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金发少女连续的敲击桌子声,让叶奇睁开了双眼;不过朦胧着双眼的叶奇,宛如刚睡醒一般的茫然问道:“刚刚走神了,没听清楚!”
“你……”
叶奇这幅刚睡醒茫然的模样,立刻让金发少女的怒气彻底的爆发了出来,伸出手指,浑身战栗的说不出话来;白袍祭祀连忙站起来挡在了两人的中间,一面对着金发少女好言相劝,一面又扭头向叶奇述说刚刚提出的观点;至于一旁的诺斯德家族的管家此刻却是捧着咖啡杯,缓慢的搅动着咖啡勺,双眼直直的看着由于勺子搅拌而出现层层漩涡的热咖啡,好似这些旋转的咖啡中蕴含着多么大的秘密一般。
“我会按照之前确定的观点向最高政府汇报!”留下这么一句话金发少女气呼呼的离开了茶室,诺斯德家族的管家也当即起身告辞离开;只剩下两人后,白袍祭祀这才低声问道:“你刚刚真的走神了?”
能够被白袍祭祀这种老实人看出破绽,可见叶奇的演技确实不怎么样;不过,叶奇并没有去演艺圈发展的念头,哪怕因为怪狼雕像的缘故,再增加了两点,达到了16的魅力后,已经有了去混那个圈子的资格。
“走不走神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种事情我们都不拿手,教给他们这种专家就好!”叶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起身穿起了他的风衣:“走吧,回兰丁堡我的酒吧,我请你喝酒!”
“咦!”白袍祭祀惊讶的看了一眼叶奇——虽然他在心中一直把叶奇当做朋友,而叶奇也默认着这种关系,但是因为他所处的阵营,却让他和叶奇的关系很尴尬,起码像其他朋友一般出龗去聚会就是一种奢求;毕竟,不管是他身后的教廷还是叶奇身后的猎魔人总部所处的立场,都是不允许发生这种事的;可是,叶奇现在却说出请他喝酒这种话;顿时,他心里有了不好龗的猜想;虽然白袍祭祀心底善良,而且人也老实,但不代表白袍祭祀傻;白袍祭祀认真的看着叶奇,凝视道:“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单纯的想请你喝酒而已,毕竟,机会难得!要知龗道,除去最高政府成立以来,绑架市长这种事可是第一次发生!”叶奇诧异的看了一眼白袍祭祀,没好气的摇了摇头:“放心,马克.贝斯市长被绑架,几大势龗力哪还有闲心关注我们这些小人物!而且你的那些跟屁虫骑士也加入了搜索行列,机会难得,去不去?”
“去!”
白袍祭祀听到叶奇的解释后,立刻就是高兴的一点头,甚至连叶奇对惩戒骑士们的侮辱也没在意……
……
“我也想喝酒!奸商去给我开两瓶你珍藏的白兰地!”约翰躺在奸商的那间窄小的卧室中,看着面前一片在灰色气雾中构成的图像——而这幅图像赫然就是叶奇和白袍祭祀喝酒的画面;同样盯着图像中喝酒两人的奸商,听到约翰的话后,不屑的撇了撇嘴角:“价格超过十块的酒,免谈!”
“唔……那就来十瓶十块的酒吧!”约翰略微沉吟了一下,面带艰难的摇头叹息道:“其实应该二十瓶的,我这人就是人太好,不忍心狠宰你!”
“滚!”约翰的话,让坐在椅子上的奸商立刻跳了起来:“还不忍心?你知不知龗道你现在已经欠了我超过一万金普顿了!那可是两百万的纸币啊,足够我买下一个小庄园悠闲的过完下半辈子了!”
“一万金普顿?没这么多吧!我上次记得不才两千多吗?”约翰用一种异常怀疑的眼神看着奸商,仿佛是再说,奸商你在放高利贷;奸商看着约翰的眼神,立刻犹如受了无比的屈辱一般,大声吼道:“你这次伤重快死,要不是我花了大价钱你能够这么快就活蹦乱跳?可怜我省吃俭用准备养老的金普顿啊,这次一下子就去了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原本一脸不好意思的约翰再听到奸商只是动用了养老费的十分之一时,立刻就瞪大了眼,死死的盯着对方:“奸商你到底存了多少养老费?”
“你想干吗?我告诉你想也不要想!我绝对不会把这笔钱拿出来给这臭小子当做发展资金的!”相处了几十年的老友,双方都清楚对方是什么人——约翰一张嘴,奸商立刻知龗道了对方的打算,当即一口封死:“这臭小子和当年的你一样疯狂,他从入行到现在才几年?就把猎魔人总部得罪了一半,教廷也得罪了一半,现在还敢绑架最高政府的官员!如果我再给他这笔钱,他将来是不是还想学着那些反*政*府武装一样颠覆政权,自立为国啊!”
“谁说的?我才没干过绑架这种事了!”对于老友的说法,约翰矢口否认,而且立刻为他的弟子鸣冤:“再说了,叶不像我,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他有一帮好朋友……”
“哼!如果他跟你一样独来独往的话,现在的事情就好办了!”看着一脸欣慰的约翰,奸商当即就翻了个白眼:“看看他的那帮朋友!一群愣头青!估计臭小子去炸夏克总部,这帮愣头青立刻就会买炸药!你知不知龗道,因为这帮愣头青的缘故,夏克的那几个老鬼可是对臭小子的忌惮、厌恶多了好几分!要不然你以为他们会闲的没龗事干,给臭小子派发出这么一个令人蛋疼的任务?”
“不是因为我的缘故?”约翰一阵愕然——对于总部发出让叶奇保护最高政府官员的任务,他一直以为是因为他的缘故;不过,他却不会怀疑奸商的推断,因为从认识对方开始,对方的推断就从没出错过;见到约翰的疑惑和催促的眼神,奸商这才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当然,其中也有你的一份原因;但是臭小子自身的原因更是占了绝大多说!”,
“臭小子在使徒学习期间,锋芒毕露,你又不是不知龗道那帮年轻猎魔人小子们的心态,强者为尊,盲目的崇拜、模仿;虽然后来猎魔人总部的那几个老鬼做了补救措施,挽回了一些人才,但是种子已经被臭小子种下了,生根了,发芽是早晚的事!那些老鬼们布置了多少年的收拢人才计龗划马上就要步入正轨,却被臭小子一夕打破,你说他们能够放过臭小子吗?”
“总部的那群老鬼妄想控制整个猎魔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此刻,约翰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猎魔人的信仰就是自由!”
“知龗道,知龗道!你们猎魔人的追求是自由不假,但是也要有那个实力才行!”奸商看着一脸坚定的约翰,无奈的耸了耸肩:“你看着吧,即使臭小子完成了这次任务,但是下一次照样会被那群老鬼为难……诶!你起来干什么,给我躺下……”
“我要找那群老鬼……”约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奸商再次的按回了床上:“找那群老鬼干吗?你现在连我都打不过,你去了夏克还不是自取其辱!难道你要找他们理论?要是光靠说就能够解决问题的话,我替你出马,保证让你和臭小子天下无敌!”
“那我怎么办,难道就看着叶这样被那群老鬼们算计?如果……”
看着画面中叶奇和白袍祭祀开怀畅饮的约翰,脸上带着浓浓的不甘,双眼中一丝疯狂的杀意骤然出现,立刻让房间中的温度降低了不少。
奸商再看到约翰眼中的杀意后,立刻一巴掌拍到了对方的后脑勺上,大声喊道:“喂,老伙计,清醒点!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再被那把破剑控制了,你可真就得去地狱了;而且你应该对臭小子有信心的,臭小子很机灵的,肯定会为自己留下后路的!他可不是你这个傻得被别人挑拨两句,就敢拎着那把破剑冲进圣林区大教堂对战整个教廷的中二!”
眼神中的疯狂杀意快速的散去,眼神清恢复了清明的眼神沉默的看着眼前叶奇与白袍祭祀共饮的画面——他知龗道奸商说的是事实,以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帮助弟子;但是看着弟子受难,他却什么也不做,这种感觉让他的内心满是煎熬。
一直保持沉默的约翰忽然看到画面中叶奇将白袍祭祀灌倒在地后,不由一愣,随即他抬起头向奸商问道:“奸商,这画面熟不熟悉?”
“唔,好像真的很熟悉啊!”听到老友的话,奸商不由摸了摸下巴紧盯着画面,思考了半晌,忽然一拍手道:“貌似我刚离开圣林区,在历练的时候遇到了你,咱们也是这么喝酒来着吧?”
“嗯嗯,没错!当时你还逞能,结果被我灌倒了!”提到了这件对方出糗的旧事,约翰立刻笑了起来;不过,随即他就发现了当时的蹊跷:“不对!那次说好是你请的,最龗后却因为你醉倒了,是我掏的钱!难道你是装醉的?”
“哈龗哈,怎么可能……”奸商心虚的将脸扭到了一边;约翰见到后,当即就再次起身朝着奸商扑去:“绝对是,不然你日后怎么可能每次喝酒都和我不相上下,唯独那一次醉了?你知不知龗道为了付酒钱,我睡了两个月的公园长椅,而且还是冬天啊!”
“还我的酒钱!”
“没有!你先还了我,我再还你!”
“欠账也分先后,是你先欠我的,你先还我的!”
“你欠我的多,应该先还我才对!”
“是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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