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两件遗憾的事?沈千寻低低喘了下气,眸里含着水汽,“是什么?”她大胆的猜想,“和我有关吗?”
靳牧寒只嗯一声,后加深这个吻,缠绵的到极致,那股力气快把她吸的魂飞魄散。
沈千寻手圈住他的脖子,眸里的水汽越来越深,根本没办法集中思考,供他所求,任由索取。
这是她要共度余生的男人,得宠着。
良久,靳牧寒餍足了,指腹轻轻抹开她唇边的水渍,软软的唇瓣此时亲的有点肿了,比涂了口红还要娇艳。
沈千寻终于缓过神了,“牧寒。”她一开口,声音比平时还软绵勾人,“是什么?”
靳牧寒轻声在她耳边呢喃:“没能更早的守护在你身边。”
她的眼睫轻刷,“这么说,我也觉得遗憾,没能跟我家靳公子青梅竹马。”
靳牧寒浅浅笑了下,“剩下的一个遗憾还可以挽救。”
“什么?”
靳牧寒吻住她的眼睛:“治好你的病。”
沈千寻想了想,她的病,貌似并不严重,靳牧寒却如此耿耿于怀。
她轻笑,洒脱的说:“有你陪在我身边,没有什么是跨不过的坎儿。”
“真的?”
“当然。”
靳牧寒笑的更勾人的,挠的沈千寻心心痒痒的,霸道的:“不许质疑我。”
沈总攻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沈总攻。
“好。”
“要百分百信任我。”
“嗯。”他信她的,只是怕了。靳牧寒替她扣上安全带,“我送你去公司。”
这时,沈千寻唇角微扬,目光朝窗外看了一眼,那个妇人失落落魄的走了出来,眼底空洞洞的,满是绝望。
直到她手机响起,好一会,眼里才渐渐有了光。
沈千寻利用了她,但作为报酬,会负责治好她女儿的病。
此刻,澳门。
一夜荒唐的阿璇才醒,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又酸又软,使不上劲,这比她训练体能三天三夜累千百万倍,江尘根本就不知道节制两字怎么写。
薄被遮不住胸前春光,撒落下来的头发松软,雪白肌肤上是许多深浅不一的痕迹,她像极了慵懒妩媚的猫妖,叫人看了,只想把她压回床上醉生梦死。
枕头下,手机震动响起,阿璇掀了掀眸,懒懒的把手机摸出来接了,“喂~”
嗓音干涩,哑了。
阿璇撇了撇嘴角。
打电话的人似乎没料到接电话的会是个女人,迟迟不做回复。
阿璇又喂了一声,“说话。”
“你是谁?”
声音听起来倒是挺干净的,不过阿璇一点都不喜欢。
阿璇愣了下,看了眼手机,不禁恍然,这是尘尘的手机,她的手机废了。
阿璇看了备注。
赵警官。
是个女警察呢。
阿璇用漫不经心的口吻:“我是我尘尘家的小妖精啊。”
赵西音:“……”她淡着语气,“我找江尘。”
“他在洗澡。”阿璇舔了舔唇,“你有什么急事,我可以帮你传达。”
赵西音说不用,直接挂了电话。
阿璇眉梢微垂,寻思着这赵警官会不会传说中的情敌。
思忖着,江尘从浴室里出来了,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
健硕伟岸的身体痕迹也不少,尤其是后背。
阿璇抬头,朝他笑:“尘尘,我不小心接了你的电话。”
江尘只问:“谁的。”
“赵警官。”
江尘只哦了一声,“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嗯。”
“你不回她电话吗?”
“不急。”
江尘看她的眼神火热,一会,视线挪开,给她拿来一瓶矿泉水拧开:“待会想吃什么。”
阿璇喝了水:“你呀。”
江尘声音低了低:“别皮。”
阿璇撅撅嘴,“随便嘛。”她又躺下翻身,露出美背,肩胛骨上,有个枪伤留下来的印子。
“我浑身难受,你替我揉揉。”
江尘问:“枪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小时候。”
“谁打的?”
“坏人。”
江尘:“……”咬牙切齿:“阿璇。”
“尘尘,我在呢。”阿璇笑眯眯的。
“……”
“尘尘~”
江尘不理。
“渣男,我都下不了床了你还跟我生气。”
江尘隔着被子往她臀部轻拍了下,“没生气。”心要被她叫化,想气气不起来,他在床边坐下,手钻进背里,按上她的腰。
“力道要重一点。”
江尘听她的,力道重了,小妖精又哼哼个不停。好一会后,她又咬了咬唇,小小声的嗫嚅,“尘尘,我那里也疼。”
江尘按揉的动作顿了下,耳根不禁红了,“我去给你买药。”
~
南洋公馆。
魏嫣然想吃的糖醋排骨是见不到影子的,一到家,魏行洲便拽着南诗静进了书房,旋即,里头传出来男人的咆哮:“原来你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骗我。”
爱他是骗他的,然然是他女儿,骗他的。
南诗静沉默,不置可否,她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不痛不痒的回:“这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魏行洲愣了下,脸色依然狰狞可怕。
“我问过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是你说要的,我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要不要是你说要的。”
南诗静讥讽:“我可没说过然然就是你的种。”她吞云吐雾:“当初说会娶我的也是你吧,说起这个,若不是我逼你一把,你还不知何时履行承诺呢。”
“南诗静!”
南诗静继续戳心:“魏行洲,这都是你自己选择的。”
魏行洲一巴掌甩了过去,手掐住她的脖子:“可真会推的干干净净,当初脱光衣服勾引我的不是你?隔三差五在我耳边吹枕边风的不是你。”
“还有我待你不好吗,一腔热血全给你们娘俩了,你呢,从头到尾耍了我二十余年载,良心喂狗了是吗。”
魏嫣然在楼下,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
老天爷真会跟她开玩笑,居然不是魏行洲的亲女儿,那就是她妈奸夫的咯?
魏嫣然把下唇咬破了,“不,我就是爸爸的女儿,才不是什么奸夫的。”
其实,她印象最深的是那个男人手上的金戒指,对方显然有家室,而她妈南诗静居然甘愿当其他男人见不得光的情妇十多年,而魏行洲从头到尾不过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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