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万万没有想到,五对实验体,龙灏居然能够全部蒙对!
不,应该不是蒙的,其中有两对,父子、母女……长的根本就完全不像!
这不是蒙,那么,北海伯爵是真的掌握了亲子鉴定的医学技术啊!
龙灏瞥着一脸沮丧的第一律师,心里好笑:哪有什么亲子鉴定的先进科技?这是炼金术啊,通过炼金术来比较血脉,是不是亲子关系,金源一探便知,不过话又说回来,薇薇安居然不是科恩特朗的女儿,得知这个发现时,我也是大吃一惊,追查下去,嘿嘿,这真相……
证人席上,薇薇安悲伤的如同杜鹃啼血的声音还在一刻不停地追问科恩特朗:“你说啊,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父亲?如果你不是,那我的父亲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小时候那么多的事……”
“够了,小贱人,不要再吵我了!!”
科恩特朗管家的脸色一直在变,好像阳光下的分光镜……终于,他忍不住了,暴喝一声,跳起来指着薇薇安的鼻子骂道:“没错,我不是你父亲,你是那个贱人和一个乞丐生下来的杂种!我要她打掉你,那个贱人不干,非要把你生下来,哼哼,当时我就想,好啊,让你生,让你生个杂种……生了之后我就杀了那贱人,再把你这个小贱人送到外面吃苦,等你稍微大了点,我想了想,便把你买了,送去夫人那里做牛做马,哈哈,活该你被别人草,被别人骑,你和你妈都是一样的犯贱啊……”
在薇薇安惊愕的眼神注视下,科恩特朗讲述了一个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绿帽子故事。『*言*情*首*发』
这种故事本来会让人同情科恩特朗,然而现在嘛,时机不对,一万多人都用厌恶的眼神盯瞅他。
老婆偷人。固然可鄙,但孩子无罪,你何苦把上一代的仇恨延续到下一代?
第一律师听了,更是有种冲上去拔掉科恩特朗舌头的冲动:你,你tm叫个p啊!你发泄完是爽快了,可这场官司我们不得一败涂地?
“好,好,原来是你杀了我妈妈,你告诉我,我真正的父亲呢……”
“死了。呵呵。早死了!在送你离开后的某一天。我看到他又来我家门口乞讨了,瞧他那眼神,分明是还想和那贱人再续前缘,可惜他不知道她已经被我杀了……”科恩特朗眼神凶恶。面容狰狞,一边回忆一边道:“我把他诓了进来,用石磨碾死了他,把他的肉切块、蒸熟,每天都带到那贱人的坟上,让野狗来吃,让乌鸦来啄,哈哈,持续了一个月。那一个月,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科恩特朗居然如此变态,在座的奇妮.卡波内拉一想起自己身边居然隐藏着这样一个变态凶手如此多年,就不由干呕起来。美丽的容颜刹那间也失去了优雅的颜色。
“你好狠,我要揭发你,法官,我在说谎,之前的那次作证,我说谎话了……”
不出所料,薇薇安睚眦俱裂,反戈一击,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被科恩特朗蒙骗,继而栽赃陷害龙灏的事情说了出来。
“嘘!”
真相大白,审判大厅里响起了稀落的掌声,不过,掌声很快由疏变密,渐渐的,近万人都起立鼓掌,神色激动,为龙灏的沉冤得雪而鼓掌叫好。
这气势,山呼海啸般,完全主宰了整个大厅!
龙灏露出胜利的微笑,坐在轮椅上轻轻摇手致意,而第一律师则低下了从前总是高昂着的头颅,这一案件,不出意料,就要以龙灏的大翻盘而告终!
“事情还没有完!”
深受万人鄙视的科恩特朗突然大吼一声,冲出了证人席,指着陪审团道:“你们都傻了嘛?那个小贱人虽然不是我的女儿,但并不能证明她说的话都是真话啊!五艘战舰的确是被北海伯爵撞沉的,那是我亲眼所见,假不了,还有,假如他没有包藏祸心,为什么要接受夫人送的侍女?他这是心虚,他这是心虚啊……”
科恩特朗眼神疯狂,鼻息粗重,大家都看的出来,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他疯了,疯到还妄想咬龙灏一口!
“哎,真是个可怜又可恨的人!”
龙灏轻轻摇了摇头:“虽然与本案关系不大,但我还是来解释一下,我之所以接受卡波内拉夫人的馈赠,那是因为我帮助她取得了她在她家族中应得的利益……至于薇薇安嘛,我可没有动她,不信的话,可以派人检查,她,肯定还是处女!”
这话一出,薇薇安愣了,第一律师愣了,而科恩特朗大管家更是在短暂的愣神后哈哈大笑:“她是处女?哈哈,你别逗我了,她不可能是处女……”
“够了!把科恩特朗带下去,堵住他的臭嘴!”
第一律师终于忍不住了,命人按住癫狂的管家,用鞋子堵住了他那张满口喷粪的嘴巴。
“她绝对是,我可以保证!”
龙灏目光清澈地看向大法官:“如果控方不信,可以找人来验,想必验证后如果薇薇安小姐是处女,那我身上的清白更容易得到证明了吧?”
“的确如此!”
大法官沉吟道:“不过,伯爵,我提醒你,你完全可以不必冒这个险的,薇薇安小姐所说,我相信陪审团都听在耳朵里,会将科恩特朗提供的证据全部作废的!”
“不,我坚持要做!”
龙灏看向薇薇安,诚恳地道:“因为,我真的没有碰过你。”
“不……”
薇薇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正要说话,却被第一律师冲上来一把捂住了嘴。
“好,那就验一验,如果薇薇安小姐还是处女,我就输的心服口服!”第一律师瞪圆了眼睛,看向龙灏。
“好,如你所愿,验吧!”
说完,龙灏便脸色苍白地躺了下去,由鸳儿喂了几颗药,闭目无语:在外人看来。这样激动人心、一波三折的场面,令得大病初愈的伯爵,体力有些不支了。
接下去,又是休庭,要等到重新开庭,验明薇薇安的名节,得第二天了。
为此,龙灏这方的大律师终于找了个机会露脸,向法官提出,要由本方保护薇薇安小姐。以免对方起了什么歹意。
这里头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薇薇安是处女。对方为了能赢,肯定会……嗯,这一提议大法官和审判团都表示同意,而出乎意料的。第一律师也没有异议地欣然默许。
等到第一律师回到自己住处,独自一人时,便再也忍不住地狂笑出声:“傻子啊,那个北海伯爵就是个大傻子!草,处女?哼哼,我知道你没有碰她,她来我这时的确是如假包换的处女,不过谁让她有个禽兽父亲呢?那天晚上,我就尝了鲜……当然了。这是我英明神武、神机妙算到会有这么一天,不弥补掉这个明显破绽,还怎么安心地往伯爵身上泼脏水啊,啊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回到住处。鸳儿自然也发现了薇薇安并非处女,惊诧之余,她问龙灏:“少爷,她已经被人破了身子,明天的检验,怎么办?”
龙灏呵呵一笑:“无妨,不是还有一晚吗?我之所以装疲惫叫休庭,就是为了这一晚。”
这一晚?
鸳儿晓得自家少爷素有神奇手段可以扭转乾坤,于是尽管心里嘀咕,却也没再追问。
一晚,破别人身子还行,但要将那层膜修补回去,即便以少爷之能,恐怕也不太现实吧?鸳儿抱着这样的想法,颇有点不安地退下了。
鸳儿这回倒是白担心了,炼金术士的本领岂止是修补一块膜那么简单?
当天晚上,龙灏指导,微风操刀,薇薇安忍住下面的麻痒,花费了两个小时,总算大功告成。
薇薇安红着脸迷迷糊糊地睡去,这也怪不得她,任谁被抚摸着敏感地带超过两个小时,这兴奋劲过后涌上来的如潮疲劳感,是怎么挡都挡不住的。
龙灏瞥着一张脸红晕未褪的微风,好笑道:“喂,别人已经睡了,你还要盯着看么?刚才那么久,你都没看够,摸够?”
闻言,微风的脸蛋愈发涨红了,嗫嗫道:“不,不是的,我是担心薇薇安她……”
一句话没说完,耳朵都红到根上了!
“想就是想,男人想女人,天经地义,等这次审讯结束,如果你不介意她,我倒可以撮合你俩!”
“这,这怎么好?”
微风大窘。
“怎么不好?微风,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识一识女人香了,这名女子我可没有碰过,害了她的都是那帮道貌岸然的洋人,算起来,她也是可怜人,有你怜惜她,是她的福气!”
龙灏嘿嘿笑着,论到收服女人,他足可以当微风的祖师爷!
“只是不知道她同不同意……”
微风被说的大为意动。
“她都愿意让你……这样了,女孩子的心思,你还不懂吗?”龙灏眨眨眼:“再说了,你的条件比她好的多,收她当一个小妾,就当玩玩,一点问题都没有!”
“小妾?那不行,我要明媒正娶她呢!”
身为情场菜鸟的微风立马摇头,显然龙灏这一激,令他有点反弹:男子汉大丈夫,要对自己的女人负责,三妻四妾什么的,那很不好!
“也行,感情方面自然是由你做主,为师也不会太过干预。”
龙灏眼皮一眨,点点头,不再多说。
龙灏其实知道,薇薇安之所以愿意敞开下面,任人操作,多半以为操刀的是自己,不过龙灏对这个意志不坚定的侍女却是好感不多,正好,让自己的开山大弟子去收了这破鞋,倒也算一举两得。
免得微风老是挂念着细雨,早点将他这股朦胧的感情掐掉,最合适不过了。
免得今后为了细雨之事,让微风对自己生出芥蒂,给他找一个女人,既是给他上了栓,也是断了他追求细雨的朦胧心思。
不得不说,龙灏处处为弟子着想,实乃一位堪称楷模的称职师父。
话不多说,翌日。再次开庭,薇薇安和一名白人老妇,走进了一座在审判大厅里临时搭建起来的小木屋。
木屋里除了薇薇安和负责检查的白人老妇,还有十名女性,身着法院制服,负责监督。
当小木屋的门被关起,在场一万多人都屏住了呼吸,莫名地紧张不已。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紧张的,那层膜,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绝对变不出来。伯爵敢这么笃定地放人去检查,这名叫薇薇安的侍女,定是处女无疑了。
结果与众人预料的一样,小木屋的门打开。一名女性公证人走出,宣布薇薇安仍然是处女!
这下,大厅里响起轰翻屋顶的掌声,第一律师则一脸的不敢相信,宛如见鬼:不可能的,那天我明明进去了的!还大出血了呢!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作弊,一定是北海伯爵在作弊!
第一律师满心的不相信,不甘心,不过他质疑的理由又偏偏拿不出手。律师对己方证人下手,传出去,他的名声可就要臭大街了!
或许律师执照也会被吊销。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薇薇安既然是处女,那么她被龙灏强占的证词不攻自破。再加上她亲口承认自己是受科恩特朗的指使,出庭做伪证,龙灏的罪名自然也无法成立。
大法官这次判的也很快,他让审判团和陪审团讨论了一小会,就带着判决书走出来,宣布龙灏无罪,当庭释放。
当天,龙灏一方在州立大法院门口打响了万挂鞭炮,噼噼啪啪地迎接龙灏离开法院,而第一律师的团队,则个个跪坐在地上,沮丧颓废地跟股票破产了一样……
这是北海伯爵的又一次胜利,伯爵的无罪,等于坐实了联邦的陷害,有心人若是一算,会愕然发现,这已经不晓得是联邦针对北海伯爵做的第几次卑鄙勾当了!
这一点不用龙灏自己开口,以为首的西部媒体,开始向白宫开炮,一篇篇战斗檄文,一张张给力照片,长篇累牍地尽数美国两任总统对龙灏的迫害。
炮轰海港,陆军入侵,没收合法产业,做伪证诬告……这哪里是一个国家对一个名人的应有态度,就算是敌对的两国,也没有这样明目张胆地恶意中伤、无所不用其极的吧?
报纸的攻势持续了七天,超出三千万份的报纸免费发了出去,全美国的人几乎都知道龙灏胜诉,白宫灰头土脸败诉的消息,原先就力挺龙灏的民众欢欣鼓舞,而曾经站在联邦政府这边的民众则大部分羞愧不已。
审讯结束后,龙灏将养了两天,便站出来说话了:“我对美国政府一而再、再而三对我的迫害感到愤怒,也感到不理解!我是一名药剂师,治好了英女王而受到册封的伯爵,我也是一名小有所成的商人,我创办的多家公司,前前后后为美国上缴了数以百万的税款,我为美国开辟了荒凉的阿拉斯加,为无数淘金者提供了实现梦想的舞台,我出资修建铁路,办公益大学,与当地州府合作建旧金山交易所……三年来,我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我脚下的这个国家发展而做贡献!毫不谦虚的说,我一个人做的贡献,至少抵得上十万美国普通公民做的贡献之和!”
“我并没有因此去向白宫要求过什么,我只是默默地为我的同胞改善他们在美国的处境,这些行为,都是符合法律的!这难道也有错吗?然而,大约就是因为我是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人,白宫里的头头脑脑们便对我加以排斥,恨不得我留下我双手创造的财富,滚回太平洋的对岸!呵呵,这难道就是标榜自由民主的美利坚合众国应当做的事情吗?”
“对此,我感到非常失望,失望透顶!也许我一直躺在病床上,才会符合那些高高在上之人的利益,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若是一直不醒,我的同胞或许就能过上平稳安定的生活,然而不幸的是,我醒来了,于是这些大人物便坐不住了,千方百计地想要往我身上堆积罪名,将我打造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这样的遭遇,是人都会心寒!”
“所以,我现在心灰意冷了,胜诉也没什么好庆祝的……我想我也许离开美国,才会让这些大人物彻底安心,才会给我的同胞们带来和平的生活!各位朋友,我已做出决定,再休养一周,下个月,我就会离开旧金山了。”
“我不是一个人离开,我的灏魅集团也会从美国大陆撤资,所有的销售点、仓库、办公楼,都会拍卖……嗯,有人告诉我,这些东西有八成在我被定罪的时候就被美国政府没收了,是,我再重复一遍,我对白宫这种行为感到非常失望,但我并不打算去向他们讨要,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这么做了,他们会恼羞成怒、得寸进尺,或许会将熊熊战火烧到加州,烧到旧金山,烧到我关爱的朋友和同胞面前来!”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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