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沙织决绝的背影,杨亦风感觉心中有一丝不安的感觉。
可是,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杨亦风自己也不知道。
他摇摇头,很是奇怪。
旁边,看到杨亦风还在盯着教廷的大门看,凝霜不乐意了,上前一步,挡在杨亦风和教廷的中间,撅嘴道:“还看不够么?人家都进去了。怎么,舍不得了?舍不得就不要走啊!留在这呗!”
杨亦风听到凝霜的话回神,心中的那丝不安也扔到了一边,苦笑一声。
全天下的女人,原来都一样啊!就算是高高在上如同亚特兰蒂斯的王凝霜,原来也是有女人的天性,喜欢拈酸吃醋啊。
“好了,别不乐意了。这不是跟你走了么!咱们上路吧!”杨亦风好笑的揉了下凝霜的脑袋,淡淡道。
“别揉我的脑袋,我不是小孩子了!”凝霜对杨亦风的动作很是不悦。
“是么?”杨亦风一边走,一边笑着打趣道:“不是小孩子了?那凝霜大小姐,你告诉我,你多大了?”
“我十六岁了!”凝霜挺挺胸,很是骄傲道。
“十六了?真大呢。绿儿,你告诉凝霜,你多大了?”杨亦风看向站在听雨水寒身后的绿儿问道。
绿儿轻轻笑道:“杨公子,我今年十七了!”
“恩,十七了。倾城,你呢,多大了?”杨亦风继续问道。
“我二十一了。”秦倾城似乎明白了杨亦风的意思,开口笑道。
“恩,二十一。和我一般大了。水寒小姐。你多大了呢?”杨亦风跟查户口似的。
“水寒过了这个月。就二十二了!”听雨水寒微笑道。
“过了这个月,水寒小姐,你生日在这个月么?”杨亦风听到听雨水寒的话,好奇问道。
“恩,我九月二十五的生日!”听雨水寒道。
“那快了,还有不到半个月了。恩,我们争取早点回华夏,给你好好过一次生日!”杨亦风微笑道。
他这句话落地。旁边的绿儿就拍手笑道:“好啊好啊,以前小姐的每次生日都好冷清呢,这次一定要好好热闹热闹!”
“别乱说话!”听雨水寒笑骂了绿儿一句,转头对杨亦风道:“杨公子,不用这么客气了。不过是个生日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了。绿儿说的对,这次我们要好好热闹热闹,我记得星星的生日也在这个月末,到时候,一起给你们两个人过生日!”杨亦风道。
“给苏小姐过就好了。水寒真的不用了。水寒不喜欢热闹!”听雨水寒还是推辞道。
“这样啊!”杨亦风歪歪脑袋,突然想到一个事情。对听雨水寒暧昧一笑:“我知道怎么给你过生日了。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说完这话,他对听雨水寒眨了下眼睛。
听雨水寒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一红。
旁边绿儿好奇问道:“杨公子,你想到了什么办法,说说啊!”
“天机不可泄露!这是我跟你家小姐的秘密!”杨亦风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绿儿很是失落的哦了一声。
“还秘密呢。哼!”旁边凝霜哼了一声。
听到凝霜的声音,杨亦风笑着转头:“你都听到了么?我们这里边,秦倾城和我一般大,水寒二十二岁了马上,绿儿也十七岁了,你一个十六岁的小屁孩就说自己是大人了,羞不羞啊?”
“哼,比你们小怎么了?我不是小屁孩了。十六岁,在我们亚特兰蒂斯,就已经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凝霜不服气道。
“哦是么?那我们的凝霜大小姐找婆家了么?”杨亦风玩笑道。
“没有!”凝霜理直气壮道,“我才不找婆家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这辈子都不要嫁人!”
“是么?”杨亦风知道凝霜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奚落自己。所以只是反问了一句。
旁边,听雨水寒笑道:“我看呢,她是口不应心。现在,她应该有心上人了!”
“关你什么事!”凝霜也就对杨亦风的时候脾气还好,对听雨水寒和秦倾城两人一副冷冷的样子,不过,这两人也有区别,对秦倾城,凝霜是一点面子也不给,那天甚至都动手威胁,对听雨水寒,大概印象还不错,凝霜说话还没多么的冲。
“让我猜猜,咱们家凝霜大小姐的心上人是谁呢!”杨亦风假意的摸了摸下巴。
凝霜脸色一红,转过头,小声嘟囔道:“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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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就这么玩闹着,向着米兰的方向行去。
而在米兰,阿什米塔和谢特纸莎刚刚找到一个酒店。
阿什米塔坐在客厅,把玩着客厅上的烟灰缸,脑子中想着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抽烟时候的样子,嘴里还嘟囔道:“花心鬼,估计今晚又要和秦倾城那女人一起睡了吧。哼,我都回来了你也不知道。巴巴的跑去梵蒂冈,沙织那个女人就那么好么!”
另一边,谢特纸莎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夜色,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喜欢他,真的是一个错误么?
那古老的羊皮卷角上说,东方沉默的王者出现,就会颠覆埃及的传承。
我现在,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也终于明白,为何埃及法殿规定,埃及法老不能和东方男人有私情了。
原来,印度先知老人没有骗我,他真的是东方的那个沉默的王者。
而现在,他真的颠覆了埃及的传承,只是。这个方式。不是以前自己想象的那样的。
原来。所谓的颠覆,是指埃及法老,会被这个沉默的王者吸引,然后沦陷,从此一发而不可自拔啊!
现在,我终于懂了。
可是,想要后悔,也晚了。
尼罗河。已经漫过了纸莎草,我身上的红色纱袍,再也不是无情的了。穿上了它,我为谁舞蹈呢?只是为了他么?可是,这辈子,估计都没有办法给他舞一曲了吧?想到自己刚刚接任埃及法老的时候学到的那一只据说一辈子只能跳一次的舞蹈,谢特纸莎突然觉得很是可惜。
早知道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施展,当初又学来做什么呢?
想起那个黄昏,站在金字塔下,谢特纸莎看着高高的金字塔埋没在云端。人面狮身下,一个孤独的影子挺立着。也许。从那一刻开始,从传承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预兆了自己现在的结局了吧?
孤独,难道埃及法老的宿命,就只能是孤独的么?
我钟爱的国度啊,我知道,你已经堆积了几个世纪的尘嚣,你的历史,你的未来,都在羊皮卷角上著名了,可是我的呢?
我的过去呢?我的未来呢?
为何不让我明了呢?难道说,真的如同那古典上写的一般,谁都逃不掉这些烦恼?
想到这,谢特纸莎的嘴角,露出一丝微微的笑意,此刻的她,身穿那件第一次见到杨亦风的时候穿着的红袍,手臂上缠着青蛇,赤着脚,纤细的腰身,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可是,这一切,都没有人欣赏。
就算是在命运中凿出一道最美艳的符号又如何?没有人欣赏,这也只是一场虚幻罢了。
来找我,你能不能找的到我?
谢特纸莎对着月空,喃喃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众神都被我诱惑,为何你,还是保持着你那王者的沉默呢?
这句话,记载在埃及最古老最神秘的的羊皮卷角的传承上。
而直到此刻,谢特纸莎才终于明白了它的意义。
“想什么呢?”自己玩了一会,很是无聊的阿什米塔看了看站在窗边出神的谢特纸莎,开口问道。
“没什么!”谢特纸莎没有转身,对阿什米塔淡淡道。
“想男人了吧?”阿什米塔笑道。
“关你何事?”谢特纸莎冷冷反问。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你竟然敢想那个男人,哼!”阿什米塔拿起茶几上水果盘里的刀子,轻轻的转着,似是威胁。
可惜,谢特纸莎没有转身,所以看不到。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出乎阿什米塔的意料,谢特纸莎突然转身,主动和阿什米塔说话。
“什么错了?”阿什米塔一脸的不解。
“我是不是不该喜欢他?”谢特纸莎问道,此刻的她,把阿什米塔当成最后可以吐露心事的人。
“为何不该喜欢他呢?”阿什米塔一头雾水,“我说,你们埃及人也真怪的,能和意大利人联姻,当年的那个法老能远嫁南美,为何就是不让和东方人在一起呢。我们印度就没有这种无聊的规矩!”
说这话的时候,阿什米塔带着一丝的庆幸。
幸好没有,要不然,自己现在是不是也会像谢特纸莎这样纠结呢?
恩,也许不会吧,我可没她这么死心眼。
不让做就不做啊。傻吧。
就在一起了,怎么地吧?谁能说个不字?
阿什米塔心中满是豪气。
她坚信的是,胜者为王。拳头最大的人,才能决定这世界的规矩。
什么传承,什么誓言……这些无聊的事情,都不用去顾及。
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管别人怎么说呢!
ps:这下,算是填个坑。为什么谢特纸莎会被阿什米塔威胁,为什么一开始谢特纸莎听先知说杨亦风是沉默的王者,就想去消灭他。只是没想到,原来那是自投罗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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