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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别院,韩文紧蹙眉头一动不动的坐在正堂椅子上,心中念头百转千回,这一次与独孤玉的重逢并不愉快,独孤玉远没有了当初的小家碧玉,反而是冷着脸与他谈利益;
摇了摇头,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或许独孤玉原来接近他就是为了利用他,亦或是独孤玉现在也是身不由己,疏远自己,远离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啊!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清虚道士轻巧巧的走了进来,拱手执礼,道:“小师叔!日月神教圣姑联袂天王老子向左使前来拜访,说是有重要事情与您商谈,您看?”
“请进来吧!不要有什么避讳,武当山是武当山,五岳剑派是五岳剑派,他们之间的仇怨关我们鸟事儿?你说呢?”,揉了揉眉心,韩文嗤鼻一笑,不屑的说到;
“明白!”,清虚点了点头,向外走去,说实在的,清虚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武功高,性子好,就是缺乏政治头脑,不能被寄予担当大任,如果他能有韩文一半儿的花花肠子,恐怕也不失为武当掌教的好人选;
不多时,一身黑衣的任盈盈翩翩而入,紧随其后的便是一袭白袍的向问天,韩文打量了他一眼,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江湖人称天王老子的向左使吧?久仰久仰!两位,坐吧!来人,看茶!”
任盈盈摘下了头上的斗笠,瞥了韩文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观韩先生生得一副好面相,命犯桃花啊!怎地?你好像并不是很高兴啊!是谁伤了咱们风/流大才子的心呢?”
韩文面上一抽,若无其事的说道:“志不同道不合。我们之间存在理念上的分歧,所以呢,不可调和,我们是名门正派,你们是魔道巨擎,这私会在一起,很容易令人心生遐想啊!有事快说吧!”
任盈盈面上有些恼怒。怒其竟然当自己不存在,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呐!眼看着这位大小姐就要发火,一旁默不作声的向问天隐蔽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角。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哼!”,任盈盈冷哼一声,嘟着嘴坐在椅子上不吱声,反倒是向问天拱手执礼。笑道:“某家也是久闻武当小师叔韩先生的威名!幸会!幸会!在黑木崖这段时间。可是没少听非非那孩子叨咕你呢!”
“哦?曲非烟吗?非非现在过得如何?”,韩文蹙了蹙眉头道:“黑木崖上现在是混乱不堪,你们与杨莲亭势同水火,如今你们倾巢而出,非非要是出点事情怎么办?为何不将她带在身边呢?”
“还算你有点良心!”,任盈盈道:“放心,杨莲亭虽然气焰嚣张,但他还惹不到我头上。至少在——我父亲回来之前,他是不会敢直接针对我的!”
“哦?看样子你现在已经确定了某些事情了!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韩文拱了拱手,嘴上是道喜,面上却是没有一丝表情:“我之前要你不要惊扰东方不败,恐怕你没有听我说吧?见到他现在的样子,感觉如何啊?”
“你你竟然连这些事情都知道?”,任盈盈显然是真的惊住了,要知道东方不败十二年来从未离开黑木崖半步,一直隐居在一处小别院中,除了杨莲亭,谁也不接触的!
向问天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中还有莫名的心悸:“我的确去偷窥了他一眼,离得很远,差一点也被他发觉,他现在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看着就令人毛骨悚然啊!”
“你若练了葵花宝典,你也会变成那个样子!哈哈哈!”,韩文大笑不已,笑声中一扫阴霾,捉狭的看着任盈盈:“你的东方叔叔现在已经成为东方姑姑了!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杨莲亭会如此肆意张狂了吧?因为东方不败被他收入了后/宫!”
“我来,不是被你嘲笑的!我想问的是,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父亲!”,任盈盈面色涨红,恼羞成怒:“你若再敢笑,我就打碎你的牙齿,割了你的舌头!”
“你要是真舍得,也无所谓!”,韩文站起身来,骚包的把玩左冷禅送给他的折扇,摇头晃脑的说道:“放虎归山,那是要遭报应的!就怕你父亲得了自由,饶不了我,更不可能为我办那件事情啊!我正在思考对策,所以,不急!”
他倒是淡然,一句不急可是气坏了任盈盈了,这位大小姐差点跳脚大骂,还是向问天这个江湖老油条厉害,一个错身挡住了任盈盈,笑道:“那不知道韩先生需要多长时间思考呢?”
“这次所谓的武林大会让我认识到了一些东西,我想闭关修炼一段时间,时间不长,五七八个月的!估计年关左右我就会联系你们!别着急啊!这种事情是需要周密计划的!”,韩文淡淡的说道;
“韩先生,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东方不败篡逆了日月神教,他对我们这些人可是提防的紧呐!如果不能迎回任教主,我们心中难安,还希望您能够尽早一点!”
向问天姿态放得极低,要知晓他也是江湖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论武功除了正派三大高手之外,那些所谓的正派高人都不一定会是他的对手,这么一个人,有点意思;
韩文眨了眨眼睛,道:“一定!一定!我之前也说过,那份葵花宝典中有我需要的东西,我要抢回来,咱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就是这中间的平衡,需要有所掌握不是?”
聊了一会儿,向问天便借口走掉了,只剩下任大小姐与韩文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韩文干咳了几声。道:“任小姐,你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啐!”。任盈盈啐了一下,道:“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尔皮厚如城墙,刀枪亦不畏惧,岂会怕别人看你两眼?哼!真没看出来啊!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伪君子?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只是一个真小人罢了!”,韩文大大咧咧的抿了口茶水:“天色渐晚。明日便是武林大会,任小姐还不走,难不成是想与韩某共度良宵?那我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在韩文的挤兑中。任盈盈气呼呼的离开了这里,并且暗中发誓,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登徒子,这个不要面皮的混蛋!真是气死人了!
这一夜。韩文睡得很不安稳。直到深夜才深睡了一会儿,翌日清晨,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巨大的声响,惊醒了睡梦中的他,他这才起身慢条斯理的梳洗打扮;
天残门驻地的大院当中摆起了高台,高台上还摆放了十数把椅子。后边还有个牌子标记每个门派的位置,睡眼惺忪的韩文在所有人都到齐之后这才姗姗来迟;
“各位!抱歉!抱歉!睡过头了!呵呵!”。韩文面不红气不喘的一一打招呼,笑嘻嘻的样子,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态度;
岳不群笑着还礼,低声道:“韩老弟,节制,节制啊!俗话说得好,就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你可不能年纪轻轻的就掏垮了身子啊!哈哈哈!就等你了,入座吧!”
色是刮骨刀?难不成你老兄就是因为这个理由自切了?韩文诡异的笑了笑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刚一入座便看到一股不善的目光投来,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不用说他也知道是何人,丐帮的人!
他杀了丐帮的白莲使者,而这位丐帮帮主正是这位白莲使者的生父,杀子之仇啊!丐帮贵为天下第一大帮,消息渠道更是广泛,韩文一点不意外他能查出来,当下冷笑两声,不去看他;
今天的独孤玉显得特别的美艳,也显得特别的高贵,一身黑色的袍袖,掩盖不了较好的身材,白皙的皮肤,腥红的唇彩,还有那清冷的表情,她就像是一尊雕像,坐在台子的中间,一动不动;
独孤琳从独孤玉身后走了出来,打扮得有些中性,拱了拱手,开腔道:“今天是我们天残门开派的第一百八十年,可能很多人并不知晓我们天残门!但是,不要紧,今天过后,我保证你们印象深刻!”
一番话说的相当霸气,武林中人多有不忿之色,可又能如何?
独孤琳继续说道:“承蒙各位光临,也承蒙各位武林前辈赏脸,鄙人独孤琳代表天残门表示感谢!之所以要召开这个武林大会,其实是我们天残门想要澄清一些事情!以免武林同道对我们心生不解啊!”
话音未落,余沧海站了起来,眯着眼睛说道:“敢问独孤门主,我们青城派也算是武林正派了!行的正坐得端,不知道你们是以何种理由,杀我全家,灭我门派呢?”
厌恶的看了余沧海一眼,独孤玉从袖子中掏出一本册子,深深地看了余沧海一眼,道:“十五年前,余观主就任青城派掌门人之位,当年,强抢良家妇女,无故打死数名普通百姓;
十年前,你与某些人勾结在一起,劫了江城当铺,事后,事情败露,你夷灭了江城当铺的满门!还有零零散散的事情五十余件,包括福建福威镖局的事情,你余大观主好大的威风啊!死在你手里的人从这里能排到蜀川之外了!”
“那都是江湖恩怨,江湖嘛!本就是你杀我,我杀你的”,余沧海娇滴滴的说道,话音被粗暴的打断;
独孤琳眯着双眼,冷笑连连:“很不幸,你做事情太不干净了,你灭了江城当铺满门,唯独留下了我们姐妹二人!在你动辄灭人满门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你也有今天的报应呢?”
“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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