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了想，方纵给杀鬼队的联络中心打了电话。
内部号码，三位数，堪比妖妖灵，电话瞬间接通，连嘀的声音都没有，然后在方纵的一句话中，接线员整个人都不好了。
方纵只说了四个字：“手机中毒。”
对方也只回应了三个字：“不可能！”
然后，立马检查！
武将的手机，都是最新，最好的定制版，搭配勾连国部级安全级别的防御，可以说国家内部网络不被攻陷，就不可能侵入任何病毒。
就好像某些武将吧，肆无忌惮的看小电影，可别说病毒了，小插件都不可能自动安装！
手机上想安装任何软件，全都是绿色网络洁净版！
不只是联络中心，包括一个军部级的内部主脑都疯狂检查，绝不放过任何信息。
上京市四环的某栋商品房里，王老也坐在电脑旁，和一个浑身漆黑的影子一起，瞪着眼睛看屏幕。
方纵手机里的软件，文件夹，通讯录，一切聊天信息……
全部都在检查！
然后王老和黑色影子对视了一眼，懵逼了。
好干净！
从来没见过这么干净的手机！
方纵的手机里，除了一大堆医疗资料以外，以及每天都有的医术阅读记录，别的什么都没有。
仿佛方纵的手机，除了用来学习和打电话之外，完全没有其它任何的作用。
最近的通讯软件聊天记录，都是很多天以前的了！
王老捋着胡子：“好孩子啊，我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好孩子了。”
黑影回道：“花花世界，人心浮躁，本王也很久没见到这么好的孩子了。”
然后问题出来了。
这样的好孩子，手机更不可能中病毒啊！
王老揪着胡须，觉得有点牙疼了，要说方纵没事耍人玩，基本上没这种可能了，那么，到底因为什么问题呢。
他蹙紧老眉，敲敲桌子，疑惑问道：“是不是FBI那边的问题？”
方纵的手机，是方纵从美利坚带回来的，原版是美利坚FBI官员级别的内部定制版本，方纵用习惯了，杀鬼队就进行了升级处理，并没有给他更换。
可是就算如此，也不应该！
除非FBI的科技，超越了东国十五年！
“把彼得叫过来吧。”王老认真思考后，还是打了电话。
一个手机的问题，聚集了两个顶尖国度的高官。
但是等彼得来了之后，也只是从一人，一黑影，变成两个人加一个黑影，一起懵逼了。
彼得认真检查了记录后，嘴角抽抽：“我只有两个问题。”
“什么？”王老认真对待。
“第一，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方纵的手机，应该和那些该死的聊天群没有关系。”
彼得一句话，王老和黑影都放下了心，但没有彻底放松，他们凝神以待，等待彼得的第二个问题。
“第二，”彼得脸色古怪的道：“我家doctor 方的私生活太乏味了，你们东国就没有泡妞的通讯软件吗？比如脸书？他竟然只打电话和看资料？不用脸书，他怎么勾搭小妹妹玩high爆的视频？你们的国家太乏味了，强烈建议doctor方跟我回去，他应该有更精彩的世界！”
王老：“……”
沉默，再沉默。
王老终于开口：“大蛇王，帮我送蜘蛛侠一趟。”
“好嘞！”
黑影嘶嘶了两下，忽然甩出一条几十米长的蛇尾，挤爆窗户，高高的扬上天空。
“想打架？嘿，东国的朋友，别小看我，我已经是术级……
卧槽，术级六段，灾厄级别的强者？”
哀嚎了一嗓子，某位爆衫后，变身黑暗蜘蛛侠的潇洒混蛋，就变成了天边的一颗星。
“小纵啊，你的手机没事。”
“doctor 方，我最最亲爱的朋友，你的手机没事，但是我想，我需要一架你们东国的直升机，我好像迷路了。”
连续接到了两个电话，方纵放心了。
不管怎么说，他应该不是被扯进了某某群，被盖上一个邪教徒反地球反人类的高帽子。
随后走向前方，没打车，而是穿越灯海车流，上了立交桥，在桥边坐了下去，身边是一个浑身白的英俊男子。
罗小虾也不闭着眼睛保持风度了，似乎打从看见沐闲馨开始，他就不再紧紧的闭着眼睛。
“谢谢你。”罗小虾苦涩的道。
方纵点着跟烟，抽一口：“谢我做什么？”
“谢谢你舍得给沐闲馨丹药。”
“呵~”方纵发出不明意味的一声轻笑。
春在枝头，钱在我手，我爱给谁就给谁，不过你要记我的人情，那就记着吧。
方纵觉得，罗小虾虽然名字扑街，但人情还是蛮值钱的。
罗小虾轻声道：“我跟着沐闲馨来的，但不敢见她，其实看见她胸口的彩蝎刺青，我就认出她来了，本来想还是我得第一，然后把丹药送她，再告诉她我是谁，可听见很多人说‘我不是喜欢她了吧’，脑袋就晕了，踹了……
天啊，我竟然把她踹出了十几米？”
“你要是没人倾诉的话，说吧。”
方纵悠闲抽烟。这个倒霉催的孩子，不对，害羞的孩子。
罗小虾又道：“武将们都喊我圣光，认为我是一个狂信徒，是个疯子，其实，你知道吧，我父母都是狂信徒，信仰一个小地方的小教派，是正经教派啊，但太狂热了，一定要我也信。小时候，同学什么的都说我是小和尚，小尼姑，小教父，没人愿意和我玩，只有她，我不知道她是谁，因为她十二岁的时候就搬家了，但我认得她的彩蝎刺青，我的圣光不是神，是她，心里有她，就不寂寞，就是圣光万岁，光明永存。”
“然后呢？”方纵感兴趣了，谁能想得到，东国双虾里的圣光疯子，信仰的是母蝎子！
得不到的美，是执着，也是信念？
“然后我想自己走走。”罗小虾站了起来
“干嘛去？”
“心烦，嫖娼！”
方纵：“……”
艾就一个滋，我只说一次。走好了您呐。
罗小虾到底干嘛去，方纵是不管的，懒得管别人的私生活。
但当他准备打车回去的时候，罗小虾头也不回，反手扔过来一个车钥匙：
“这里不好打车，立交桥东边的路虎，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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