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秦叔宝把王庾的话带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听了后,眼睛一亮:“现在想想,那些人确实不一样,如果能查到他们的身份,那太子就百口莫辩了。”
秦叔宝垂下眼眸,虽然找到了突破口,但是要查出实证,很难。
“大王,陛下已经封锁了东宫,而且不许东宫的人出来,我认为陛下已经掌握了太子的一些罪证,但因为您会永远昏迷下去,所以陛下才迟迟没有惩罚太子。”
秦叔宝继续分析:“陛下没有把单雄信和薛万彻他们交给三司,所以三司也查不到太子身上,陛下这个行为分明是怕一下子失去两位皇子,从而引起中原动荡,再次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大王,我觉得是时候苏醒了,只要您醒来,镇住那些宵小之徒,陛下就会毫不犹豫地废了太子。”
李世民没有赞同他的话:“不,现在还不到时候,且再等几日。”
......
这一日早朝后,萧瑀去看了李世民和王庾。
王庾趁机对萧瑀说:“那日在凝香阁的刺客,我与他们交过手,不只是这一次,之前也与他们交过手。”
“是在哪里?”萧瑀连忙问道。
“永平坊。”王庾缓缓说道:“上次罗艺绑架了林大郎,我救林大郎的时候与罗艺的部属交过手,那些人与这次的刺客很相似。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次的刺客应该是罗艺曾率领的幽州骑兵。”
因为李渊并没有把单雄信等人交给三司,也没有透露这个消息,所以王庾就没有提及单雄信等人。
“不会吧?”萧瑀表示怀疑:“曾跟着罗艺的那些幽州骑兵全都被诛了,怎么可能还活......”
说到这里,萧瑀张大了嘴巴,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你的意思是......太子救了这些人,并将其收归己用。”
王庾浅浅一笑:“如果姑父能查到证明他们身份的证据,那太子就麻烦了。”
“我立刻去查。”萧瑀风风火火地走了。
王庾又叫来秋月,吩咐她:“你回一趟府中,帮我挑一些好玩的东西带过来。
“另外,帮我带句话给王长史。”
王庾低声说了一句话后? 又把两张画像递给秋月。
秋月接过画像? 妥善收好之后就去了正殿,将王庾的要求对李渊说了。
李渊没有多想? 挥了一下手:“早去早回。”
......
十天后? 萧瑀与李渊商议政事之后,提出要去看李世民和王庾。
李渊同意了。
李世民依然“昏迷”? 萧瑀只是站在床边看了一眼,然后向甄权询问李世民的情况? 了解完就离开了。
到了王庾那里后? 殿内只有王庾的两个丫环,萧瑀便放下心来,压低声音说道:
“我派人去幽州查了,曾经的幽州骑兵全死光了? 现在已经没有他们的户籍。
“不过? 我还是留了人在幽州查访他们的事情,希望能找到证据。”
萧瑀有点沮丧:“但想要找到证据指证他们,恐怕很难。”
“姑父不必灰心,只要我们坚持去找,就一定能找到证据。”王庾安慰他。
“但愿如此吧。”此时的萧瑀再也没有之前的热情了。
然而这个时候? 有一个人正在太极宫指证太子。
李元吉跪在地上,语气哽咽:“......我以为我劝住了长兄? 却没想到长兄还是一意孤行,在凝香阁设了埋伏? 要杀了二兄。”
“为何不早点向我禀报?”李渊怒道。
李元吉不慌不忙地解释:“因为那个时候我以为长兄已经放弃了杀二兄的念头,而且我要是跟您说的话? 您肯定不会相信? 说不定您还会怀疑我挑拨长兄和二兄之间的感情。
“是以? 我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这件事。”
李渊:“......”
沉默了一刻,李渊又问:“那为什么现在又决定告诉我了?”
“因为......”刚张嘴说了两个字,李元吉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今日看见二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像是随时会死去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心痛。
“甄太医说二兄从此以后会一直这样昏睡,再也醒不过来,我就再也忍不住了,我必须将真相告诉阿耶,不能让长兄一错再错。”
接着,李元吉又露出害怕的表情:“长兄、二兄与我是亲兄弟,对待亲兄弟,长兄都能下杀手,真是太可怕了。
“若是日后长兄看我不顺眼,把我也杀了......还有比我年纪小的那些兄弟,他们又该怎么办?”
李渊脸色微变,嘴上却说:“别忘了,你也曾经劝我杀了二郎。”
李元吉早已料到李渊会这样说,所以早就想好了说辞:“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是二兄犯了错,且对江山有害,所以我才会那样说。
“而且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会杀二兄。”
李渊沉默了。
迟迟不见李渊说话,李元吉干脆呈上手里的奏折:“阿耶,这是证据。”
岳郁当即从李元吉手中接过证据,放在了李渊面前。
李渊盯着案上的东西看了很久,像是在挣扎,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伸出手,翻开奏折。
他看得很仔细,但越是看到后面,他的表情就越愤怒。
李元吉抬头看了李渊一眼,然后又垂下头,掩去眸中得逞的笑意。
如今,李世民昏迷不醒,且永远都醒不过来,跟死了没什么区别。“若是日后长兄看我不顺眼,把我也杀了......还有比我年纪小的那些兄弟,他们又该怎么办?”
李渊脸色微变,嘴上却说:“别忘了,你也曾经劝我杀了二郎。”
李元吉早已料到李渊会这样说,所以早就想好了说辞:“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是二兄犯了错,且对江山有害,所以我才会那样说。
“而且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会杀二兄。”
李渊沉默了。
迟迟不见李渊说话,李元吉干脆呈上手里的奏折:“阿耶,这是证据。”
岳郁当即从李元吉手中接过证据,放在了李渊面前。
李渊盯着案上的东西看了很久,像是在挣扎,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伸出手,翻开奏折。
他看得很仔细,但越是看到后面,他的表情就越愤怒。
李元吉抬头看了李渊一眼,然后又垂下头,掩去眸中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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