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牧之原本以为,萧铮从没唱过歌,是真的五音不全。
却没想到,萧铮唱歌竟然意外地好听。
他的声音本来就偏清冷,配上这首风格暖萌的歌词,简直就是妥妥的反差萌感。
就像是真的有只小猫爪子,在不断地撩拨魏牧之的心弦。
魏牧之心想,哎呀他家媳妇儿怎么这么棒,什么都会,连歌儿都唱得这么好听。
心里正这么想着,萧铮这边就卡顿了。
因为歌词实在是太羞耻,他唱不下去了呀!
就在萧铮想说不唱的时候,忽然,一道低沉带着笑意的嗓音加了进来:“我的心脏怦怦跳,恋上你的坏笑,你不说爱我我就喵喵喵。”
刷的,萧铮不仅耳朵红了,连带着脸也快熟透了。
因为,魏牧之在唱这句歌词的时候,目光就落在他的身上。
他们四目相接,似乎,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粉红泡泡的味道。
“我要穿你的外套,闻你身上的味道,想要变成你的猫,赖在你怀里睡着,每天都贪恋你的好。”
在最后一句合唱结束之后,魏牧之弹吉他的手也堪堪停住。
这首羞耻非常的歌,就在萧铮与魏牧之的合唱之下,顺利地完成了。
而且,这两个人的音色加在一块儿,简直是般配到不行。
而在他们唱完,停下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很平缓的呼吸声。
两只小奶包睡着了,睡得特别香甜。
魏牧之将吉他放在一边,而后身子微微向前靠,薄唇停在萧铮的耳畔:“我们家萧美人儿唱歌可真是好听,我在想,还有什么东西,是我媳妇儿不会的呢?”
萧铮的耳尖微微发烫起来,抬手将他给推开些,“我唱的不好,都跑调了。”
“第一次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咱们合唱的时候,声音特别搭,怎么样萧美人儿,有没有兴趣,咱们以后也在家里来合唱?”
魏牧之觉得,一起K歌,还是很能增加彼此之间的情趣的。
但萧铮已经把他给推开,同时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很轻地说着:“没兴趣。”
可他发红的耳垂,却是无情地出卖了他此刻的心绪。
魏牧之的心情好得不行,其实他家媳妇儿的心思特别好读懂,要是每次说反话,肯定都是会脸红,还会红耳朵。
——
时初夏在转天就出院了,不过在出院的当天,他们并没有回江山华苑,而是去了陆门老宅。
因为,明天就是陆琰母亲的祭日。
陆琰和陆骁城的关系那么僵,平常没有什么事儿,他肯定是不会回去的,毕竟一回去,这对父子肯定是会吵架。
虽然,每次也是陆琰单方面和陆骁城过不去,但主要,也是陆骁城总不肯安分,老是搞些小动作,也难怪陆琰对他总是冷眼相待。
只是陆琰的母亲就葬在陆门祖坟,所以即便陆琰再怎么不喜欢陆骁城,也得回去一趟。
陆明非比陆琰他们来的要早一些,此刻,他正在书房,和陆骁城面对面坐着。
而他们的面前,摆着一盘棋,他们已经下了有一个多小时的棋了。
说起来,在方琴的事情没有败露之前,陆骁城对陆明非这个小儿子,还是可以的。
虽然说不上怎么用心,但该有的,也没亏待陆明非。
只是自打方琴死了之后,陆骁城就总觉得陆明非会因为方琴的事情,而对他心有芥蒂,因此在态度上疏远了不少。
而且陆明非一直都知道,陆骁城偷偷地派人盯着他。
所以,之前方凯的事情,陆骁城才会清楚。
下了一步棋之后,陆骁城才不急不缓地说道:“听说,方氏集团破产这件事上,你出了不少力?”
陆明非微微吹着眼眸,目光一直落在棋盘上,听到陆骁城这句话,才稍稍抬眸。
似是笑了一下,才说道:“舅舅没有经商的头脑,这些年来,如果不是打着陆门的旗号,也拿不下那么多单子,没有了靠山,破产,我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说起来,他也是你仅剩不多的亲人,不帮他,不会心里过意不去吗?”
呵,陆骁城也会在意他有没有亲人的问题?
当然不会,之前方琴的事情败露的时候,陆骁城曾那么绝情地,让他马上和方家断绝关系,否则他就得滚出陆家。
这个人,虽然是他的父亲,但这个人的骨子,却非常地冷血。
在陆骁城的眼里,陆门的荣耀始终是排在第一,而陆琰,他的大儿子,则是位列第二。
至于他这个小儿子,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而已。
这些道理,陆明非打小就明白,如果说小时候还曾觉得伤心的话,那么现在,陆明非的心里不会有任何的波动。
所以,他很平静地笑笑道:“在他是我舅舅之前,我首先是陆家的人,任何不利于陆家的事情,我都不会有二话,尤其是,对哥不利的事情。”
“阿琰将大北华区一半的经营权交给你,虽然他说你很有经商的头脑,但你现在还太年轻,缺乏一定的阅历,你的一个决定,牵动的是整个大北华区的生死存亡,阿琰做的这个决策,我是不赞成的。”
言下之意,就是想让陆明非把经营权交回去。
因为陆骁城曾经和陆琰说过这件事,但当时和陆琰谈崩了,所以现在,陆骁城才会转换了思路,把主意打到陆明非的身上了。
而陆明非在听到他这话之后,稳稳地落下一子,然后很平静地说道:“爸您说得没错,我的经验的确是比不上哥,但哥所做的决定,一向是不喜欢有任何人置喙,要是爸您觉得我不合适,只要您能让哥松口,我会马上交出经营权的。”
陆骁城一眯眼睛,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扣,发出很响亮的的声音,紧跟着,脸就沉了下来。
小时候,陆明非是很害怕陆骁城黑脸的。
因为,一旦他不小心惹陆骁城生气了,陆骁城就会把他关到小黑屋里,不给他吃饭,让他在里面反省。
要是气得厉害,就会对他动家法。
那么粗的鸡毛掸子,打在身上,疼得厉害,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陆明非都记得那种疼得想哭,却又不敢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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