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入虚幻之境,莫再想脱身而出。
天地间会使用虚幻法术的只有二郎神一位,难不成雷和顺和龙北海两人中有一个是二郎神变化而成的?
不可能啊,按道理说虽然孙悟空和二郎神关系不是那么的好,但也不至于那么的坏啊,所以二郎神为什么要设计孙悟空呢?
对此孙悟空是不解的,再者说孙悟空被那些故事画面干扰着,也没功夫解不解的。
孙悟空的脑海中,那些故事还在不停上演……
悟空来至院墙下,怒目盯着院墙上狂放不羁,直冲他翻白眼、吐舌头的女子,一大帮奴仆便围他上来,七嘴八舌一顿。
“悟空悟空少爷,这可如何是好啊。”
“悟空悟空少爷,老爷刚一着急,晕了过去,现在被人抬去医馆了。”
“悟空悟空少爷,夫人也是晕了过去,早在老爷之前被抬去医馆了。”
“......”
悟空听这一番说,肺都要气炸了,他大吼道:“都别说了!”
正这时,那紧跟悟空而来的小犬跑到他身后,将长袍撑着,举在他背后,没眼力见儿的说道:“悟空悟空少爷,外面风凉,且加件长袍再灭火!”
悟空此时烦透了,他猛回头瞪了一眼小犬,继而大吼道:“住嘴!”
那小犬听了悟空的吼声,赶紧将长袍往怀中一卷,耷拉下脑袋,不敢再喘大气。
待一些杂乱的声音霎那间消失,悟空手指着院墙上的女子,尽量克制住火气,用一种较为温和的语气说道:
“花音,花大小姐,我现在很不开心,我认为你在我还没有发飙之前,识趣的快快下来,不然的话,”眼睛中一闪凶光,“我就杀了你!”说完,举起手中的干树枝,朝空气中一划。
花音听悟空这样一说,并没有产生一丝怯意,而更是乐不可支,大笑道:“哟,我们悟空少爷也敢露头了!”
悟空脸一黑,正准备以暴躁还击,站在一旁的小犬却抢先发声了,指着院墙上的花音,跳着高喊道:
“你敢骂我们家悟空少爷是乌龟,我......”气的朝四周寻着什么应手的武器,但寻摸了片刻,什么也没见到,即又一瞪怒目,继续喊道:“我,我,我瞪你!”说完,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院墙之上的花音。
被小犬这一胡乱插嘴,悟空本来酝酿的暴躁,一瞬全无了,他的脸变蜡黄,怪责的瞪了小犬一眼,即而又朝向那院墙上的花音,心里快速想着能予以还击的恶语。
而花音却被小犬逗的更是笑难自持了,她在那院墙上前仰后合的笑着,乐得手舞足蹈的,只听那被她手中握着的长竹竿,因她的手舞足蹈,不停一下的打着屋顶瓦片,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悟空一旁的奴仆们见了,赶紧又跑到那屋顶的下方,举起双手,仰头盯着,人群走势完全跟着那竹竿端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移动着。
然那花音则像是一个不靠谱的钓鱼人,手晃着竹竿,不停的引那鱼儿游来游去,不给鱼儿一点儿能吞到食的希望。
刚被悟空控制住的乱糟糟的局面,因那小犬不经思考的一句傻话,又恢复了乱糟糟。
悟空不禁焦头烂额,且他虽嘴上生狠,但也不能真杀了那花音吧,于是他逼迫着自己,不情愿的喊道:
“好了,好了,我好男不跟女斗,你花音每天在我家放火,搞得我家鸡犬不宁,人畜不安的,别拖泥带水的,快刀斩乱麻的说,你究竟想干嘛!”
花音听悟空这般说了,小脸上即泛起如意,把那手中握着的竹竿往下边一抛,那见到竹竿的奴仆们一窝蜂似的涌上去,抓住丢在地上的竹竿,都长长的舒了一口长气,脸上的担忧均消退了一半。
那花音用她那纤细白皙的手臂在院墙上一撑,手臂一发力,即身体轻盈向上一翻腾,即一下落,稳稳的站在了院墙之上。
这时再细看那花音,冰肌玉骨,眉目如画,眼一眨柔月即黯淡无光,唇一动百花便羞涩败香,绝是娇艳欲滴,人间尤物。
她身着一淡蓝色的雅致裙袍,细长雪白的脖颈处戴着一串透着紫光,耀耀泽亮的青林坠,站至高墙,亭亭玉立,经轻风一掠,如丝般乌黑顺长的流苏发,微微滑蹭过香肩,连同那因风而起的裙摆,唯美飘逸着,一散芳香,再加之花音手腕上系着的银铃铛,伴着芳香叮铃作响。
若不知她刁蛮任性,惹祸连连,再看花音这般,真是不食人间烟火,绝色冠之九霄的仙女,叫人看了好不享受。
可是花音即便美的倾国倾城,但对悟空来说却是唯恐避之,悟空见花音站立在院墙上半天不说话,不耐烦道:“诶诶诶,花音,你可不可以快点儿说,我是非常忙的啦呀嘿吼!”
花音听悟空催促,即单手叉腰,手指着院墙之下的悟空,洒脱姿态道:“我要你娶我!”
悟空一听花音说让自己娶她的话,全身顿觉被五雷轰过一般,火辣辣的烧痛,他不知该再想花音说些什么,毕竟花音讲的这话确实太过于突然跟意外了。
悟空的脑子一刹那间似被什么东西迅速塞满,撑的鼓鼓囊囊的,脑子里已完全不能再余留一小块思虑的位置,他陷入了无尽的眩晕之中,就在同时他的内心深处开始莫名的生出一种怀疑,我还是我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犬和那一大帮子奴仆则是各持着一种,不同程度上的羞涩和尴尬,屏住呼吸,将目光全都洒向了悟空的身上,他们是在期待悟空的回答。
下一个瞬间,好像一切都凝固了。
花音站立在院墙上,以一种带着一丝霸气和无所畏惧的眼神俯视着站在地上的,没有任何表情的木讷的悟空。
就在这时认真看那悟空,剑眉星眸间透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清新俊逸,修长的身材之上着了一身薄薄的白衫,被轻风微微一袭,散落潇洒,不尽倜傥。
再细看他高挺的鼻梁,又不失的高大威猛,所附的英气随他那虽稍有一点儿凌乱,但仍不灭飘逸的雅黑长发,尽显风流。
此时,晨阳慢爬屋脊,挥洒着崭新清香的朝气,将猴家后院的花草树木全都渡了一半嫩红,叫人看了这景好不感之惬意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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