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头毛驴的脖子下面垂着一个黄铜的铃铛,进到镇政府大院里不停的响,声音在夜里传的很远,上面坐着的人腿一缩,就从驴背上跳了下来,手里牵着缰绳,另一只手将铃铛崴到了毛驴的脖子上,就冲着郭爱国喊:“爱国镇长,你这会还没睡?”
郭爱国说:“你不没来么?”
郭爱国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些歧义,像是自己等对方来了一起睡觉似的,看着来人将手电筒灭了,说:“赵县长和胡主任刚从村里回来,也都没睡哩,才刚打你电话,却总是打不通。”
那人走近,赵文看清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外面套着一件军绿大衣,里面却是白色的衬衣,眼睛透圆,看起来气色很好,看到了胡皎洁就问好,眼睛却盯着赵文。
赵文就伸手:“于乡长,我是赵文。”
于一英笑了一下,和赵文握手,说:“县长,你好,山路难走,让你久等了。”
于一英的手很热,赵文见她头发上有着水珠,就说:“刚才在路上遇上冰雹了吧?”
于一英就点头:“到了椿树庄那儿有些大,就在一个窑洞里避了一会。”
胡皎洁就说:“你们乡里怎么搞的,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同志赶夜路?夜里冷不冷倒是不说,有意外怎么办?谁负责。”
于一英就说:“没事,习惯了,小时候满山的跑,上学那会。一天要在村里乡里走几个来回的。”
刘毅康看到于一英就说:“那这会人来齐了,各位领导就一块去吃吧,看你们为了大王的事情辛苦的,我这心里感动啊。”
于一英一见刘毅康,眼睛一翻说:“感动?刘一砍,你要是捐钱给我们土洼乡建学校,我才真的感动。”
刘毅康挤着小眼说:“那是,我有这心哩,只是,屋里吹喇叭。名声在外。你问胡主任,我到底有钱没钱?”
“县里欠我的工程款没给,我这里被工人逼的都要跳朔河了。”
胡皎洁没答刘毅康的话,心说朔河又没水。能淹死你一个大活人?倒是能摔你个狗啃泥。就对赵文说:“那县长。 我们就去吃吧,于乡长这会也饿了,你从下午到现在也没吃。你第一天到大王,我这个办公室主任没有做好工作啊。”
几人到了饭店,赵文坐了上位,刘毅康就问喝什么酒,胡皎洁就说要不就喝咱们朔坝酒场出的西晋酒好了,这叫支持本地产业。
赵文就说那就少喝点,今天和大家初次见面,但是明天还要工作,这会也很晚了,就一瓶好了。
刚才于一英披着军大衣,这会到了屋里一脱,身材倒是丰盈,是那种健康的体型,而且胸看起来不小,将衬衣撑的很高。
赵文和大家碰了几杯,一瓶酒就完了,郭爱国脸色通红,头上出汗,跑出去一会才回来,胡皎洁就说镇长这一段里外辛苦,喝点酒,帮助血液循环,好好休息一下。
于一英却摇头说:“喝酒脸红的人,心里实在,从酒品看人品,我看郭镇长不错。”
其实于一英也脸红如彤,赵文就看看她,没吭声。
郭爱国就安排赵文几个休息,对于一英说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或者是让赵县长和你一起,我们沙泉都是不放心。
郭爱国说着话,眼睛却看着赵文,赵文就点头,说:“土洼的情况我还不了解,不过这会的确很晚了,大家早点休息,明天早些到土洼去。”
沙泉镇里有专门为迎接县里领导视察安排的房间,在镇政府的后院,这里也是镇里领导平时休息的地方,不过赵文和胡皎洁在二楼上,都是一里一外的套间,于一英就是一个单间,在一楼楼道的拐角处。
赵文进到屋里,发觉还干净,今天一天也很累了,洗洗躺在床上,不过倒是急忙的睡不着,就想着事情。
到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楼下一楼的一个房间溜了出来,到了于一英住的那间房门跟前,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这人进到屋里,见到床上的于一英正睁大眼看着自己,就走到床跟,坐下说:“你今晚真胆大,怎么天这么黑都敢来?”
这人正是沙泉镇镇长郭爱国。
于一英见郭爱国坐在那里,就说:“想你了,再说新来的县长在,我也好见见。”
“李光明不是这几天离职了吗,镇里没人,我正好借着机会来看你。”
于一英没有穿衣服,她说着话丰满的肩膀就从被子下露了出来,郭爱国低着头痴痴的看着,于一英就说:“看甚?心动不如行动,你不累啊,赶紧,明一早我还要回去呢。”
郭爱国说:“一英,你知道的,我是真的中意你,可是,我们这样,终究影响不好。”
于一英就坐了起来,一对硕大的乳颤颤巍巍的就袒露在郭爱国的面前,像是示威一样,说:“怎地?我喜欢你,你中意我,男欢女爱,谁说闲话谁蛋疼!”
郭爱国就说:“你声小些!领导都在楼上呢!夜静了声音传的远,可叫人听见!”
郭爱国说着就将滑到于一英腰上的被子往于一英身上拽,可是手却被于一英给抓住了,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乳上:“摸摸,心跳的快不?”
郭爱国的气息就粗重了,盯着于一英就伸嘴过去,一口将于一英另一只乳头含在口中,舌头就嘬着,于一英立即叫了一声,郭爱国的一只手上去,捂住了她的嘴,于一英就伸着舌头舔着郭爱国的手掌。
“爱国,快。我都湿了,不信你瞧……”
郭爱国也不答话,撸掉了上衣,露出了自己的胸膛,蹬掉鞋子、褪掉裤子,抹下内裤,也不脱袜子,就掀开于一英身上的被褥,趴在她的身体上,于一英双腿一叉开。郭爱国就真的感到她中间湿乎乎的一片。再也不能把持,一冲就进去了,两人同时都长长满足的呃了一声。
……
过了没多久,郭爱国全身是汗水的趴在于一英的身上。于一英慵懒的用手指在他背上画着圈。郭爱国有些歉然的说:“好久没见你。激动,没想到这么快就缴枪了。”
于一英回答:“我也是,我也完了。我很激动的。”
郭爱国轻轻的咳嗽几声,于一英就问:“这个新来的县长真年轻,比李明远都小,不知道准备在大王呆多久……”
郭爱国叹了口气说:“大王的事情,最终还是要大王人来办,他们这些人走马观灯的,什么事都办不了。”
“李明远这次真的要走了。”
郭爱国就说:“迟早的事,本来就在这里没打算呆长久,被李光明那么一闹,他在大王还有什么意思。”
“我只希望,不管是谁来大王挂职,不要胡乱给咱添乱就好……”
郭爱国说着就翻身下床,于一英看着他强壮的身体,心里又是一阵暖流,就抓着他的卵子,抚摸着,说:“爱国,我又想了。”
郭爱国被于一英的手一抓,心里毛糙着,像是有一双小手在挠着自己心里最痒痒的地方,那个软趴趴的地方又开始充血膨胀,就站在床下,将于一英扳过,将她的两只腿分开放在自己的双肩上,下面就对着她极圆极圆的屁股,手扶着胯下的物体,在于一英还是湿漉漉的地方磨蹭着,等狰狞茁壮无比,然后就很顺利的再次陷到了于一英的身体里。
赵文还是六点就醒了,躺在那里就听到大院里有人在洗漱,就起来站在窗边掀开窗帘一角看,就见到一个像是刨开的苹果似的一个屁股,仔细一看,是土洼的于一英弯腰在院里洗脸,细腰和臀部结合的地方很是养眼。
赵文在楼上没看到,郭爱国就在楼道下自己的住房门口也看着于一英的背影,一会,于一英像是心里有了感应,回头对着郭爱国就是一笑,嘴边一圈白白的牙膏沫就成了一个圆,赵文就知道楼下还有别人。
早上吃了饭,于一英就说:“土洼那里路况太不好,要是车子过去,到了半路也就走不成了。”
胡皎洁说:“那还是和从前一样,车子将赵县长和我送到半路上,然后通知土洼那里派人牵着牵着马,或者是摩托车来接。”
赵文就问土洼没有大路?
胡皎洁就解释:“原先有一条大路,可是地下水位降低的原因,大路上好端端的一夜间地陷了好几个地方,几十米的大坑,黑乎乎的看不到底,大路的两边都是沟,小规模修都没法修,汽车过不去,小路上摩托车能将就,还是毛驴和骡马最方便,爬山路,还安全快捷。”
赵文心说那昨晚于一英从土洼骑驴到沙泉来,可真是有拼命三郎的勇气了。
于一英说:“要不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让沙泉这里给车上载上两个自行车,到了过去不的地方,县长和胡主任骑车过去,比骑驴要好。”
赵文就说:“那不如直接骑自行车过去,还能观察一下土洼的面目,胡主任,你看?”
“全凭县长做主。”
刘毅康昨夜也休息在沙泉。
郭爱国虽然知道刘毅康为人市侩,可是这人有时候还是很大方的,兴许哪天高兴,能够给沙泉捐点钱,兴建一个希望小学什么的,于是就安排他住在了外面的小旅社里。
刘毅康早上早早的跑来和赵文胡皎洁见面,这会听说了这个,对赵文说:“县长,交通不方便是制约土洼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束缚,要是县上有意修路,我愿意尽个人的绵薄之力。”
于一英就问:“那刘经理准备捐多少钱修路?”
刘毅康腆着脸说:“于乡长,你别总是提钱,怎么还老是捐钱?我的工程队是现成的,你要是将修土洼公路的事情交给我,我保证将路修的最好,还按照市场最低的价格来收费,够工人工资和材料费就行,怎么样?”
于一英白了刘毅康一眼,没说话,胡皎洁就说:“这事以后再提,老郭,你准备两辆自行车,我和县长骑车过去。”
郭爱国却让人推来了三辆自行车,赵文和胡皎洁每人一辆,他自己也骑了一辆,说要将赵文和胡皎洁送到沙泉和土洼的交界处。
一会,于一英上驴的时候,平静的对着郭爱国看了一眼,她知道,郭爱国一是护送赵文胡皎洁,二就是送自己,自己和他十天半月的不见一面,昨夜激情已然释放,今早却情愫再生,也许就是这样总是牵肠挂肚的思念着,才让两人总觉得光阴荏苒,岁月蹉跎。
虽然有提前有心里准备,赵文还是被通往土洼乡蜿蜒崎岖的山路给折腾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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