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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筱军却被曾本义拉住,曾本义拼命把赵筱军拉到楼下,悄悄说:“我们先翻墙出去。”
赵筱军训道:“老鬼,你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抓到他们的证据,现在要跑,你怕啦?”
赵筱军真以为曾本义怕出事。
曾本义说:“小声一点,被别人发现怎么办?我们现在去搬救兵,你这样冲进去有用吗?到时他们不承认,说你乱闯厂区,还会把我们打一顿,怎么办?快点走呀!先出去找人来!”
赵筱军还傻站在那里,被曾本义一拉,他们原路返回爬出了厂区。
曾本义说:“你现在马上打个电话给公安局黄凯杰副局长,他负责这个案子,叫他速度派人警力来,给这伙坏人来个一锅端!”
赵筱军还真的没想到这点,说:“行啦!老鬼,真有你的,刚才老子一时冲动,差点误了大事,还是你办事老道,不愧是在纪委工作的人,冷静沉着,从容应对,办案经验丰富,你牛!”
赵筱军掏出电话拨了出去,说:“黄副局长,我是赵筱军,你在忙什么?”
黄凯杰在电话里说:“赵大才子,你好!我刚回到家里,案件没有任何进展,所以没有向你汇报。有什么指示吗?”
赵筱军说:“十万火急!你赶快带一批人马,来纺织厂办公区,我在这里等你,这里有重要情况!”
得到这个命令,黄凯杰答道:“请放心,我立马带领人员十五分钟之内赶到!”
赵筱军说:“今天的行动悄悄地进行,你来时,不要鸣警笛,车子停靠离厂里500米以外,然后带队悄悄地摸到厂门口来,我就在厂门口不远处等你,到了我再把情况介绍给你听,这次行动由你亲自指挥。”
赵筱军考虑,怕打草惊蛇,让这群坏人知道警察来了,他们早点跑光了。
果然,不到十五分钟,黄凯杰带着一个中队的值班特警赶到,大家到齐列队后,赵筱军拉着黄凯杰指向三楼亮着灯的房间说:“他们就在这个房间里商量怎么把纺织厂搞砸、搞臭,怎么把事态闹大,这是我刚才悄悄爬围墙进去亲耳听到的,你们现在从那边翻墙进去,给他们来一个一锅端!”
特警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们手里端着微型chong feng qiang,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不动声色地翻墙潜入办公区,来到副厂长办公室门口,侧耳听到里头有人说话,说明他们没有发现外面情况。中队长一个进攻的手势指向办公室,两名特警一左一右踹门而入,里头八个人面对着从天而降的特警,惊愕地睁大眼睛,呆若木鸡,全都搞懵了,一个个以为这是在梦里。
中队长紧跟其后冲进去大呵一声:“不许动!”
有两个受惊严重的,不由自主地把双手举了起来,就像电视剧里的日本鬼子投降的动作,刚才还振振有词的林副厂长脑袋“嗡”地一下像是被zha dan击中一样,像只病鸡瘫软着倒在座位上,所有的ren da气不敢出,任由特警怎么说,大家怎么做。
等林副厂长从晕眩中醒来时,其他的人全部一个个押解出办公室,当特警抓住林副厂长往外拉时,林副厂长突然大喊一声:“你们要干什么?我们又没犯法,为什么要抓我们?救命呀!”
没有人理睬他,整幢楼空荡荡的没有人,中队长也没回答他的问说,用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警员他们强行带走。
林副厂长嘴里不停地叫嚣道:“你们是什么人?无法无天了,我们在一起研究生产工作,你们不问青红皂白,闯进来拿人,你们是受什么人指使?我要控告你们!公安乱抓人啦!公安乱抓人啦!”
林副厂长的叫喊声,引来的车间女工们的围观,她们停下手里的活,大部分都跑了出来,交头接耳议论着。
赵筱军远远地看到特警们一个不漏地把这伙专干坏事的蛀虫拿住,装进警车,心里格外地欢喜,转头对曾本义说:“老鬼,有收获吧,你还以为他们是一盏省油灯?他们一刻都没有停止过搞破坏,这下要好好地审,不审出个名堂来,绝不撒手!”
曾本义肯定道:“还是你的脑子好用,想到这一招,真有你的!”
赵筱jun zhuan头对黄凯杰说:“黄副局长,现在要把他们分开,避免他们串口供。这次一定要审出个东东来,他们在里头就是商量着怎么把事态闹大,怎么破坏改革创新工作,这是我亲耳听到的。如果他们拒不交待,坚决不放人!”
黄凯杰说:“赵大才子放心,这方面我们有经验,给他们来一个隔离审查,互相之间放点烟雾弹,让他们之间不懂得别人的情况,也可以采取各个击破的办法,找准薄弱点和突破口,先易后难,先搞定容易击破的个人,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赵筱军说:“全靠这一锤子买卖了,如果这次没有审出结果来,那下一步他们会更加隐蔽,将会给我们增加工作难度,造成更大损失。让我想一想,采取什么办法更好?”
赵筱军来回走动着,拿出领导深思熟虑的姿态,努力地想着法子,巴不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猛然,赵筱军立在原地说:“第一,用引导法,也就是引导他们走改革创新的路子,把目前我们采取应急措施,解决厂里的困境,进行改革创新等一系列政策告诉他们,给他们灌输大政方针,洗清他们头脑的污点,从而让他们主动交待自己的问题;第二,用承诺法,叫他们把背后是什么人指使的?晚上开会是谁组织的?以谁为主等全部交待清楚,只要他们主动交待清楚,与坏人划清界限,本人不是主要策划者,承诺他们以往所犯错误决不追究,这点要先跟他们谈清楚,争取他们主动;第三,蒙骗法,分开对每个人说,别人都交待了,你还硬扛着干什么?击破他们的心理防线,让他们每个人以为其他的人都交待了,自己不交待就是个顽固分子,吃亏的是自己,讲清抗拒从严的政策;第四,胁迫法,对顽固到底的人,采取强硬措施,从精神上给予打击,告诉他们,破坏改革创新者,将从重从严处理,谁来说情都没用,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出路就是跟反动势力分清界线,走正大光明之路。我临时想到这么多,你们公安办案是专家,也许我在这里班门弄斧了,不好意思。”
黄凯杰来了个标准敬礼,大声表态道:“赵大才子你讲得四点我都记在心里,回去严格按照你的指示要求办,保证完成任务!”
赵筱军笑着把黄凯杰敬礼的手臂拿下来,说:“你这样子让我不敢当,这个敬礼留给你的局长吧,我只是个小小秘书,受不起。”
黄凯杰看到赵筱军笑起来,自己马上放松了心情,也笑着说:“赵大才子,晚上这个情况是谁向你通风报信的?难道你有内线?”
赵筱军故弄玄虚道:“这个暂时保密!你只管把他们的幕后指使的人审出来,这个,刘书记也很关注,只要你审出个名堂来,保证是大功一件!我会建议刘书记给你们立功受奖!特别给你记头功!”
黄凯杰说:“除掉这帮祸害是我们的责任,本人不图有功,谢谢赵大才子关爱。”
林副厂长押上车子时,冲着车间方向大声骂骂咧咧,同时喊叫:“救命呀!救命呀!”
工厂里的女工乱成了一锅粥,有一个特别大的女高音叫嚷道:“警察乱抓人了,他们无缘无故把林副厂抓走了,他可是我们的好领导,我们不能坐视不管,为了我们的利益,为了我们的工钱,冲啊!”
被这个女高音一喊,女工们骚动更大,有的不由自主地往大门口方向挤,有的拉上身边的女工,带头喊叫,一时厂区内出现了混乱现象。
黄凯杰担忧道:“赵大才子,里面有人故意煽动女工的情绪,乱喊乱叫,怎么办?”
这种形势吓不倒赵筱军,他像是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似的,沉稳道:“没关系,我们工作继续,不要被她们的盲目举动而左右。她们瞎闹,就让她们闹去,这里我来安排,你最好留几个警察在现场,以备应急之用,其余把犯罪嫌疑人带走,这个时候我们不能手软!”
说完,赵筱军掏出电话拨了出去,说:“阮副市长,你赶快来纺织厂一趟,通知厂所有班子成员,到厂里召开紧急会议,要快!这里乱了套。”
阮伟锋问:“你现在在厂区吗?”
赵筱军说:“是的,我现在厂区。”
阮伟锋继续问:“你现在怎么会在厂区?”
赵筱军说:“现在一时半会没办法给你解释,到现场再说吧,快点!”
挂完电话,赵筱军发现黄凯杰还站在自己身边,没有带队回去,问:“黄副局长,你怎么不回去?”
黄副局长说:“我看这边很乱,暂时不能离开这里,我还是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要不要再调些警察过来,确保厂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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