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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可是报着有利用价值来的,梦想着搞不好明皇这边应该用他来接着迁制大金,但万没想到,到了北京,先是对自己仔细的检查一番,就开始动刑,把自己的牙全部给拔了。然后就扔进了这个缸里,每天受着京城人仕的侮辱,起先被骂急了,他还回回嘴,但现在哪里还有那心情,天天下午就是给他灌那苦东西,让他维持着,阿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有如此憋屈的一天。
而朝廷把喜报一张贴出来,北京城很快就轰动了,皇上又打胜仗了!这是多么的让人兴奋。这下北京城又有蒙古奴卖了。于是大家都欢呼着这绝好的消息。
这一下,侵吞辽饷的官员们,再也坐不住了,官员懂得比百姓是多了一点,分析问题的能力相对也强了些,早早的就把蒙古归化部的情报收集了一些,总共就有十万多的战兵,上次几次大战,已经折了三四万了,这次又被擒了二万,看来,皇上平定归化也就是时间早晚而已。南苑那边的锦衣卫不断的走出去,不是去辽东,就是去山西边墙外。皇上的力量是在不断的加强,这兵是越打越精;而蒙古的力量是越打越少,此消彼长的结果当然是不言而喻的。就是说皇上定的三个月的时间,这一目的算是达到了。皇上每做一件事,虽然莽撞幼稚一些,但每每都是出人意表,最后还是让他做成了。辽饷这事,还需要再等着皇上班师回朝再处理吗?那时候的主动权可不一定会在自己手里啊。
捷报的传递是很快的。第三天,七月十五日,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节日,既是鬼节,又是道家的中元节,还是佛教的盂兰盆节,这一天老百姓们都是比较忙碌的,因为信的多了,实在不知道该信谁的好了。
宁远的情况也和这个节日一样,不知道该往哪头去了。接到了兵部的塘报。得知了皇上大捷的消息。擒获二万人,按着皇上的前例,那肯定又是拍卖了,这个应该是错不了的……一万多人打跑了二十万。擒二万多少人。宁远的众人都不知道皇上这边是怎么擒的。这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但战斗力之强,可见一斑,这都不得不让众辽将仔细的考虑考虑。
更恐怖的是皇上那捞钱的能力。别的皇上搞个亲征,那是劳民伤财,穷兵黩武,花费国库多少多少银子,浪费了多少民力。但这个皇上太奇葩了,后勤保障直接交给了商人,没有朝廷、民夫的事,还把俘虏割成了宦官,明目张胆的拉回京城拍卖,有人反对,皇上理直气壮的说是为了保护汉族血统的纯正才宫刑的,而卖人大明的教坊司一直都是。
满朝文武竟然无法制约他,因为什么?有钱、有兵、有威望,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有人敢说什么?现在虽然在岱海,但这遥控指挥的能力从上次满北京城打汉奸就可见一斑了。有钱就有兵、有装备,这样的皇上才是最可怕的。
要是放在以往,仅仅是为辽东建言的大臣们就能逼着皇上收回成命。一句国库没钱,辽东那边如果兵变了怎么办,就能把皇上制的死死的,再不行就搬出一些大义的话来,但大臣们对这奇葩皇帝实在是没办法了。国库没钱他有钱,辽东兵变他派兵,这让大臣们还能怎么说?再说他就贴黑名单,纵容着百姓去围堵大臣,这样的奇葩皇上谁遇上了不头疼?
现在辽东的形式更加的复杂化了,因为大金的信使也到了,倒是没再提阿敏的事,估计建州那国也是已经知道了阿敏在京城的遭遇了。但下了最后通牒,若十日不降,大兵将至。这才是让众辽将们不知如何是好的原因。
现在辽饷断了,自己就成了阻挡在明朝和建奴之前的屏障,想入关内的可能性基本是零,山海关就不会让自己过去。而再想着从明朝这边要些援兵、物质的可能性也不大了。那剩下的就只有投降或者抵抗了,这一下真的把辽将们架在了火上烤了。
降?有皇上的战力不断的体现着,而且随着锦着卫的不断‘出师’,皇上的本钱也是越来越厚。眼前的局势看只要平定了蒙古和陕西的内乱,皇上极有可能就挥师东进。那时候自己就要面对着皇上的怒火,李永芳进了北京就装缸里了,没有一个人给他审一审定个罪什么的,就这样挂个汉奸的牌子种在了前门。皇上对于汉奸、卖国贼没有商量的余地。
抗?没有大明的支援,锦州、宁远这样的大城镇能抗一阵子,但军堡也守不住啊,建奴那边拿手的就是打野战,若你不出来打,他也不攻,专搞土木工程,围着你挖了个大壕沟,让你交通断绝,突围都没办法突围。即便是锦州、宁远在没有大明的支持下,没有后勤保障,也没办法抵抗啊!
这就是辽将们进退两难的难题,当然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切自有因果,自酿的酒只能自己喝。辽将们在一筹莫展之际,袁可立可是正擦拳磨掌,准备动手了。
三千锦衣卫挺进到山海关之时,袁可立兴奋的表达了欢迎仪式,三千锦衣卫会水的不多,那没办法,只能是让原三千锦衣卫训训这些新兵蛋子了。
而此时的袁可立也接到了毛文龙发来的情报,对盖州、连云岛关(注不是岛屿,是连着陆地的)的兵力部署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只等着这帮锦衣卫能上船下海了,就是动手之时。
因为船舶还在建造之中,自己的船只够运三千人的,暂时是借了毛文龙那边的十艘运兵船。皇上所说的水泥船,造是造出来了,相当的平稳、坚固耐用,但有一条,太重了,风帆还是人力推动的都挺费力,那速度慢的不比步行快多少,并不适合远航。倒是等打下了连云岛,放在那边扔码头上当堡垒用,挺合适的。一旦建奴势大,抵抗不住,就上船待着,船上边把阻击弩一架,让建奴看着干着急,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接到了朝廷的塘报,知道了皇上打了一个大胜仗,老袁也是打心眼里高兴,自古以来,哪一个英明神武的帝王不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一代英主就应该在国家危难之际,挺身而出,抵御外侮。
现在大明的周边是一点都不安生,蒙古的林丹可汗更是嚣张,用其战力,打了明朝几个耳光,几仗下来赢得了“虏中名王,尤称桀骜”的称号,逼着明朝和其互市。大明也当然的硬着头皮接受了。
连老奴酋他都不放在眼里,遣使至后金,狂称“统四十万众蒙古国主巴图鲁成吉思汗,问水滨三万人满洲国主”。结果两家就干了起来。大明采用了“以西虏制东夷”的策略,林丹汗更向明廷提出“助明朝、邀封赏”。明朝则每年给林丹汗的赏银先为四千两,后增至四万两,再增至四万两,今年估计又要加码了。
如今皇上打了已经给林丹可汗朝贡的土默特,估计林丹也不会善罢甘休,两位年轻的君王,到底谁胜谁负?袁可立当然看好更加年轻的朱由校。看着身边的儿子袁枚,这是皇上专门为了让自己培育接班人,而专门的让带在身边的。大明的中兴不能仅仅指望皇上一人,还应该有自己的一群忠心能干的大臣才是。自己都到了晚年,没想到还能有些机会搏个大捷,今生不悔矣!
七月十六日,岱海,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朱由校给秦良玉和卢象升搞了一个简单的送行仪式,两军如今鸟枪换炮,成了大明帝国的骑兵,心态是相当的好。说了一些忠君报国的话语,依依惜别,恋恋不舍的踏上了征程。
而朱由校则留在岱海不断的盯着几支军队的训练,如今的快速反应队已经瘦身不少了,满桂接到的任务也是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但凡有第三次不听命令偷懒的,立刻清除,一点情面没有。许多的人都黯然的离开了军队。
不过朱由校没有让他们失去了军队再失去收入的机会,从此搞什么落草为寇的勾当。如今负责水泥和地板砖生产的张经全已经被朱由校调到了大同,在哪里设一个水泥作坊,本来以为大同没有河,但一查找,还真有条御河,就在大同的附近,就靠着河边再建一水泥作坊,这里要煤有煤,要石头有石头,真好合适,而这些被清除的人员,就到哪里干份粗活,赚的钱不差于军饷,也能养家糊口。
另外也让如卫生等作坊也过来了,下一步陕西那边平静了,打开了丝绸之路,西亚的生意还得照做,先把各个作坊开过来也没坏处。既可以赚钱养兵养国,发展皇家产业,又可以提供就业机会,把闲散的什么地痞流氓黑社会等人也招收进来,使社会安定团结。而丝绸之路对中国的贡献力量也是相当大的,河套地区很大,这里不仅仅有归化,还有鄂尔多斯部落等。打是一方面建起来又是一方面,大西北的开发主要的还得靠丝绸之路。(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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