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跟吴狼哥完全不一样的手法,却显得更真!
当然周一山其实也没办法分辨到底是真古玉,还是假古玉。
两人本来随意走着,突然周一山停下了脚步,蹲下身子,惊讶地说道:“你这些货物不是吴狼哥那里来的吧?”
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的菜色汉子,穿着白色笼基,头上扎着素色岗包,闻言脸色一变,站起神来,弯下腰,双手合什,心虚地说道:“郭说什么?貌特基这些货全部都是吴狼哥提供的!”
胡小红没想到周一山会突然自作主张,吓了一跳,赶忙双手合什,说道:“吴特基,玛小红有礼了,德祐山姆不懂,别介意!”
貌特基、吴特基、玛小红、德祐山姆……周一山听得眉头皱起。
胡小红怕周一山发作,也连忙蹲在他身边,快速地解释道:浦南国人不论男女,都是有名无姓的。通常在名字前冠上一个称号,以表示性别、长幼、社会地位和官阶的区别
一般男性自称“貌”以表示谦虚,对晚辈也称“貌”,意思是弟弟,以表示友善,热情。
对陌生青年称“郭”,意思为小伙子,以表示热情,友好;对与自己平辈的人也称“郭”,意思是哥哥。
对长辈或有地位的人称 “吴”,意思是叔叔或伯伯,以对他表示尊重。
对于妇女,无论结婚与否,自称时都称“玛”,意思是姐妹。
年龄较大或受人尊敬的妇女,不论已婚或未婚, 都称“杜”……
周一山一阵头大,不由得摇了摇头,他虽然想尊重对方的风俗习惯,不过“玛德吴杜”的,实在别捏。
胡小红看出了周一山的不爽,突然想到这位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却是杀人不眨眼的主,急忙道:“您可以不管这些,只凭您山姆帝国人的身份,他们会按您的习俗说话。”
弱者尊重强者的习俗,强者践踏弱者的尊严,天下亦然。
果然,吴特基一开始听胡小红说话,心虚的表情都消失了,而听到山姆帝国这几个字的时候,隐隐有一丝畏惧,虽然掩饰得极快,不过还是被周一山看清了。
(PS:为了大家看着不别扭,以后都用正常方式说话)
“你不用害怕,我是看你的手艺精湛,想问问你,有没有可能帮我一个忙?”周一山笑道。
“先生,您就被为难我了,我一个摆摊的哪里能够帮您什么忙呢?”吴特基小心翼翼地说道。
“爹地,快跑!”正在这时候,远处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飞跑着焦急的喊道。
“跑,跑得了吗?”又一个嚣张的男人声音说道。
胡小红突然身子一颤。
“爹,我没想到他们从那边过来了,我没打马虎的……”小男孩气喘吁吁地说道。
“嗯!南特没打马虎!”吴特基放下正在合拢的地摊布,搂着小男孩说道,语气有着惶急与恐惧。
嚣张男人很不爽地说道:“特基,你真是不怕死啊,又敢出来摆摊,是不是以为我们不敢砍掉你的手啊,不要以为有几下作假的本领,就为所欲为。要不是看在诺瓦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能够活下去?”
胡小红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听到诺瓦这个名字,叫南特的小男孩突然说道:“欺负我爹地,我叫我妈咪把你们都抓起来。”
而吴特基听到诺瓦这个名字的时候分明露出愤怒屈辱和无可奈何的神色。
好有意思的小孩!
周一山握了握胡小红的手,突然从摊子里挑出一块玉,说道:“老板,这块玉怎么卖?”
“送……送……送你了……”吴特基惊惶地说道。
“送我啊?”周一山笑道。
“是……是的!”吴特基使眼色让他离开。
周一山就像不懂他眼色似的,说道:“那好吧,你既然非要送我,那就送我一下吧!我住得有点远,你要送佛送到家啊!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要算话啊!”
到这时,吴特基哪里还不知道周一山是要保他,不过嘴里却说道:“吴狼哥现在找我有事,我恐怕帮不了先生了!”
“怎么,没得个先来后到吗?今天你非得先送我不可!”周一山勃然大怒,一把抢过南特抱在怀里,恶狠狠地说道。
哪知道南特在不但不怕,反而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谢谢叔叔,吴狼哥很凶恶的,你打得过吗?”
好聪明好奇怪好有意思的孩子,难道是受欺凌的孩子早成人?
周一山心有所思,却面无异色。
他摸了摸南特的头,说道:“先让阿姨抱着你,好不好?”
“好!”南特小脸挨着周一山的脸,左右碰了碰,走到胡小红身边,又亲了胡小红的额头一下,说道,“阿姨,你真漂亮!”
胡小红浑身颤抖着,眼圈发红,低着头,紧紧地抱着南特。
“看来这位先生是要替特基出头了,听先生口音是山姆帝国人吧?这里可不是山姆!”身后的嚣张汉子说道。
“我知道啊,这里是浦南国首都崇仁州,我也不敢把这里当做盛华州啊!”周一山站起身,淡淡地笑道。
虽然没有转身,周一山早就知道身后是三个汉子,一色的背心短裤,光膀子上满是纹身,戴着几乎遮住半边脸的墨镜,手里都拿着棒球棍,后腰上还有老式手枪。
嚣张男人身材壮硕,脖子上一道扭曲的伤疤,左手里的棒球棍一下一下的敲着右手,说道:“呵呵,比我还嚣张!不知道你死在这里,以山姆帝国的尿性,会不会为了你将航母开过来呢?虽然山姆帝国是世界警察,但是也好像只是为了抢夺利益的时候,出兵才快速高效吧!”
顿了顿,又说道:“如果你是山那边的神龙人,说不定我还会给你几分面子,毕竟神龙人最是护短,为了他一个公民,都有可能把航母开过来!”
“呵呵,你不用给我面子,只是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我先来,所以吴特基必须先送我,至于送了我后,你再抓到他,就跟我无关了!”周一山同样用左手里的玉佩敲打着右手,还是头也不回的说道。
“一定要这样?”嚣张汉子道。
“一定要!”周一山道。
“没有其他办法?”嚣张汉子道。
“没有!”周一山道。
“那你就去死吧!”嚣张汉子狠声说道,扬起了手里的棒球棍,其他两个明显是跟班的汉子也做出了随时出手的架势。
“吴构非,你敢?”胡小红突然抱着南特起身说道。
“是你,杜伊思?”吴构非吃惊地看着胡小红说道。
“我不是杜伊思,我叫胡小红。”胡小红愤怒地说道。
“哟,名字都改了啊!”吴构非说道,“那这么看来,这是你姘头了啊?啧啧啧……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啊!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吴构非,你不是人!”胡小红眼泪哗哗。
“我怎么就不是人了呢,当初是谁在我身下银声浪雨的,又是谁跪在我身前吞吐舔食的?”吴构非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啧啧称赞道,“真带劲啊!”
胡小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巧!
周一山也是无语至极,他没想到随便碰到一个人,就是胡小红当初把她卖掉的军阀丈夫,而现在看来,吴构非还真无愧于他的名字狗肺。
简直就是人渣中的极品,极品中的战斗机。
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出声也没有出手,是因为吸取了倪妮当初的教训,担心费力不讨好。
可现在看来,好像不出手都对不起狗了,毕竟狗肺其实并不想和狼心一起背黑锅。
“胡小红,要不要我帮你宰了他?”周一山在准备出手之前还是问了一句。
“我是胡小红了,先生!”胡小红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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