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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朵拉。”热情如火的南美女孩总是给人一种无形中的诱惑,性感的混血儿肌肤透着健康的色彩,漂亮的眼睛漂亮的头发平添几分魅力,开朗的性格更是直接让她们的魅力提升一个档次。
没有选择后排座,而是将冰块箱和食物的袋子放到了后面,朵拉拿起张世东抽的中华烟问道:“华夏来的?”
“今天刚到。”
“哦,天啊,你的英语真棒,我还以为你是在这里定居的华裔呢。”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慢慢在聊天中熟悉,嘻嘻哈哈的随着车载电台的音乐而扭动身躯一同歌唱,眼看着就是在这边常见的公路艳遇,路旁的汽车旅馆将会成为他们第一个落脚点,只要彼此不讨厌,来一场鱼水之欢在这边太为正常。
张世东表现的没有任何戒心,待到这位朵拉要求冲个澡休息一下的明显暗示下,也跟着进了汽车旅馆,开房的时候双方就已经心知肚明要发生什么,一间房一男一女能干什么,以为是在国内,大家你一张床我一张床,对不起,这里只有大床房,没那么多矫情的事情。
一进门,朵拉就环住了张世东的脖子奉献上香吻,在国外流浪那几年张世东也经历过了很多的艳遇,面对此情此景丝毫不显生疏很有经验,待到双手握住那饱满酥胸、朵拉开始解着他裤腰带时突的说道:“你说,一枪从你这里打进去。会不会造成穿透性的伤害。”
张世东的左手握着左轮手枪顶在了朵拉性感的小裤裤上,位置正中红心。
朵拉一愣,旋即带着一点害怕一点渴求说道:“你要玩那种,那可要露出点本钱哦。”说着,手指在张世东胯间划过,试图去感受对方的本钱,却发现对方一点反应没有,垂着头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容,嘴上却带着某种嘲讽说道:“呦,原来是不行啊。扫兴。”抬手就要将张世东推开。迎接她的还是那顶在正中心位置枪口,并且压着小裤裤渐渐探入到‘深渊’之内。
“你!”朵拉满脸怒意,表现的毫无破绽,却不知道她认为的毫无破绽在张世东的面前。破绽一大堆。完全就称不上职业杀手的水准。
手在朵拉的身上摸了摸。从她的手指上将那枚很漂亮的戒指摘了下来,用手摸了摸也懒得去探究其中的机关,随手扔进马桶冲掉。用绳子简单的将朵拉绑了一个跪式,双手向后背着绑在了脚上,整个身体向前挺,嘴里被堵上了毛巾,探手将文胸撤掉,抚摸揉搓着那挺立饱满的酥胸:“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别动歪脑筋,你这点道行充其量三流,要不是有这一身皮囊完全就不入流。”
朵拉还要强硬的坚持着,在张世东一脚踢爆了她胸前的挺拔之后,痛晕过去被冷水破醒后,竹笋倒豆子,再也不敢有分毫的保留,即便不保留也没有多少值得张世东关注的信息,不过是一个城市级别的杀手,接一些生意杀一些人,连这次任务背后的人都不知道,只是接到了任务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在公路上搭乘一辆车将车上的截杀,就这么简单,至于朵拉道出自己一些其它的秘密张世东全无兴趣,姑且听之而已。
显然,对方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在告诉自己,你来这里你干了什么你即将干什么,我们都一清二楚,你还敢来吗?
既有警告,又有挑衅,警告你来了也没有任何作用,挑衅你敢不敢闯一闯龙潭虎穴。
出了汽车旅馆,开车行驶出几十公里后打电话报警让他们去救朵拉,车子穿过一个小镇,看起来这是附近的集散地,在公路两旁修建了一些房屋,在公路上直接拦腰截断,垫起了一个与公路同样高的路面,形成一个巨大的平台,上面被一个个的商贩所占据,来往的各种车辆杂乱的停在附近,没有一个整体的规矩,大家自发而成,就连长途汽车都会选择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让旅客在这里休整和扩散。
张世东本来想要直接开车穿过这集散地,在中心位置的钟楼前,一眼扫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亏得他的记忆力出众才能记住这个曾经站在花非花身边的女保镖,老式的木头囚笼将其困在其中,浑身上下尽是鲜血和伤痕,在不远处还有一辆木头囚笼,里面同样困着一个只着片缕的女子,囚笼外不少的人将手中卷成一团或是挂着油渍的钞票高高举过头顶,向着两辆囚笼中间用木板搭建的台子递过去,拼命的向前挤,试图让自己的钞票第一个递过去,生怕上面接受赌资的人不接受自己的钞票。
一环扣一环,到底是对付花非花还是来对付我的,看来这隐世家族的行事风格真的与众不同。
张世东一脚刹车踩在那,倒了一杯可乐放入几块冰块,下车走向囚笼所在的位置,周遭一些人的眼神变化他都尽收眼底,在这样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摆一个困局,也算有点意思,步步给自己设置障碍,却又没有完全的将自己逼退在路上,不上不下不肯大军进攻也不肯全线防御,这样的矛盾所为何来?
远处,一辆在这里很常见的老式巴士车中,一个男子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车中透过漆黑玻璃涂色掉落的区域望着远处的囚笼区域,考究的衣服出众的气质,如星空般明亮的眼眸中透露出强大的自信和傲气,与整个老式**的巴士车格格不入,在他的身体周遭,两挺重机枪一前一后,随时可在前后窗户开启的区域形成火力覆盖,左右两侧各有四人抱着轻机枪轻轻擦拭着,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久经沙场的肃然。
外表破旧的巴士车,内有乾坤,完全是一个移动的战斗堡垒,包括轮胎都能够有效的防弹防震,车体更是强大的合金结构,能够有效的防止各类的冲击,在这片区域乃至山林深处荒漠深处,这辆车子所能起到的作用要远远大于理性的想象空间。
“张世东,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能够跑到这里来撒野。花家的地盘,岂容你随意踏足,不自量力,真以为在那些和平国家杀过几个人就真的是强大的战士了?我这里每一个人拿出来都能灭掉你。”
一口将红酒饮尽,男子给了身后一个光着上身男子一个眼神,黝黑的肌肤上满是各种疤痕,整个人从内到外透着死气的黑人壮汉点了点头,打开巴士的车门走了下去,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缓步走向牢笼所在的区域。
张世东走到那女保镖的附近,从后腰将枪拔了出来,面对这样困局的解决方式最简单粗暴就是暴力拆除,你们不是设置陷阱吗?先问过我的手中枪再说吧。
砰砰!
冲天开了两枪,张世东在四周迅速散去的人群中鹤立鸡群,对准了木板上设赌局的人说道:“放人,这边的人我要带走。”
砰!砰!
两个方向,精准的两枪,将赌局方面两名掏出枪的打手手腕射穿,枪口重新对准了赌局的老板:“放人。”
“你还有两颗子弹,我这里有十几个人,你不要命了?”敢在这些三不管地带开局的人,没点胆量早就被人吞了,十几个人都端着枪冲了出来对准张世东将他团团围住。
“能够杀了你就行。三个数,放人。”张世东完全不为所动,这样的小场面他看得多了,早已经司空见惯。
对方盯着张世东的眼睛看了半天,对着身边的人哼了一声:“放人。不过我很期待你怎么能够离开这里。”
将那女保镖搂在怀里,张世东缓步后退,脚在地上一勾将之前击落的枪勾到手里一支,对着怀中的女保镖说道:“还能动?”
女保镖点点头,接过那把枪举起来对准赌局的老板,张世东转开左轮手枪将四颗子弹塞了进去,猛的回头对着那走过来的黑人壮汉勾动扳机,子弹飞速的穿过黑人壮汉的头部,留下的满是目瞪口呆的尸体,临死那黑人壮汉也想不通,这位是怎么发现自己的,是他比自己强吗?如果强为何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要靠着手枪来解决问题。
“傻x!”
这是什么时代,胜利才是最终标准,为了胜利不择手段,活着你才有资格说胜利,死了你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至于是否卑劣是否无耻,谁会在乎。
女保镖很虚弱,但此时此刻为了活命,脚步咧呛也顾不得了,稳稳的举着枪等待着命令,她自然不会忘记能让主人以公婆开玩笑的男人,没想到他真的来了,当初在预感到危险之前主人就曾说过,这世界上要说能来冒险救她的,唯有这个男人。当时自己还想着主人这么说完全没道理,朋友遍天下真要出了事情外面的力量一定会提前帮忙,哪里还轮得到一个男人,就算轮得到他,他敢来吗?他来了又能做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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