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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本义劝说:“顾副主任,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你们这样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到时孙春梅打电话给你干妈乱告状,对你也不好,何必搞得两败俱伤。”
顾洋心里一惊,这一点她没想到,如果这样折磨这个调皮捣蛋的女人,她一定会到干妈那里告刁状,问道:“我问你,服不服?”
孙春梅还没开口,曾本义抢先回答说:“你不要问她了,把她搞成这样子,那有什么不服!”
没想到,孙春梅大喊大叫:“我不服,你找打手来帮忙算什么鸟本事?要玩咱俩一对一。”
顾洋说:“行啊,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陈瑶婷实在看不下去,说:“孙大组长,你就认个输吧,这个时候你还逞强,再这样下去,谁都救不了你。曾哥,我们走!”
这下,陈瑶婷主动拉着曾本义往病房外走,曾本义配合陈瑶婷走出了病房。
曾本义跟着陈瑶婷站在病房外,他们没有离开医院的意思,而想让孙春梅害怕软下来,好脱身。
孙春梅看见他们俩真的走了,身边没有一个帮忙的人,就这样耗下来,吃亏的必定是自己,口气马上软下来,说:“都是我的错,你把我放了吧,我们都不要再争下去,反正你也行动不方便。”
顾洋问:“你错在哪里?”
孙春梅想了一下,很不想回答,心说,老娘根本没错,能错在哪里?嘴上还是服了软不敢硬下去,说:“我不该跟你顶嘴,以后我都听你的,行吧?”
顾洋问:“还以后要不要到我干妈那里打小报告?”
孙春梅想,看来这个死三八软肋在这里,怕干妈!还是跟屁虫说的对,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一个人落在她的手里,没什么人管了,等过了这关再说,下次谁落到谁手里还不知道,嘴里说:“行,只要你放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顾洋看她完完全全服了软,对手下两个美男说:“把她放了。”
孙春梅两手被放下后,全身感到轻松了很多,但手臂还是很酸痛,逃也似的跑到门口,冲着病床上的顾洋叫道:“死三八!你等着,敢这样对待我,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顾洋知道,像她这样的人那里肯真的低头,刚才服软也是假的。两个美男准备冲出去把孙春梅抓回来,被顾洋叫住了。
孙春梅跑出病房,发现曾本义和陈瑶婷还站在门口没走,说:“曾哥,你太不仗义,把我丢下不管,什么意思?”
陈瑶婷说:“孙大组长,曾哥神机妙算,知道你就差一个态度,如果曾哥和我不出来,你会主动向顾副主任认错吗?没认个错顾副主任那里会放了你,曾哥为你好。”
孙春梅说:“跟屁虫,你为什么也不管我,是不是怕那个死三八把你也抓起来?真是胆小鬼一个!”
陈瑶婷说:“是曾哥叫我一起出来的。”
孙春梅说:“少来,如果这个死三八把你的双手反剪起来,你会像我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勇往直前吗?”
陈瑶婷抓着孙春梅的双手,装成心痛的样子,说:“让我看看,这个死三八下手真狠,把你弄痛了吧?”
孙春梅说:“去去去,没一个好东西,我平时带着你也是白费力气,关键时刻不管我,直接拉稀!”
曾本义说:“行啊,顾副主任正好有她的狗腿子在里面护理,我们趁机脱身,快点跑吧。”
孙春梅冲在最前面,喊道:“解放了、自由了!我们脱离了苦海,下次轮到我来整那个死三八,到时往死里整,叫她跪在老娘面前喊祖宗,哈哈,胜利属于我们!”
陈瑶婷跟在屁股后面,也在大喊:“回家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曾本义跟在最后面,走出医院,孙春梅问:“没良心的是不是跟刘书记在一起?我怎么有一种预感,感觉他在骗我们。曾哥,你打个电话给他,叫他安排我们吃宵夜。”
曾本义说:“你现在还去打搅他,他今天也很辛苦,就一个纺织厂工人闹事的事件,够他喝一壶的。”
孙春梅说:“那也不能这么便宜他,把我们丢在这里受折磨,他自己跑掉,叫他请吃个宵夜不过分吧。”
曾本义说:“行啦,这么晚还叫他出来,你忍心吗,大家还是早点回家吧,我可是没这个精力。”
此时,孙春梅很想见到赵筱军,她特别想躺在赵筱军的怀里撒个娇,刚才受到这种折磨,都是为赵筱军受的,她想得到赵筱军的安慰,那怕他能点头认可,或者给句肯定的话,也心满意足。
孙春梅用尖尖皮鞋头的脚一踢,正好踢到曾本义的小腿上,嘴里说:“你去不去!”
曾本义叫痛道:“找抽呀,这么重踢过来,你们去吧,我要回家。”
陈瑶婷也怕打搅自己心爱的人,说:“孙大组长,赵大才子肯定没忙完,我们回家吧。”
正好来了部的士,曾本义先坐了上去,问:“你们俩要不要上车,不想回去我先走了。”
陈瑶婷也爬上了的士,孙春梅很不情愿地跟着爬了上去。
许日晴在家里冲了个澡,躺在床上苦逼地想着,送什么东西给两位部长呢?
送红包,不仅太扎眼,关键送多少才能奏效,没一个准数。不送红包,送什么礼物合适呢?他们喜欢什么自己还不知道,向这么大的领导送礼物,她还是第一次。
看来,送礼是门技术活,送得好,等于事情办得成;送得不好,不仅礼物送不出去,就算送出去了,也产生不了效果。
许日晴突然间想到一个人,他可是送礼高手,请教他绝对可以搞定。
许日晴看了一下时间,心想,他这个人一般没有很早睡觉,现在11点40分钟打个电话给他,应该没问题。
许日晴把电话拔了出去,说:“邵主任,你休息了吗?这么晚打搅你真不好意思。”
平丰市驻南江省办主任邵远喜接到许日晴的电话,心里想,这么晚她打电话过来所为何事?不会是赵大才子的事情吧?从表面上看,她跟赵筱军关系应该可以的。
这些天,邵远喜一直想找机会跟赵筱军在一起,上次,平丰市交通局长李可和教育局长林利仔想提拔副处的事,赵筱军还没有回音。现在又有人找上门来,有事求自己办,自己那有能力办成,还不是也要找赵筱军才能办成,因此,这些天邵远喜很想找赵筱军。
邵远喜此时还在外头应酬,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为别人办事,他帮别人办事是有条件和目的的,必须能从他人处得到好处和利益。
邵远喜在电话里说:“许组长,难得你能想起我,只要有事找我跑腿,再晚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平时也没这么早睡,我还在外头跟美女喝花酒,疯着呢?有什么指示吗?”
许日晴说:“你活的真潇洒,不愧是南江有名的活动家,你现在讲话方便吗?”
许日晴知道,邵远喜肯定又在外头应酬,有时身边人多,在电话里讲事情就不太方便了。
邵远喜说:“我身边就两个美女,没有别人,讲话非常方便。”
邵远喜也是受家乡人的委托,帮助两个美女大学生安排工作。大学毕业如果没有一定的关系想要安排在省城工作,想都别想。这两个美女大学生也不知道从哪里托来的关系,竟然找到了邵远喜。
邵远喜有的是办法,只要他充分利用起自己的人脉,把关键人物摆平,安排两个大学毕业生那是绰绰有余。
许日晴说:“有件事想咨询你一下,这不是快要换届吗,大家都在活动,我在报道组工作时间太长,也想换一个单位,要找一下自己的领导活动活动,我这个人对送物方面一点都不懂,也不知道送点什么才能让领导满意,从而达到效果,你能不能帮我提供一下参考,促成这件事。”
邵远喜问:“你要找什么大人物,能不能告诉我?”
许日晴想,告诉他找两位部长也无妨,说:“我想找一下自己的顶头上司宣传部长,还有组织部长,他们俩人对我提拔将会起到关键性作用,这也是赵大才子的意思。”
邵远喜想,连赵大才子都帮她想法子,说明她的事情已经打入到刘书记里面了,提拔的事肯定有眉目了,送两位部长什么东西都无所谓,关键是刘书记这关过得了。
邵远喜说:“许组长,恭喜你呀,刘书记承诺你到哪个部门任职?”
许日晴想,他怎么问这种话,难道他有听到什么风声?
许日晴说:“刘书记没有承诺到哪里去?赵大才子有向刘书记口头推荐,他这关也不知道能不能过?”
邵远喜很想从许日晴嘴里套出点信息,像这种信息对他而言很管用,他很想知道,赵筱军对许日晴帮到什么程度,可以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赵筱军全力帮助她,说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否则,他们的关系只能说是很差了。
邵远喜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许日晴跟赵筱军的关系很密切,今后有急事需要找不到赵筱军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找到许日晴。
邵远喜说:“如果刘书记没有做出承诺,你就这么去找两位部长,恐怕也无济于事。”
许日晴觉得邵远喜很奇怪,他怎么不直接回答问题,而是盘问刘书记对自己提拔的情况,这个人有点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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