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怎么了？”
柳天养一边走，一边想着刚才招待江南中部那些家族用的礼节，应该没有什么差错啊，是什么让老爷子这么生气？
就是柳卿然看着爷爷的脸色也是一愣，正准备随着父亲朝着另一边走去，下一刻，却被柳莲拉住，柳莲看向柳卿然，微微一笑，“你爷爷找你爸有些事，你个小孩子就不要过去掺和了。”
这。
柳卿然听了之后也是点点头，站在不远处，从文件夹之中取出材料在看着，不过耳朵却是竖起来，准备听听两人在说什么。
此时柳天养来到柳中震面前，“爸，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不对？你很好，好的很啊！好到那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和我商量商量。”
这一句话，让柳天养冷汗猛地都流下来了，他就是再不明白，也知道父亲找他恐怕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
“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把然然以后许给你那个战友的儿子了？”
此话一出，柳天养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当下朝着不远处的柳莲看去，一双眼睛之中火气升腾，柳莲看着自家哥哥的眼神，目光躲闪，不过下一刻却是脖子一梗，撇过头去。
“你看她干什么！我现在在问你话！”柳中震呵斥一声。
就是柳天养在自家老子面前也是瞬间没了脾气，只能哀叹一声，毕竟自家的老子他还能不了解？
与那个时代的人一般，柳中震也是大男子主义极重，在柳天养小的时候，家中便还存在之前的那些风俗，他母亲吃饭的时候也不能上桌，只能在门口端着碗吃，家中大小事务都要经过他的斟酌，否则的话，便是一顿打骂。
现在虽然比起以前好多了，但是柳天养自然知道，给然然许人家的事情终究不是小事。
他低了低头，“是。”
“来，你和我说说他的情况。”柳中震掷地有声，咄咄逼人。
随后柳天养便把当年楚凌家中的情况一一道来，还有楚凌家道中落一并说了出来，毕竟恐怕是柳莲将所有消息都告诉了老爷子，才让他发这样大的火。
“我问的是他的情况，不是他父母的情况。”
一句话出，就是柳天养也是一愣，他对于楚凌的情况还真不是很了解，上一次家宴，本来准备问问小凌近况，但是被柳莲把气氛破坏，有些话他也没有问出口，现在他还真是回答不出来。
柳中震眉头一皱，“那你说说，这个人凭什么能配得上然然，然然现在已经在江南上层圈子之中都小有名气，更是被柳家当成嫡系来看，更不用说上次她一个人去江北力挽狂澜，让整个柳家都震动。”
“你那个战友的儿子，现在又有什么能耐，按照你所说，家道中落，他不过是一个市井小人罢了，就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然然，未来然然接受产业，或者进入柳家的集团，他能够给然然什么助力。”
“只能拖然然的后腿，你知不知道！”柳中震说着话，也有私心，毕竟他这一脉在柳家不过算是旁支，并且没有出过什么厉害的人物，在柳家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好不容易自己儿子做出点事业，自家孙女更是有足够的能力让柳家重视。
这么好的崛起机会，他怎么能够放过，并且，他的话也是在理，怎么看他说的都不错！
贫穷夫妻百事哀，这是老话，绝对不会错的！
“我知道你因为战友之间的感情，然然也因为小时候对于玩伴懵懂的感情，但是这件事，你做的不对！”
柳中震缓缓说道，毕竟就算是他点头同意了，恐怕柳家也不会同意，自家大哥已经把然然当成亲孙女一般，更是着重培养，以后更是会给她许一门门当户对的姻亲，这一次王家前来，听说就是要来商谈这件事的，但是这个节骨眼上除了这种事怎么能行！
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爸，我还是想要让然然遵从她的想法，她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她想要和楚凌在一起，我支持，她如果哪一天想要和那些大家子弟在一起，我也不反对，她大了，路应该让她来选，我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让然然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后半生过的不幸福。”柳天养坚定说道。
只不过，这一句话之后，柳中震却是猛地拍案而起，“天养！你的意思是，我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要让然然不幸福吗！我是为了自己才......”
一句句厉喝声出口，柳卿然在旁边听着，脸色猛地一沉，随后站起身，看向他们，朝着外面跑去。
“然然！”柳天养看着跑出去的柳卿然，看了眼自己父亲，“爸，我们都先冷静一下。”
随后便跟着跑了出去。
“胡闹！简直是胡闹！”柳中震说着话，胸口剧烈起伏，柳莲赶紧走了过来，帮柳中震顺气，一便顺气一边说道，“爸，您别气坏了身子，我哥也是一时糊涂了，等他知道了您的良苦用心之后就好了，有了您刚才的话，他也能好好想想了。”
“嗯，要是他能和你一样省心，我也能多活几岁。”
柳中震冷哼一声，柳莲听着话，倒是一笑，这一下老爷子看来是铁了心，她的好日子不远了。
另一边，柳天养跑出去，却见自家闺女已经没了影，当下连叹几口气，这事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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