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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正缓缓走向高星等人,领头的是位年轻男子。油头粉面的,上身穿着西服,下身却是一个红配绿的沙滩裤,最夸张的是黑夜漫漫里带着个墨镜,也不怕摔倒了了。
墨镜哥身后四个壮汉,也是一水的西服,墨镜,沙滩裤。跟在墨镜哥的身后,一看就知道是小弟或者打手。
墨镜哥一脸趾高气扬,让人一看就有一种说不出厌恶,刚才那句调笑,显然出自他口中。
高星扭过头向司马星雨示意,没想到司马星雨倒先站起来了。
“你怎么来了?”司马星雨一脸诧异。
“我去,有点不对劲,两人认识。”高星瞥了一眼自封的护花使者王劲。王劲虽然一脸的不自然,有点愤怒加嫉妒的感觉。但是王劲也只是瞪着来人,没有语言,更没行动。
“我怎么不能来,晚上陪几个老板在海上钓鱼,司马叔叔打电话告诉我你今天也来西冲了,反正没多远,就把船开过来了。”墨镜哥大手一指,远处的海面上果然停着一条游艇,看上去有近六十尺。
“钱少,又换新游艇了?要不少钱吧。”刘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挺着胸,往前挤了挤。
“八百万,不过是上次赚的一个零头。老爷子就给了我,我寻思总要换条大船的,将来的带你们出海也会很方便的。”墨镜哥嘴上说着你们,眼睛却只盯着司马星雨一人。
“有钱也要节约着花,你上条船才买一年多吧。”司马星雨眉头微蹙,老爸总爱把自己的行踪告诉他。她平身最恨乱花钱的公子哥,只是这钱少跟她家是世交,免不得要劝两句。
“知道知道,”钱少目光一扫,大部分都是熟人,只有一个高星是不认识的。
“这位是?”高星决定先发制人,不要让钱少继续科普下去了。否则说完游艇价格还会继续说配置,然后又介绍装潢,再介绍导航系统,能说到天亮。
自己好不容易有机会跟司马星雨好好相处,真真的不能被这个墨镜哥给夺取了。
“哈哈,就知道你坐不住了。”王劲虽然心里也不爽,但是看到高星吃瘪转忧为喜,“我来帮你介绍,这位是钱进钱大公子,置业集团钱董的独子,跟司马星雨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说道青梅竹马四字,王劲还特意的朝高星挤了挤眼。
“青梅竹马,有没有这么夸张,指腹为婚有木有啊?”高星心里虽然有点波澜,但是脸上却是很平静,站起来跟钱进握了握手。“我叫高星,是星雨的朋友,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钱公子一脸的淡然,稍微抬起手跟高星碰了一下。
“小雨,上我的船吧,我带你去吃海鲜怎么样?在这里烧烤,搞一身的烟味,有什么意思。”钱少听高星称呼司马星雨为星雨,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怎么又来只苍蝇。
这回我们高星终于成为别人眼里的苍蝇了,钱大公子准备邀请司马星雨上船,摆脱苍蝇们。
“现在也不早了,等会我们就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不要让钱叔叔担心哦。”
钱大公子的一往情深换来了司马星雨的婉拒,一脸的不爽。只得压下心中怒火,陪着笑脸,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说。
“哼,又在我面前装清高,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钱大公子目露凶光,只是一闪而现。
“怎么今天来潜水,也不喊上我?”钱少也不搭理众人,只围着司马星雨。
“我们不是来玩的,也算是一半是为了任务。”司马星雨有点不耐烦,这个钱少是不能给他好颜sè的。
钱少的父亲跟司马星雨的父亲是战友,两家是世交,只是近年钱少的父亲投身房地产,捞了不少。而司马星雨的父亲退役后一直在单位工作,近年来,才跟着战友一起做房地产,大多是包钱家的工程来做的。
钱少小时候也不像现在这般讨厌,只是人有钱就会膨胀。司马星雨只是觉得钱少纨绔,恐怕却不知道钱少哪里只是纨绔,钱少就像是一条毒蛇,已经盯上了她。
面对钱少的纠缠,司马星雨不止一次表态,不会跟钱少成为男女朋友的,只是人人都有无奈,为了父亲的生意,还是不能撕破脸的。
司马星雨的为难高星自然是不晓得,也顾不上钱少在哪里大献殷勤,因为高星收到了来自电鳐的信号。
高星脑海中传来一个画面,电鳐静静的躺在石缝中。一只半米长热带鱼正在旁边游来游去,不时的用尾鳍卷起海底的小沙粒击向电鳐。
这是海底最普通的试探,每天海底都会发生无数起。看来热带鱼看上了电鳐藏身的这处石缝,想把电鳐驱逐出去,好鸠占鹊巢。
高星正在无聊的时候,看着钱少在哪里演讲,一时半会也不会离开,cāo控电鳐跟你玩一玩吧,cāo控电鳐略微一动。
热带鱼一惊,发现沉睡的电鳐忽然动了一下,吓的连忙往后游去,以最快的速度冲出石缝。
“不要怕嘛。”高星心说这才那到那啊,没把你电晕,不算完。守株待兔的游戏总是会让人很期待的,电鳐只是动了一动,就没了动静。
热带鱼在石缝外观察了一会,又驱逐了几条向进入石缝的小杂鱼。它现在已经把石缝作为自己的领地了。热带鱼jǐng觉心慢慢下降,石缝里到底是个好地方,能躲避大型肉食型鱼类的捕杀,自然不会放弃。
热带鱼慢慢伸头往石缝里观察,两只眼睛一鼓一鼓的,显然不知道它已经被人盯上了。
慢慢的发现电鳐没有动静,热带鱼渐渐的将半个鱼身都游进石缝了。
“好,就在现在。”当热带鱼的整个身体都游进石缝的时候。高星没有犹豫,cāo控电鳐的尾部放出电流,轻松的击向热带鱼。
蓝sè电光在海水里形成一道激波,热带鱼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电光击中它的头部,整条鱼身陷入麻痹,晕的不能再晕了。
热带鱼被击晕,缓缓漂向水面,电鳐的电场始终锁定着热带鱼。当热带鱼完全浮出水面的时候,高星发现水面上还停泊着一条船。
估摸着距离,这不正是钱少八百万的游艇么?你抢我的妞,我坏你的船,很公平嘛,高星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经常在海边开船打渔的都知道,鹏城近海的海况当真是差的不能查了,不是说打不到鱼,而是各种渔网密布,一不小心,将渔网绞进螺旋桨,轻则失去动力,重则发动机报废。
高星等人经常在这里潜水,倒也遇到不少让他们去剪渔网的请求。渔民们通常不会让你白干,完事之后都会送点海鲜。一来二去,高星自然知道怎样用一张小鱼网缠住一条大船。
电鳐慢慢发动,顺着海底的泥沙潜行,高新想找一张带铁丝的地笼。一般渔民都会将这样的网布在海边靠近海床的一边,等涨cháo的时候外海的鱼虾进来觅食,就容易进网。如果渔网布在海滩的那一边,基本上涨cháo后退cháo的时候会被泥沙覆盖。
找到了,电鳐在海底潜行了数百米,就通过电场感觉到前面五米处有一张约两米长,三十公分米宽的地笼。地笼下的比较早,已经有几只小鱼螃蟹被困在里面。
地笼一般用长约半米的尼龙绳拴在扎在海底的铁钉上,退cháo时就铺在海底,等涨cháo的时候,就能随着cháo水上涨而漂在海水中,这样能最大限度的将周围的鱼虾都骗进来。
高星指挥着电鳐将地笼两边扎在海里的铁钉拔出来,这铁钉是为了固定地笼,防止长cháo退cháo时地笼被海水冲击飘走。
只有二十公分长短的铁钉有一半扎在海底,电鳐直接咬着地笼,猛的一用力,将地笼连着铁钉拔起。
“这电鳐不大,力气也倒是可以。”高星控制电鳐带着地笼,游向八百万游艇。
看艇体崭新,没错,肯定是那钱少的,只是这种高价游艇竟然有两个螺旋桨,看来钱少泡妞也下了血本啊。
游艇啊游艇,假如你跟了我,还有海底的小弟会保护你,谁叫你所托非人,等会看你老板能不能找到潜水的帮你剪渔网吧。
高星也不犹豫,指挥电鳐将地笼挂在左边的螺旋桨上,电鳐咬着地笼的一头,转了一个圈,地笼刚好缠在螺旋桨上。
“完美!”高星想了一想,觉得不保险。不一会,又控制电鳐从海底拔了一个地笼,缠在游艇右边的螺旋桨上。
等高星将渔网缠绕完毕,安顿好电鳐,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喊他。
“我们要走了,你要去哪里?”司马星雨正在收拾物品,准备离开了。
“当然回市内,能不能搭你的车?”高星见钱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趁机而入。
高星心说哥本来住在离海边不远的村子里,却要舍近求远去市内,是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啊。
司马星雨没有拒绝,略微呆了一呆说:“我看刘娟搭不搭我的车。”
高星又扮演好苦力的的角sè,按照司马星雨的指挥,将杂七杂八的东西搬进一辆白sè途观的后备箱里。
“这是你的车么?跟你的气质不符啊。”高星当苦力还不忘点评。
“那才是我的车,这是王劲的。”司马星雨指了指停在一旁的红sè现代酷派跑车。
“我就说嘛,美女都好这口。”高星这才觉得正常了,仿佛要是美女开途观,会颠覆他的人生观似的。“现代酷派装两个人刚好,后面的位子略挤,只能让刘娟去王劲在途观上挤一挤了。”
在王劲嫉妒羡慕恨的眼光中,高星坐上酷派的副驾驶座。
“系好安全带,走了。”司马星雨一副专注,发动汽车。
酷派在大鹏半岛海岸的盘山路上行驶着,高星和司马星雨都陷入了沉默。
游艇中,钱少正大口大口喝着冰镇的啤酒,将外套脱了下来,随意的丢在沙发上。“他x的,给老子脸sè。开船,等会去找几个妞,今天要好好的去去火。”
手下扭动钥匙,将速度杆慢慢上推,游艇缓缓加速,忽然一震,又停了下来。
“不好了老板,螺旋桨好像被渔网缠住了。”手下指着控制板上闪烁的故障灯。
“一帮废物,我八百万的游艇,怎么会被渔网缠住呢?赶快给我修,钱少心说今天怎么这样倒霉,是不是要找个看相的转转运了。
“老板,这大半夜的找谁来修啊?不如你打电话给刚才在海边的那几个朋友,他们不都是会潜水的么,来把渔网剪了不就行了?”一个手下在一旁献计献策。
“他x的,你小子想叫我出丑啊,我才买的八百万游艇!”钱少随手一个耳光抄过去,“打电话叫游艇会所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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