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S:出宫采办,恢复更新了。身体调养得差不多了,嗯,又胖了不少。
哗哗哗——
一道白浪掠起,毫不留情的洒落在沈明镜身上,还真给他浇了一大盆凉水,只不过水浪只是一个招呼,紧随其后的磅礴真气,才是真正的见面礼。
沈明镜双目一凝,哪敢大意,道心种魔大法第一时间运转开来,手上使得是周老叹的看家本领——赤手掌。
那老魔头毕竟是一代邪帝的嫡传弟子,及不上四大弟子之中最强的“倒行逆施”尤鸟倦,但多年来分庭抗礼,功力也不差,所仰仗的正是这一门赤手掌绝技。
这也是沈明镜在“从零开始”模式之下,仅有的几门武学之一,此刻施展开来,魔功真气鼓动,一双手掌登时像是烧红了的烙铁,流光急转,灿灿生光,当真像是金铁铸造而成的钢爪,在半空猛地那么横转一扫,立即把攻过来的真气统统粉碎,像是打烂了一大堆瓷器般易如反掌。
“咦?”
攻击沈明镜之人显然也没料到,眼前这个年纪轻轻,功力似乎不强,却又无法探知准确境界的少年,居然身怀如此厉害的魔功,同时也更加警戒了。
赤手掌!
这不是周老叹的看家本领?
依照周老魔的心性,除非嫡传弟子,绝对亲信,否则决无获传这门掌法的可能。
想到暗算自己的周老叹,祝美仙双眼发红。她正是出手袭杀沈明镜之人,贝齿咬唇,心下大怒,深知自己的情况益发不妙,只是“大敌”当前,也唯有忍住蔓延至全身上下的邪火,全力运转天魔功,倘若在此迷失了自我,清白身子岂不是要便宜了周老叹的徒弟?
沈明镜可不知道自己下意识使出“赤手掌”竟是引起了这么大的误会,对于祝美仙的攻击也无半点意外。眼前之人是谁。祝玉妍的女儿,阴癸派现任圣女,还不是未来的东溟夫人单美仙,一脉相承的心性。祝美仙并非善男信女。在自己危机之时。魔门自私、疑忌的一面展露无遗,如果祝美仙不对沈明镜加以防范,这才有鬼呢。
即使是沈明镜。肯定也会怀疑祝美仙别有用心,或许是什么奸计。毕竟她所中的药物虽强,但也还没把焚尽祝美仙理性的程度,完全失控,恨不得找一杆长枪捅进自己的身体,还得等上一段时间。
可惜,纵然是沈明镜,也没料到,祝美仙其实早就到了理性“苟延残喘”的地步,换做是旁人,她可能也就从了,但误以为沈明镜是周老叹的亲传弟子,怒火中烧,反而博得一丝理性,不至于被邪火吞噬。
天魔大法施展开来,源源不断的真气注入到了水中,河水掠起,宛若一条条洁白的丝带,舞动间,蕴含千钧巨力,足以分金碎石。
“真是麻烦。”沈明镜心中暗道,颇有不满,不管怎么说,他到底是救了对方一命,以他的心性,这可以说是极其难得的,当然,他本是好色之人,对于这般女子不愿错过,更是图谋对方的天魔功。
四大奇书之一,《天魔策》最精妙的魔功是道心种魔大法,其次便是天魔功了,事实上,阴癸派以天魔功抗衡慈航静斋的剑典,也不逊色多少。
而沈明镜若是能将天魔功与道心种魔大法结合,想来比起得到了长生诀真气之助的婠婠也不妨多让,而从种种痕迹来看,道心种魔大法只怕比起长生诀志强不如,毕竟后者并非是真正的武功,寇徐二龙也是结合《九玄大法》,又误打误撞,才练成了绝世神功。
也是考虑到这点,沈明镜恼火归恼火,手上招式并未有一丝半刻的停歇,道心种魔大法运转开来,本是初学乍练的赤手掌,运使开来,偏生有一种出神入化的味道,这可不单单是系统速成所能带来的奇效,而是一种趋近道意的妙招,手掌舞动,招式不拘一格,只是宛若红云赤霞般翻飞,阻挡祝美仙的天魔功攻势,将那恐怖绝伦的天魔真气统统阻挡在外,像是一面密不透风的赤色墙壁,任何招式在他的面前,都不起作用。
这还是沈明镜不打算进攻的缘故,倘若攻伐,祝美仙的麻烦就更大了。
从境界上来说,祝美仙确实比沈明镜更胜一筹,但眼下这状态,她是先天第二境——紫府境又如何,而沈明镜的特殊模式之下,凭着道心种魔大法,好说歹说也是一位先天蜕凡境的高手,二人差了一个大境界,但功法等等因素,尤其是元神魔种的强大,更添几分胜算,况且,祝美仙此刻又能发挥出几分功力?
距服药后,她已忍耐许久,此刻又不似有沈明镜暗助,相反,此刻为求消弭祝美仙的敌意,沈明镜反而是透过精神大法去影响祝美仙的心神,他倒也不是那么饥渴之人,去沾人家中了药物的女子便宜,这有失花花公子的水平,所以精神力只是令祝美仙对他友善一点罢了。
不过,正是这一点小小的友善暗示,逐渐令得祝美仙发狂,她早已到了恨不得见个男人就投怀送抱的程度,最初的仇恨,慢慢在精神暗示之下,被化解,转变为一种友善,总之瞧着那脸庞,很是顺眼。
顺眼了,祝美仙体内的邪火便是止不住的窜动起来,宛若被点燃的干柴,这把火终于是彻底烧了起来。
也正是因此,前一刻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下一刻,不单单停下了激烈的攻伐,同时是宽衣解带,准确的说,是祝美仙在宽衣解带。其实衣裳早就没有多少意义了,在水中激斗,水花四溅,祝美仙浑身已然湿透,春光乍泄自不多说,胸前那一对洁白如雪的峰峦颤动,真可谓波涛汹涌,一点粉红似若熟透了的樱桃,格外诱人。
待得她解开衫袍,撕去亵衣,就这么一丝不挂的站在了沈明镜面前,完全处于被动防御状态的沈明镜也下意识吞了一口唾沫,别看他处事风流,沾花惹草,在任何人眼中都是花花公子,但真正算下来,与他欢好过的女人还未超过双十之数,比起某些真正的此道高手,实是差了不止一筹。
而今刺激上来了,固然有觉得趁人之危不够大气,不符合自家手段,但也着手难耐,这种时候还把持不住,岂不是禽兽不如了,那可不是柳下挥,而是断背山。
也是因此,他紧紧凝滞了三个呼吸,二话不说,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与邪火焚身的祝美仙拥抱在了一起。
开场便是这般高昂,但他并不想过于草率的深入敌穴,眼前佳人终究是初次,蓬门今始为君开,未曾采摘的花朵,纵然天赋异禀,又修炼了无上魔功,也受不得蛮横无理的冲击。
只是沈明镜愿意做足准备,徐徐图之,祝美仙却已迫不及待,纤纤玉手如灵蛇般探出,婉转曲折,正是落到了那破开湖水,宛若定海神针般的昂然巨物,在水中,即使是火热的物事,火热的身躯,也显得冰冰凉凉,令得二人都起了一点鸡皮疙瘩,但浑身上下仅仅能感觉到热流的少女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兀自抓着那几欲挣脱她葱白玉指的大家伙,向着自己饥渴难耐的“小嘴巴”而去,不是脸上的嘴,而是那修长美腿之间,忍不住一开一合的粉色双唇。
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这对沈明镜来说也是一种别样的乐趣,与他欢愉过的女人之中,鲜少如此主动,更别谈是首次行房,野外、水中,这一切都构筑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有趣游戏,唯一一点美中不足的是,祝美仙受了药物影响。
但沈明镜在小小的芥蒂后,理性的选择了接受这一切。
虽然自己爽比较自私,但考虑到对方是第一次,本就不大可能在“痛并快乐”的同时,又能舒爽到何种程度,某种意义上,她被药物影响,说不准还是好事,总归能减轻不少痛苦。
终于,沈明镜的小兄弟到了敌穴前方,本该占据主动地位的祝美仙一下子又腼腆起来了,把玩着那火热的巨物,兀自在双腿之间摩挲,娥眉紧蹙,尽显忧愁。
沈明镜也被撩拨得邪火难抑,微微一愣后,才幡然醒悟,祝美仙是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了!
她本能觉得那张小嘴巴饥渴难忍,是以摩擦一二后,好受了不少,这也是她在魔门中耳濡目染来的“知识”,似乎是把男人的棍状物探入到女人的双腿之间,便是所谓的行房了。不过,一个闺中处子所能见闻到的床第知识终究是有限的,并未能真正明白个中奥妙,故而在临门一脚前,不知道该如何把客人迎进玉门。
“还是我来吧。”沈明镜亲吻着祝美仙雪白的香颈,伸手抓住了她那凉丝丝的雪白玉手,引导着对方来牵引他的火热物事,慢慢挤压进未曾开辟过的窄道。
其实他也有点忍无可忍了,所有在先锋部队探入敌穴后,沈明镜一不做二不休,来了一个全军突击,一鼓作气冲入敌境,正如所有的“战争”一样,赤红色的鲜血飞溅,把清澈的河水都染成得鲜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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