犹豫不决感到不满,若是再让这些武瀛残兵跑掉,林将军真的会斩了自己的头颅。范进心中后怕,身先士卒,手持长枪纵横捭阖,与武瀛人激战,士兵们备受鼓舞,玩命拼杀,战场上到处是血肉横飞,到处是硝烟弥漫,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如地狱降临一般,令人惊悚。
林秋风与老和尚在城内如两位天降杀神,无论多少武瀛军拦路,一概灭之,遇到个别强横的武修,两人也没时间单打独斗,两位当世极峰之人掌剑合璧,几招就将武修或毙于掌下或丧命剑下,两位从未见过面的一老一少竟然配合娴熟,天衣无缝。林秋风好奇,这老和尚杀性比之自己有过之而无不足,笑问道:“大和尚看来也不是善人,举手投足,倒像是杀过不少人的!”。
老和尚脸色不红不白,说道:“老朽曾放下屠刀,然而并没有立地成佛,要不是挂念着千年古刹和城中百姓,早就再捡起屠刀了!”。
林秋风注意到他并没有自称老僧,而是自称老朽,笑道:“大和尚,莫非有还俗之意?”
老和尚答道:“老朽在内室清修,闻林将军一席话如晨钟暮鼓,幡然醒悟,龙洲现在被武瀛人弄得千疮百孔,哪有净土之地?俱庐舍寺所有僧众均已经听从佛祖召唤往生极乐,老朽何苦固守外像执念不退?既然本心令我还俗,我就还俗吧,未知不是另一种修行?”
林秋风大喜:“老和尚,不,老前辈,可愿意与我林秋风一起为这龙洲做点事情?”
老和尚一笑,道:“正有此意!”
“老前辈,可否告知名讳?”,林秋风问道。
“贫僧法号慧智,出家前本家乃是姬姓,单字一个山”,老和尚回答。
林秋风一愣,问道:“姬老前辈可是香南人氏?可认识姬重老前辈?”。
老和尚惊讶道:“林将军认识姬重?那是我老人家的堂弟,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只因老朽不爱凡俗之事,之意出家为僧,在这俱庐舍寺出家快八十年,没想到林将军认得我家堂弟!”
林秋风笑道:“岂止认识?姬老前辈早在十几年前就跟了我择天阁阁主龙择天,他可是我们择天阁的创建者之一,是我们人人尊敬的老前辈,现在在阳安与我们阁主日夜相处,可是投缘的很,老前辈若是有兴趣,晚辈可以护送您老人家到阳安见一见您的老兄弟!”
姬山苦笑摇头:“虽然我想我那老兄弟,但是现在还不是见他的时候,既然已经见到了林将军,不为择天阁做点事情,我有何脸面去见我的老兄弟?算了,早晚会见,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西山那边和平阳那边还没有搞定,林将军切不可大意!”。
林秋风不由得对姬山刮目相看,笑道:“既如此,老前辈与我去西山脚下如何?那里有我两万人马阻击西山来援之敌,我们这就去看一看战况。”
林秋风与姬山飞驰来到西山脚下,见王福重大龄的两万人马以及二十五名暗堂小队成员正在与从山上冲下里的武瀛人搅在一起厮杀,战况胶着,姬山催促道:“我们得赶紧进去,快些将这一处战斗结束,再去平阳那边看看那边的战斗。”说着,自顾冲入战场,携带雷霆万钧之势加入战团。林秋风看着那个苍老但是极为强悍的背影,心道,这老家伙一说还俗,竟然杀性十足,哪像出家了八十多年的老和尚?但是想到自己得此巨大助力,不由得心神激荡,高喊道:“老前辈,慢点,别闪了腰!”。
西山上的武瀛军自一下山就遭到突然伏击,本就处于懵懂状态,一番激战,有心退缩回到山上,怎奈择天军不依不饶,一路绞杀,特别是那二十五个小子生猛的如同猛虎一般,二十五把剑组成的声势浩大的剑阵,来回穿梭,如入无人之境,每一个来回就有百十多人倒下,手中火器还没等端起来瞄准,骤然间身首分离,令人胆寒。大不了就只有撤退一途,正在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且战且退,没成想又有两个比猛虎还厉害的高端武修纵横捭阖,完全搅乱了自己的防守阵型,而且完全切断了退路,武瀛人心智已乱,四散溃逃,哪怕是山谷悬崖也挡不住逃跑的脚步,坠崖惨死者多不胜数。就这样,林秋风令王福重带领择天军冲上山占领西山高地,而自己与姬山闪电退出,向平阳方向飞驰。
葛青按照指令进入指定的埋伏地点,只是左等右等,不见平阳方向来人增援,空守了一天一夜,不见武瀛人任何动静,派出的探子也说没有看到任何无影人的影子,心中奇怪,难道武瀛人坐视不理霍山失守也不去救援?还是平阳的武瀛军压根不知道择天军攻打霍山?
葛青派出十名暗堂小队成员直接到平阳城侦察,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十名暗堂小队成员修为高超,都是尊者以上级数,其中林十三臻至至尊。林十三得令,率领九名兄弟打扮成生意人,进入平阳城。
林十三等人化妆进入平阳城,令人奇怪的是,平阳城的守卫和检查根本不像大战来临的模样。城门守卫和城内巡防根本看不到武瀛军人,城中百姓也闭门不出,街上行人稀少。
林十三十人满心满意的戒备,却遇到了这种情况,有些不可思议,终是放心不下,悄悄转到武瀛守军的军营附近观察,早已经是兵去营空,撤退的干干净净,甚至连一点垃圾都没有留下。
林十三等人分散进入百姓家打听,得到的结果都是一句话:从三天前开始,就不见了武瀛人,这城内连一个武瀛人的鬼影子都没有!
莫名其妙的人间蒸发!透着无限诡异。
林十三等人侦查了大半天,确认城内确实没有一个武瀛人,这才放心,急速回到埋伏地点,将这一情况告知葛青。葛青深感奇怪,不知道武瀛人耍的是什么鬼花样,但是既然平阳是一座空城,现成的便宜不得白不得,不费一枪一弹占据平阳城怎么说都是一件大好事,于是,不再犹豫,指挥二万大军直扑平阳,轻而易举的占领了平阳城。
葛青到底是身经百战之将,在城内和城头降防御布置的相当稳妥,接着自己带领一小队人马在城内巡视,甚至令兵士们挨家挨户巡查看一看是否藏匿武瀛人,折腾到大半夜,却是没有发现一个武瀛人的踪影。葛青令众将分班防卫,各岗哨轮流值夜,城墙上布置好防御火力和大量强弓硬弩,这才放心回到自己的住处,准备休息一晚。
头刚挨到枕头,没等入睡,却被一阵阵突兀而来的爆炸声惊得跳下床,几把穿起战甲,奔向门外,却与迎面而来的卫兵撞个满怀:“报告,大量飞舟轰炸平阳!”。
葛青提起宝剑,迅速冲出院外,急三火四来到城墙,见数不清的飞舟借着夜色与夜空中投下一片片的火焰弹,随着一声声爆炸,火光冲天,将夜色中的平阳染红血色。城内百姓狼奔豕突一般,甚至衣衫不整冲出房门,茫无目的到处四散而逃,混乱不堪。葛青在城墙上指挥所有守军进入战备状态,紧盯着城墙外有无武瀛军队进犯。只是,夜色昏沉,再加上浓烟弥漫,很难看到城外远处情况。只是一波一波的飞舟分几波次连续不断对小小的平阳城不间断地轰炸,令平阳城如地狱一般惨不忍睹。有几处城墙甚至被炸开缺口,城墙大门也岌岌可危。葛青无奈,命令士兵以肉身堵住城墙缺口,随时准备迎接来犯之敌,自己则带领暗堂小队冲出城门,亲自去侦察城外的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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