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裁判的眼睛闪着火,他不服输的朝我吼。“那也是演习指挥部首长的事,跟我一个中尉有什么关系?作为军人,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你难道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裁判,这----你总该知道吧?”
我讥笑道:“作为军人,保家卫国,履行使命,这个你应该知道吧?演习指挥部的首长已经投递叛国,难道,你也执行他们错误的命令吗?”
“你疯了!你居然敢说,我们的首长投递叛国?你不想在部队混了?”
我冲了过去,拽住他胸口的衣服吼道:“我只想忠于我的祖国,忠于这支正义的军队!我只是想捍卫------这身上的军装。假如演习指挥部的首长在这场演习中,有严重的偏颇行为,那他就是国家的罪人,军队的叛徒!别说得罪他们,我现在就要干掉他们。杀进指挥部,将这些投递叛国的叛徒一锅烩!”
我大笑一声,派人将几个裁判捆在一起,扔在山凹子内,然后驾着两辆裁判的越野车扬长而去。
在与裁判的理论过程中,我又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演习指挥部这么偏袒红军,何不按照我刚才说的,把演习指挥部也当成红军的大本营,连根拔起。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演习指挥部的的确确在偏袒红军。
不仅我们的行踪在演习指挥部的眼皮子底下,他们把我们的行踪告诉给红军。演习指挥部还限制我们调动蓝军的空军部队,连7308大本营的作战力量也被他们限制得不能动弹。也就是说,迄今为止,参加“飓风”演习的蓝军部队只有我们这些7个人,其它的兵力早在不对称的战斗中损失殆尽。
我驾着两辆越野车在草原中驰骋着。一路上畅通无阻。遇到几个分散的红军小分队。我们没有在意他们。
那些红军巡逻队,对我们的到来也没有丝毫怀疑。他们老远看见是裁判的车,未加任何盘查,直接放我们过去。
在原野上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我们遇到了大目标。
遇到了一支庞大的后勤补给车队。全部是油罐车啊!
七八十辆,密密麻麻,几乎占用了2平方公里的草坪。最让人瞠目结舌的是,绿油油的草地上摆着两根粗粗的输油管,像两条巨龙,蜿蜒曲折着,一直通向北方。如果我们没猜错的话,北方一定有个更为强大的红军目标。
看见红军的后勤补给基地,我们兴奋的不得了。
几个兵一直在车内叫嚷着,干掉他们!坦克要是没有油料,我看他们怎么跑?怎么打演习?
这的确是个最好的选择。炸掉红军的油罐车,等于端掉了红军一个装甲旅。我几乎没做多想,心里就构思了一个完整的作战计划。
也就是在深夜,在红军后勤基地警卫部队最困的时候突然动手,吃掉这个庞大的红军后勤基地。
吃掉敌人的后勤基地首先要吃掉警卫连。
我们的车从油罐车经过的时候,看见七八个红军士兵持着自动步枪,整齐列队的从车边经过。
经过的时候,这些稚嫩的红军战士还在向裁判车敬礼。
标准的军礼啊!
他们根本不知道,危险已经迫在眉睫。他们更想不到,我们居然征用了裁判的通讯指挥车。
在车上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后勤基地有个连的红军步兵在做警卫。
深夜12点,战斗拉开序幕。
我们像狼一样,冲进密密麻麻的油罐车群。
由于戴有夜视仪,再加上,我们经过专业的军事培训。干掉警卫连的巡逻队异常顺利。也就三个班,3个小组的成员。我们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就吃掉了他们。
三个班的红军巡逻队只是普通的步兵连队,几乎未做激烈的反抗,就举手投降。因为我们的自动步枪逐个点名。他们身上飘起了浓浓的红色烟雾。
在这种情况下,再做多余的反抗是违反职业道德的,所以他们只能乖乖的站在原地,将身上的武器装备卸下,放在地上。
21个红军战士瞠目结舌的站在原地,看着我们将爆炸装置安在一辆辆油罐车上。七八个遥控模块炸弹,贴在油罐车的车身上。按下起爆按钮,只听见“呼”的一声,密密麻麻的油罐车冒出了“呼呼呼”的红色烟雾。按照演习规则,这个后勤基地全被我们炸毁了。
炸掉了红军的油罐车,我们未做休息,而是像幽灵一样朝警卫连的营地冲去。
当我们跑到警卫连营地的大门口时,一群士兵在一个上尉的带领下,跑出来。
一边跑还一边喊:“有敌人!抓住他们!否则我不好交代!”
两个排红军战士还没冲出营区,他们的身上就冒起了滚滚的浓烟。
红色的烟雾。标志着他们这些人已经阵亡了!
那个上尉连长忿忿不平的乱骂着,朝四周吼:“谁呀,谁干的?有本事出来,让我瞧瞧!”
霍英雄按耐不住,走了过去,“我们干的!你们已经牺牲了!”
上尉是个连长,他冲了过去,擂了霍英雄一拳。“偷袭算什么英雄?有本事明火执仗的干?”
“哈哈哈哈!”笑得我们喘不过气来。我带着几个兵走了过去。拍拍那个上尉的肩膀说:“兄弟,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们人多,我们人少,要是明火执仗的干,我们未必干得过你们!”
那个上尉睁着大眼睛问我们:“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我们呀!飞过来的!”
这时候一个红军士兵说话了。他说:“连长,基地附近有两辆演习裁判车,我们怀疑,他们是开着裁判车过来的!”
“这不公平!你们怎么能开裁判的指挥车呢?这混淆了我们的注意力。我得向演习指挥部投诉!”
我正愁找不到演习指挥部的位置呢?于是回答:“好好好!要不,我们去演习指挥部吧?演习指挥部在哪里?”
“就在我们北部两公里处……”说到这里,连长突然不说话了,他打了个寒战,问:“你们不会连演习指挥部都想吃掉吧?”
哈哈哈哈!
连长的话让我们爆发一场大笑。
看来这个连长有极强的战斗意识和保密意识。已经觉察到我们的阴谋。
但为时太晚,我们已经甩开他们出发了,驾着两辆裁判车,沿着弯弯曲曲的输油管,向北方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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