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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断更了一天,真是抱歉,但买房是件大事,如今经济危机,也不知房价的走势怎么样,想想也是自己住,能早买还是早买了吧,昨天看了一天房子,不过没什么中意的,耽搁了更新,跟大家说声对不起,不过这之后几个星期日星期六的就都会有些忙,先跟大家知会一声。 。 。 。 。 。 。 。 )
“大帅,如此将才而不用,实在有些可惜啊。 。 。 。 。 。 。 。 ”虽然明白些李玄道复杂的心思,但众将退去之后,李廷之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李玄道粗重的眉毛扬了扬,脸上到也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异色,却是摇头笑道:“潼关之下,我只以为这人是个猛将,临敌者前,徐退者后,身先士卒,不避刀斧,是为猛将,此人胆气恢弘,不畏生死,勇力更是我平生仅见。 。 。 。 。 。 。
不想出征才刚多少时日,这人就屡立战功,手段上虽有些狠毒,但慈不掌兵,手段狠辣些到也无妨。 。 。 。 。 。 。 更兼用兵不拘成法,天马行空,只要被他找到弱点,往往便是一击而中,猛烈凶狠,和他的身手到是同出一格,所以才能屡屡以弱胜强。 。 。 。 。 。 。 ”
说到这里,李玄道眼角眉梢绽开一丝笑意,让他满布疤痕的脸上平添了几许光彩,“当年我这个年纪,还在走马飞鹰,学那武陵少年行径,虽说心中有大志向,但也知年纪太小。 心机城府,胆魄气度都还不如人意,要想做事还得等上几年,但赵石十一岁从军,几年间便已经做到了鹰扬将军,用年余时间,便练出一支可用之军。 而且用的还是羽林卫地兵,治军打仗仿若宿将。 论起这个来,我不如他。 ”
说到这里,终究是解开了这些时日的心结,笑的分外欢畅,“说起来惹人笑话,本帅身为魏王,统领十万军旅。 此时却要和个小小的将军争个长短,甚至起了妒忌之心,宁不惹人笑尔?”
“大帅所言甚是,赵石虽是勇猛,却为大帅统属,身份上和大帅更是天差地远,之前廷之便想,大帅如此作为怕是有些无谓。 知人善任,不与属下争功者恒长,大帅能如此想,才不愧是大帅。 。 。 。 。 。 。 ”
“好了,也不用你吹捧,前些日子我有些犯小家子气。 好像这些年的兵都白带了。 。 。 。 。 。 。 沃晨,你很好,嗯,很好,这个时候也只有人劝我两句,果然很好。 。 。 。 。 。 ”
李廷之微微低头,“大帅,廷之胸中所学甚是有限,能有只言片语对您有用就已心满意足,不值得大帅如此夸奖的。 到是廷之觉得。 这些年大帅为国戍边,有好处也有坏处。 。 。 。 。 。 。 ”
李玄道楞了楞。 到没想到他接下来是这么一句,随即问道:“此话怎讲?”
李廷之沉吟了一下,这才回道:“大帅出身军旅,为将近二十年,手握兵权,麾下精兵强将尽自有之,但大帅这些年被废太子一直压着,事事皆有掣肘,太子在时,不光大帅,便是潼关上下也视太子如仇寇,如今太子一去,却又。 。 。 。 。 。 。
沃晨现在静下心来就想,先帝应该明白,无论是金国还是西夏,要一个个打下来,打的他们服了软,要靠什么?大唐开国两个君主,都可以说是马上皇帝,性格坚毅,轻易不肯服输,这才是大秦今后需要地君主,而不是连京城都没出过几次的景王。 。 。 。 。 。 。 。 ”
他想这个问题估计已经很久,说起来极为顺畅,这里又只有他与李玄道两个,话里更无顾忌,李玄道神情变得有些怪异,但也并未加以阻止。
只听李廷之继续说道:“沃晨思来想去,最后却是有些恍然,大帅常年身处军中,心腹之人都是热血男儿,打起仗来自然不会惧怕什么,但要说出谋划策,就有些难为他们了,如房玄龄,杜如晦之流地国士那就更不用提了,如李靖,李世绩,薛万彻,李孝基般的帅才也是一个全无,如此想来,这潼关之地虽是给了大帅施展手脚的机会,但也未尝不是给大帅带上了枷锁,如今大帅东征,沃晨以为,大金已是日薄西山,治下汉人更是穷苦无依,地位低下,但我们汉人中的人才到了哪里也不会缺了,大帅或可。 。 。 。 。 。 。 ”
说到这里,他住口不言,只是眼光灼灼的定在李玄道身上,眼中满是期盼之意。
李玄道回望过去,眼中光芒闪烁,令人不敢逼视,李廷之为其威严所摄,想要移开自己的目光,不过最终咬着牙却没有转开头去,两人就这般对视良久。
“以后这等话要少说。 ”先是淡淡一句话出口,李廷之背后已被冷汗浸湿,当初在潼关时他就建言联结金国完颜烈,再行夺位之举,被李玄道一顿斥责,之后便不再提,今日算是旧话重提,李玄道平日威严甚重,性子又是刚毅果断,便是立即砍了他的脑袋也不稀奇,这话一出口,李廷之身子一松,感觉两腿都是软软地,心里更是涌起一阵后怕。
却听李玄道继续道:“如今解州,河中,绛州虽都已在我兵锋之下,但官儿大多还都是大金的,大军前行,我有些不放心。 。 。 。 。 。 。 现在我委你为大军留后,宣抚诸州,我知道你的才干,但毕竟是在敌境,一切都要小心谨慎,你可明白?”
李廷之楞了半天,这才大喜,像他这样的聪明人,自然能听出魏王李玄道话里的隐含的意思,随即便跪倒在地,“大帅于沃晨活命大恩,兼之更有知遇之情,大帅放心,沃晨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 。 。 。 。 。 。 ”
李玄道也收起了满脸的肃容,笑着摆了摆手,“在这之前,你还得帮我办件事。 。 。 。 。 。 ”
见李廷之又是一愣,不由哈哈大笑,“既然赵石立了大功,此次捷报更是振奋人心,我文字功夫不行,所以这请功的折子还得你来好好琢磨一下地。 ”
听他这么一说,李廷之才知李玄道竟是开了个玩笑,心情舒畅之下,也是失笑不已,两人的笑声传出帐外,几个守在帐外的亲兵都是面面相觑,心想,这次看来大帅又有了什么奇计,说不准过些时候就能打的金兵大败亏输,想到这里,几个人都暗自高兴不已。 。 。 。 。
。 。 。 。 。 。 。 。 。 。 。 。 。 。 。 。 。 。
清晨的阳光将整个长安笼罩于其中,金灿灿的,好像罩上了一层光环,城中炊烟袅袅,楼台殿阁之间人影晃动,显得分外安闲祥和。
景帝李玄谨这时刚刚踏入乾元殿内,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消瘦地感觉,但目光沉沉,比之几月之前,举手投足间都已带了几分让人敬畏的威势。
几个打扫太监已经将乾元殿内清洁的一尘不染,早早没了踪影,这时殿内只有几个侍奉饮食起居的太监恭恭敬敬的站在殿边四处,自从景帝李玄谨登基之后,几个有些闲散的太监遭了廷杖和斥责,宫内的规矩也渐渐森严了起来,和正德在位时已是大不相同。
李玄谨也是律己深严,每日卯时三刻上朝,朝议一个时辰,绝不拖延,之后吃些清淡的饮食,辰时准时来到乾元殿,之后一天也就大多都耗在此处,接见朝臣,处理国事都是一丝不苟,往往一直到月上中天,比之正德皇帝还要勤谨的多,不过和正德皇帝相同的是,几乎没有游玩取乐地时候,刻苦之处,有胜于寒窗苦读地学子们的。
不过以这些宫女太监们看来,这位皇宫地新主人比之宽厚仁德的正德皇帝可就有些难斥候的紧了,一个不小心不但职位会丢,还会有板子落下来,打的你死去活来,曲妃大家都知道,那是皇帝十分宠爱的妃子,从龙潜时就跟着的,曲妃身边的魏安儿更是十足的宫中新贵,多少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的。
但魏安儿也不过是私下说了几句小话儿,不知怎么传到皇帝耳朵里,立时便是一顿棍子拍下去,生生给打死了,这样的手段自然是让人不寒而栗,再加上宫中那些主管太监和女官儿们哪个不是眉眼通挑的人物儿,风一吹就知道什么味儿传过来,对于手下人等自然也就越来越是严厉,如此这般,不消几日,宫内便已是全体井然了。 。 。 。 。 。 。 。
这些事情其实并不在李玄谨考虑之内,以前景王府内,颇有些乌烟瘴气的感觉,他也没心思去管,这宫里的太监宫女他就更懒的去理会了,不过有人触犯了他的忌讳,他这人也不是个能容人肆意而为的,现在又当了皇帝,自然便显得手段分外的严厉了。
径直来到桌案旁边,这一日要处理的文书都已经整齐的码放在了那里,看上去高高一摞,着实不少,李玄谨神色不动,但先看的却是兵部的文书,东征半月,每日皆有军报传来,这已经成了他每天第一个要看到的东西。 。 。 。 。 。 。 。
不过还没等他翻开军报,徐春已经快步小跑了进来,“陛下,兵部尚书李大人请见。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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