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是洪在乾离的远,洪在末一脚便要踢飞这个狼心狗肺长兄的下巴。
‘pia’的清脆一响,洪在乾脸上挨了重重一下,牙齿都断了几颗,却是性格火辣的洪香绫替父出手,把这个昧了良心的大伯狠狠教训了一顿。
洪香绫嗔目道:“爷爷得病,你不图救治,真是人渣一枚!”
打的好,叫你敢把我的香绫嫁给别人?
看到洪在乾狼狈的样子,龙灏心中大爽,不过嘴里还是劝道:“洪大叔,那药剂我早有准备,你还是专心救治洪老爷子吧!”
洪在末点点头,又忙碌了一会,洪天柱瘦弱的胸膛终于重新开始上下起伏。
叫上人,把龙灏调制的药剂注射了进去,洪天柱苍白的脸,终是涌起了红润。
虽然药不对症,但堂堂炼金术士调制的药剂,给一老头续命一时还是可以办到的,只要洪天柱不死,等下龙灏自然会亲自为他抽血,配置出对症的良药!倒霉的,只是金源的能量数罢了。
洪在末抹了抹额头汗水,长吁一口气:自己这个老爹,虽然对自己的关爱并不太多,但骨肉之情却是割舍不掉的,做儿子的,哪有眼睁睁看父亲撒手人寰的道理?
洪在末拍拍龙灏肩膀,指着好了些的洪天柱道:“贤婿,剩下来又要麻烦你了!”
龙灏呵呵一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举手之劳……倒是你家的烂摊子如何收拾,便要看你的手段了!”
“嗯!”
洪在末转头,冷冷道:“洪在乾、洪在震意图弑父,先收押起来,等老爷子醒转后再做发落!其余洪家子弟,依次到前厅接受审讯,洗脱谋害老爷子的嫌疑前,谁也不得离开洪家大院!违者,哼哼,就别怪我洪在末辣手无情了!”
一番话说完,洪家诸人心里都是一咯噔:好个洪老七,这是要强势接管洪家了?老大和老三明争暗斗了这么久,家主宝座,却不想被老七最终得手!
不过性命掌控人手,再加上洪在末刚刚救回了老爷子,功劳比天大,大家都说不出反驳的话,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洪家诸人离去,龙灏也不拖拉,命高天阳给洪天柱抽了一管血之后,就清空了闲杂人等,开始用金源分析洪老爷子到底得了什么病,亦或是中了什么毒……
不提龙灏在为洪天柱治病,洪家前厅,热闹得很,洪在乾和洪在震一干人等,跪在地上。
两个人任凭洪在末红着脸怒喝,只是来了个蛤蟆吃秤砣铁了心,就是不吭气!
你洪在末不过是庶出的七公子,只要老爷子没清醒,你能拿我们怎样?洪在乾和洪在震,都是抱着这个想法。
洪在末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他在洪在乾和洪在震面前来回踱走:“你们以为不开口,我就治不了你们吗?”
洪在乾一瞟眼,道:“老七,你勾结外人,祸乱洪家!有本事就杀了我,看洪门的叔伯兄弟如何看待此事,如何看待你这个以下犯上、吃里扒外的假洋鬼子!”
洪在乾被一绑一跪,脑袋居然清醒了许多,他绝口不提洪天柱的病情疑案,反而一口咬住洪在末以幼弟身份关押长兄,名不正言不顺,不符合伦常道德的漏洞,来了个顽抗到底。
洪在震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见老大说话了,跟着嘿嘿冷笑:“老七,你和洋人勾结,又是警察局,又是西班牙公主!我看你是想用洪家当做你自己的进身之阶吧?嘿,给洋人做奴才,好大的志气嘛!”
洪在末怒道:“你们两个胡说八道!好,好,我现在不同你们争辩,且看爹爹醒来,揭穿了你们的阴谋,到时候看你们两个如何洗脱忤逆的罪名!如何给洪门的叔伯兄弟交待?”
洪在乾和洪在震脸色灰白了一下,不过又随即义正言辞:“爹爹是你害的!你还让一个不明身份的人留在爹爹身旁,要是爹爹醒不来,哼哼,我们定要告你弑父之罪!按门规处置!”
洪在末心知肚明,气得身子发抖:好啊,这两个畜生,居然笃定了爹爹没法醒来……看来,爹爹得的不是病,而是中了毒啊!
“哼哼,爹爹醒来前,我不动你们俩!”洪在末冰寒的声音彻骨,“不过,这些下人,不晓得专心伺候老爷子,反而谎报病情,令爹爹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差点仙去……而且胆大包天,伪造遗书,这样的刁奴,我身为洪家七公子,总有资格审问吧?来人,给我打,从裹儿开始,不招供,就给我打死了了账!”
裹儿,就是那名最先跑出来谎报洪天柱‘去了’的小婢。
别看洪在末长年在西方诸国,不过对待自家下人,也是秉承了一贯的封建思想,视之为猪狗!
“饶……饶命……”
裹儿的呼喊逐渐微弱,洪家家规一出,板子齐下,活生生的一个小婢就这样被打得没了生息。
洪香绫眼有不忍,不过她晓得此时不宜说话,便只是转过头,与鸳儿抱在一起。
洪在末眉头跳都没跳,一挥手:“拖下去埋了,下一个!”
旁边打板子的人立刻把破布袋一般的裹儿拖走,厅堂的地上,赫然留下一道长长血痕。
骨头倒硬,老大和老三的人!
洪在末微皱眉头,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包括裹儿在内,活活用板子打死的下人已经增长到了五个,这些都是在听雨楼伺候洪天柱的下人,他们至死,也没有指出背后的主子。
洪在震脸色苍白,抬起头喝问道:“老七,你都杀了五个人了,还审不审得出啊?”
洪在乾耻笑道:“拿下人出气,老七,亏你也做得出!”
洪在末不语,心里正想:贤婿还没出来吗?看来我把事情想得有点简单了,老大和老三,手下的人不说是死士,嘴风也不是一般的严实啊!
就在洪在末对待洪在乾、洪在震如同老鼠拉龟,下不了口时,洪府又来客人了。
方家、黄家和陈家,听闻洪天柱病危,连忙赶来,看看能不能送这位老哥哥最后一程。
可谁料,方鸣德、黄天霸、陈佑康三位副馆长一进了洪家厅堂,却惊讶地看到,洪在乾和洪在震等洪家子弟,都一个个跪在地板上,反手绑缚、如犯大错!而站着的,却是洪天柱最小的那个儿子:洪在末!
三位副馆长揣着讶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洪大哥不行了吗?”
等到洪在末把来龙去脉一说,方黄陈三位副馆长,脸色古怪、神情迥异。
方鸣德嗟嘘:“若真如此,这两个侄儿死一百次也死不足惜!弑父,弑……父啊!”
黄天霸瞪着洪在末:“这事情都是你一人所说,到底如何,还要听听在乾和在震的说法!”
陈佑康不偏不倚:“都别急!洪大哥醒来了没,听他定夺就好,毕竟洪家的家主还是他嘛!”
不过,三位副馆长进了厅堂,审讯势必不能进行下去,而洪在乾和洪在震也是叫起撞天屈来,一口咬定是洪在末勾结外人,害了爹爹!
此刻,不论小斯蒂文森,还是梅丽莎,都还未走,一帮洋人警察和一群穿着古怪、剃着平头的华人,杵在旁边,十分的惹眼。
方鸣德此次来,带着方家‘三英’,见到梅丽莎,哪里还不晓得替洪天柱治病的就是那个神奇的龙小兄弟?肚里顿时放心,在微笑着和小斯蒂文森、梅丽莎打过招呼后,就默默退到一边,准备看戏。这老头,精明的很呢!哪里还看不出,洪在乾等人要倒大霉了!
方鸣德有此见识,却不代表其他人也有,黄天霸身边一个歪瓜裂枣、穿着阔绰的少年,一看到洪香绫,就跳了出来,露出一副猪哥样:“小媳妇,原来你躲在这里,啧啧,害我这几天好找,快快跟哥哥我回去洞房!”
说完,居然不知死活地上前拉扯。
这丑陋少年,自然就是黄天霸的孙子黄崎忠,洪香绫正一肚子火呢!见到这个癞蛤蟆凑上来,冷哼一下,飞起绣腿,踹在黄崎忠的下体,只听一声破锣般的难听惨叫,黄崎忠倒飞出去,捂着下体,一边打滚一边雪雪呼痛。
黄天霸大怒,一边上前查看爱孙的伤势,一边抬头质问:“洪在末,你怎么管教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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